余诚杰想,自己应该把他捏到手里。他应该这样去做。
余俞和方胜一起出动,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是邹家将方茗抓走了,但是,对方不愿意放人。
方胜对邹家早看不惯,抽着烟骂了几句,说这事难办了。
查到原因的时候,属下回报说是,邹家三公子邹秦被人打了,还被废了命根子,不知道那玩意儿最后保不保得住,邹家老大邹盛大发雷霆。最后提了一点,道是方茗带着的奸夫把邹三公子打成那样的,这个奸夫是谁还没有查出来。
方胜抽着烟愣在了那里,“奸夫?”
“是的,那时候方茗的确是和别的男人挽着手走在路上,非常亲密。”
“屁,既然方茗有奸夫了,那我们还在这里想着救人做什么,大哥难道不知道方茗在给他戴绿帽子,这种事情也能忍,还让我们找人救人,屁,老子要给大哥说,找个屁呀……”
方胜已经脾气很大了,黑着脸连骂出声。
余俞此时便也明白方茗为何会被抓走了,是因为他打的那个人是邹三公子,而且还废了那个人的命根子,余俞想到自己那时候用的力道,估计对方那命根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那时候在路上他本没有要和对方打起来的意思,甚至还要求方茗逃跑来着,但是对方的话实在太难听,而他听到方茗那样伏低做小哀求地求情,余俞这才忍不下去了,给了对方教训,没想到就因此惹出了这么多事情来。
邹家有多大势力,余俞是知道的,单枪匹马救方茗,显然不现实。
余俞一向平板的脸上焦急之色尽显,对要走的方胜道,“胜哥,是我。”
胜哥不明所以,回头望他。
余俞又说道,“那个人是我。”
胜哥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余俞表达的是什么,余俞只好又道,“当时和方茗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我,打人的人也是我。”
胜哥惊讶了,盯着余俞看,这才想起余俞从出来找人到现在一直又着急又紧张地不得了,他原来还以为余俞是担心大哥的情人,原来全不是那回事。以前就知道余诚杰忌讳方茗和余俞在一起,难道,那时候大哥就知道这两人私底下有猫腻。
“你和方茗搞在一起辽音几乎没有起伏,但显然是很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