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血赶紧冲向前拦住他道:“本门主错了,你别生气,来帮本门主脱衣服,我们睡觉觉,本门主一夜没睡,你看脸色多难看?”
“我看没多大变化!”岑霜语气中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真的困死了!”凤血再次强调。
岑霜极为不情愿地帮凤血把外衣脱了,然后脱了自己的。
凤血道:“本门主要裸睡!”
岑霜眸中一沉:“那我回房!”
凤血委屈:“本门主为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连这点小要求你都不答应?”
岑霜继续无动于衷。
好半天。
凤血被困意打败了,妥协道:“好,不脱就不脱,那就睡吧!”
说罢将岑霜推到床上,正准备躺下,无意间撇到墙壁上挂着的那副血莲,眸中一亮,顿时睡意全无!
他从床上跳起来,走到画前,念道上面的诗:“五月荷花欲妖娆,君心醉,思念无计,孤影望天涯;九月黄菊溢秋芳,妾身痴,倾心相付,双影赏夕烟!”
当念到那句妾身痴时,凤血心底眸地一颤,转身看向岑霜,感动不已道:“霜儿,你这是何时所写?”
岑霜脸上一烫,故作平静地答:“你在上月国打胜战的第二天早上!”
凤血走过去,坐在床上望着岑霜,语气温柔道:“你这份情,本门主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岑霜眸中亮光闪闪,我也会珍惜的!
“睡觉!”凤血搂着岑霜躺在床上,紧紧相拥!
霜儿,你怎么会是本门主的妾呢,你是本门主的妻,是本门主将来的皇后!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云初的人马很快撤离了凤渊,火速回了出云国,一路上兵马全部撤回,还了凤渊西南边境一片安宁。
逃离渊都城的百姓听闻出云军撤退了,纷纷回到了渊都,所幸出云军只是火烧了皇宫,而未曾毁坏他们的家。
街上开始热闹起来,该买卖的买卖,该营业的营业,很快渊都城恢复了平日的正常生活。
而远在出云国的文书司徒秀等人,接到了凤血的传信。
营帐内,文书挺傲而立,满身大将之风,一改平日里在凤血面前的老实本分,满身睿智溢出。
他拿着凤血传来的信对司徒秀姐妹道:“门主命令,放了云烈,速回渊都。”
“我们拿下了出云国,门主为何要我们归还?”司徒月不解。
“门主可能有其他的打算,门主的命令,我们不得置疑!”司徒秀坚定道。
文书亦点头:“门主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却往往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司徒两人点头。
这时,帐外突然飞来十几名黑衣男子,挥剑杀了进来,直逼文书。
文书无兵器在手,黑衣人的速度极快,他边闪躲边挥手去挡黑衣人的剑,利剑划破手臂,文书吃痛,一分神,又一把利剑朝他胸口而来。
司徒姐妹此刻也被黑衣人缠住,却见文书受伤,司徒秀赶紧挡开围攻她的黑衣人,飞身到文书面前,为他挡去了那致命的一剑!
文书感激不已,与司徒秀并肩与黑衣人拼杀。
这些黑衣人司徒秀见过,是上次凤血追杀云初时,救走云初的那批人,想必是还未得到消息,前来救云烈帝。
这些人武功极高,所以才能在凤血手中救走重伤的云初,他们三人之力根本不及,此刻外面的守卫定被他们所杀,所以没有人前来相救,若如此下去,他们三人今日必死!
只希望隔壁帐内的白怒仙与丘绿琴两位掌门能听到打斗声!
眼看一把利剑要朝司徒秀背后刺去,文书知道无法抵挡,一把搂过司徒秀转身,硬生生用身体帮她挡了这一剑。
“文书!”司徒秀惊呼,用尽全力挡去了一众黑衣人的剑。
司徒月见状飞身到司徒秀身边帮她挡杀黑衣人!
司徒秀扶住文书,一边搏杀一边将文书扶到桌案前。
“文公子,司徒姑娘,发生什么事?”帐外响起白怒仙的声音!
司徒秀大喜,赶紧道:“有刺客!”
话音刚落,已有六人飞身进来,挡在了司徒秀姐妹面前。
六大门派的掌门个个身手不凡,加上司徒姐妹,总共八人。八人合力,总算将十几个黑衣人打出了营帐,出了营帐,便涌来大批人马,黑衣人自知不敌,飞身离去!
众人收了剑,司徒秀道了谢,赶紧进营帐看文书,见文书脸色苍白,想必刚刚那一剑伤得极重,立即查看他的伤势,背后果然有一道又深又宽的口子,正淌出血来。
司徒秀心微微一痛,这个傻子,竟硬生生为她挡了一剑!
“师姐……”文书见司徒秀蹙眉,赶紧安慰她,自己没事,却没想到,刚一开口,痛意袭来,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文书!”司徒秀大喊,赶紧止住文书背后的血,命司徒月去请随军大夫。
扎过伤口的大夫皱眉对司徒秀道:“文公子在发高热!”
“她在发高热?”司徒秀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