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话,是因为脖子上的伤不疼了吗?”史密斯毫不客气的指出。
要知道当时骆雪已经对殷凛动了刀子,甚至刀子被夺了之后,还狠心去咬殷凛的脖子,如果不是自己提早赶到,毫不抵抗的殷凛还真可能会流血过多致死。
所以说,都到这种地步,他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骆雪就算恨他,也绝不会伤他,果然是选择性失忆吗?
被史密斯提醒,殷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真不是个隐蔽的地方。”
“……”
这是隐蔽和不隐蔽的问题吗?
这是要命和不要命的问题好不好!
史密斯有些无语的看着殷凛,如果说殷凛对他们来说是个仁慈又大度的主人,那么对骆雪而言,那就是没有什么底线的溺爱了,就连这种事情也只是抱怨咬的位置不够隐蔽,可见也是无药可救了。
“那好吧,我们换个赌法。”殷凛笑着看向史密斯,然后说道:“我们就赌,她就算伤我,也绝不会杀我,如何?”
“……”
史密斯皱眉,殷凛的嘴角勾勒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很是自信。“因为她不舍得。”
“……”史密斯看着自己家少爷,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惆怅,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家少爷太过盲目自信了,为什么他觉得这个赌约,自己可能才是赢的那一方?
殷凛做了决定,史密斯心里百般的想要阻止,但是最终都不可能阻止得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骆雪在徐亨通及沈诗兰的护送下来到了别墅这边,看着自己家的少爷嘴角怎么都压抑不住的愉悦,越发觉得事情正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你们回去吧,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骆雪从徐亨通的手里接过了自己的行李箱,对面前的二人这么说着。
只是徐亨通和沈诗兰哪里能放心的下,他们越过骆雪看向了殷凛,殷凛站在那等他们道别,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样子,然而越是如此,他们就越是担心,毕竟玩心计,这位凛少才是鼻祖。
“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带你回去,等明天再送你过来。”沈诗兰抓住了骆雪的手腕,她的心里是一秒都不想让骆雪独处,所以想着也许可以把骆雪直接送到婚礼上,而不是先留在这里,第二天跟着殷凛一起去婚礼现场。
徐亨通比沈诗兰冷静,他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形,便伸手把二人握着的手分开,然后对骆雪叮嘱。“你的手机不要关机,有什么事情就直接给我们打电话,长按1和2就可以打给我们,不用特别的翻通讯录。”
“我知道了。”骆雪冲徐亨通点点头,然后看向了还一脸担心的沈诗兰,她其实又何尝想早来这一天,但是殷凛提出的条件只有这么一条,不想为这种小事情争论,所以他们也就答应了。
“等下我就给你打电话。”沈诗兰对骆雪说这话的时候,看的却不是骆雪,而是骆雪身后渐渐走来的殷凛,甚至在殷凛走到骆雪身后的时候,狠狠剐了殷凛一眼。
徐亨通冲殷凛点点头,然后便拉着沈诗兰离开。
既然都答应了让骆雪来复仇,那么他们就不该在这种时候拖骆雪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