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骆雪抬手打算摸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殷凛立刻抓住了她的手,低头嘴唇碰触她的耳垂,私语:“答应我,无论何时都不要取下来,好吗?”
最后的尾音,像是带了一种魔力,甚至因为私语的缘故,殷凛温暖的嘴唇轻轻碰触了骆雪的耳垂,让她本来就有些害羞的耳垂瞬间充血,退后一步,捂住了被私语的耳垂。
她看了殷凛一眼,见他嘴角上扬,一时间也吃不准他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可是又因为他根本不是在亲她的耳垂,只是在说话的时候碰了她的耳垂,害她连指责的理由都没有,只能没有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便逃一般躲回到了主卧室里。
进去的时候,门还因为用力,而被关地“啪”的一声,让骆雪本就心虚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说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太明显了,一定要被笑了。
而在客厅中,殷凛脸上的笑意随着骆雪的离开便退散,他看了司徒宵一眼,然后又扯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在笑,却又不像,哪怕讥笑也不是,让司徒宵有种说不出的堵心。
怎么,他是在炫耀吗?
炫耀不管争吵到什么地步,他只要喊骆雪一声,骆雪就立刻会过去。
哼,比起殷凛的嚣张,骆雪的没用才更让司徒宵火大,明明自己都告诉过她,殷凛现在有未婚妻了,她为什么还要和殷凛说话?
本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没想到也是一样盲目的蠢货!
司徒宵心里窝火,眼神里也是抑制不住的愤怒,看到殷凛要走,他还假意挽留了一句:“凛少这就走了?不留下喝杯茶吗?”
“小女要在这叨扰一夜,已经是很不好意思,怎么好意思再烦劳司徒先生斟茶倒水伺候,所以今天就先到这吧,明日我便让人来接小女回去,司徒先生……若是觉得沙发睡得不舒坦,可以告诉外面的下人,让他们送一张舒适的床进来。”殷凛说完一摆手,便离开了这里。
司徒宵却黑了脸。
什么叫做沙发睡得不舒服?
他明明是打算去客房睡觉,被他这么一说,他岂不是必须要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还有,什么叫外面的下人?
这个殷凛莫非在外面安插了很多的人手,就是怕他心怀不轨?
还有,这个家伙说什么斟茶倒水的伺候?
他把他司徒宵当了什么?斟茶倒水的奴才?还t-m的伺候?
中华词典里那么多的词汇,他殷凛到底为什么偏偏能找到两个最让人火大的形容词语?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司徒宵气的咬牙切齿,转头看了一眼殷凛的“小女”所在的主卧室的房门,又是一咬牙,然后有些郁闷的看着沙发。
没错,他今天十之**是要在这里应付一夜,虽然不知道殷凛会用什么办法,但是他知道以殷凛的性格,既然说了让他睡沙发,就肯定有办法让他今天夜里睡不了床。
和殷凛说话,如果将他每一句温和的命令当做玩笑,是一定会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