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羽侧目,对着紫衣男子再次拱手道:“方兄”,应该算是顶头上司的儿子。他不禁暗自感叹,不愧是公主的宴会,全是一些官二代。
沈相言见傅白羽沉思误以为傅白羽有些不适应,淡笑着安慰道:“公主将我等聚集在一起,不过是大家都有些那言之隐,在这里我们的身份和地位全部被抛下,只真正的自己便好。”
傅白羽知道沈相言误会了,但也无法解释,岔开话题道:“这里的人都是都是官宦子弟?”
沈相言把头转向窗边,笑着解释道:“也不全是,傅兄请看那边,那个身着白衣的公子。”
傅白羽顺着沈相言目光望去,一名身着白衣,面目极为清秀,不过唇边那两抹不伦不类的小胡子,使其多了一抹韵味。
沈相言道:“他家是开医馆的,他是家里最小的,是个医道天才,原本前途无量,只可惜为世间纷扰所累。”
傅白羽听出了沈相言的意思,白衣男子若是性取向正常的话应该会飞黄腾达,可惜断袖之风让他止步于此。
沈相言目光一转,看向角落里坐着的黑衣男子,道:“那个黑衣服的,算是咱们这最有能耐的。”
傅白羽跟着望过去,只见男子身披黑裘,清雅独立,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自饮自酌。
傅白羽好奇的看向沈相言,等着他解释。
沈相言也不卖关子笑着道:“他叫冷展离是个商人,说他有能耐是因为他白手起家到今天,一点都没有靠家里,比起咱们这些靠着家族的人要强上许多。”语气中充斥敬佩和歆羡。
傅白羽点点头,这样的人着实让人敬佩。不过他更好奇一件事,便笑着问道:“公主本事如此之大,她是如何找到你们的?”
沈相言笑着道:“公主神通广大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记得那日在下收到公主的请帖,还有些受宠若惊,后来对公主更加佩服了。”
方子澄在其后面认同的点点头。
傅白羽微微一怔,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公主为何会有这等能耐?”
沈相言目光有些奇怪,公主的事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一般的官宦子弟都会略知一二。而傅白羽迷茫的眼光确实看来的确不知,于是便笑着解释道:“看来傅兄是不知公主的背景,公主除了是皇家的公主,在江湖让还有着庞大的势力。”
傅白羽不解的道:“江湖?”
一边的方子澄按耐不住截断道:“据说公主的母妃原是江湖上一个大势力的继承人,后来虽然嫁入皇宫,但是那个势力依然存在,最后被公主继承了。”
傅白羽恍然点点头道:“没想到,公主还有这般背景。”
沈相言接过话题道:“若不是公主的势力,咱们怎么可能相光明正大的在此聚集。”
傅白羽又有些不明白了,“两者有何渊源?”
方子澄立刻道:“傅兄想想,若是没有公主的势力,我们的家族谁愿意让我们出现在这种聚会之上。”
傅白羽再次恍然,好男风虽一直都存在,这样光明正大的聚在一起确实很难,哪个家族希望自己的后辈因为性取向上面不正常而辱没门楣,虽然他们不觉得这件事丢人,但是不代表自家长辈就可以接受。
他皱眉思考了一下,犹疑的问道:“如此,什么样的江湖势力,能让这么多达官贵人让步?”
沈相言道:“倒不是说公主手里的势力有多强悍,只是公主凳谷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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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澄再次抢过话道:“对,公主行事颇有江湖儿女的豪气,从不顾及身份地位等凡尘之事,若是有人敢顶撞于她,那后果便是...”
傅白羽一惊,公主难道是个草菅人命的人?可是...
沈相言似是看出傅白羽心中所想,手用力在方子澄的额头上一拍,宠溺的道:“你啊,看把傅兄吓到了吧!”
方子澄撇撇嘴,把头转向一边,不再言语,只是耳跟出现一抹可以的红色。
沈相言侧目看向傅白羽有些无奈的道:“傅兄见笑了,他就是这种性格,总喜欢把事情夸大。”
傅白羽这才明白两人的关系,调笑着道:“无妨无妨,方兄很可爱。”说罢,还对着沈相言眨了眨眼睛。
沈相言也听出傅白羽的调侃之意,也不气恼笑着继续刚刚的话题:“其实公主也不会草菅人命,只是可能会把得罪他的人的一些隐私挖出来,就比如说家父曾向皇上进谏我等聚会之事,说我们助长歪风邪气。结果第二天家父私藏男宠的宅子便起了火,男宠一事顿时闹得沸沸扬扬,家父便无颜再管我的事情。”
傅白羽有些奇怪,这等算是家丑沈相言为何会说的如此轻松,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事情,还是糊涂一下比较好,所以便默默点头。
方子澄耐不住寂寞,再次开口道:“还有,还有,那个潘安,他可是家里的嫡长子,公开参加咱们的聚会,他父亲就是那个吏部尚书差点没把醉春皖的房顶掀了,结果第二天他最喜欢的二儿子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吊在自家门口。”
傅白羽不得不承认,公主办事着实的随心所欲,虽有些无法无天但的确是一种办法。
他也渐渐明白了为何皇家晚宴那晚伊太尉敢反驳皇上,却对公主唯唯诺诺。
对于公主什么尊卑什么礼法都是没用的,而且有着江湖势力守护还有公主的头衔,只要不闹出太大事,公主当然不会被牵连,最后他们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