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悻顿时呆在原地,他是混子,也是痞子。认人的能力毫不逊色,特别是这种出生在金钥匙里面的少爷般的人物。那傻子就冷冷的看着他,也不提抢劫的事情,也不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他。
林悻也不敢说话,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妈的孽缘啊!
两人对视了很久,冉道须终于察觉不对,“你们认识?”
白叔叔拍了拍白烽汶的后背,示意说话。
白烽汶回过神来,说了:“恩。”
冉道须面露喜色,双手不自觉的揉搓起来,“那正好啊,可以让俩孩子交流下学习,他们年轻人有话说,小悻啊,带哥哥上去啊。”
林悻听到这句话,瞥了冉道须一眼后,转身就走上楼,白烽汶跟在他的身后。
林悻心里直直打鼓,单车没找到不说,仇家反倒寻上门来了!这可怎么办?以暴制暴?还是赔礼道歉?他立马将后者的想法给否决了,道歉?他林悻被人打得鼻子眼睛不是自己的时候都没过的事情,怎么能给这傻子道歉!他沉了下心思,算了,就将门反锁,掌握主动权:“你要怎么?”
白烽汶好笑了,明明是他抢劫,怎么听这语气像是他来找茬的?
他冷声道:“你说呢?”
林悻靠近他,两人离得很近,身高不分上下,他勾唇轻笑:“所以呢?你能那我怎么样?”
贼喊捉贼,此人最贱。
☆、第三章:买卖。
第三章:买卖。
白烽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一身白衣,与林悻灰暗系列形成强烈的反差感。他勾起笑意,问:“林悻?”
林悻眯了眯眼,挑起往日般的邪笑,双眼含着痞性:“怎么?你是不是叫傻子?”还抬手在白烽汶面前扬扬。
只在一瞬间,林悻受到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来不及反应,他就被白烽汶推到在了床上。他的脖子就被白烽汶握住了,双手被白烽汶死死锁住,就像上午他对他的那样,白烽汶的双腿缠住他的双腿,把林悻压得像条任人宰割的猪和只不能翻动的咸鱼。
由于血脉在温热的手掌中缓缓跳动,随着白烽汶的力道加重,跳动的速度就越快。林悻看到白烽汶脸上面无表情,眼里深沉得看不真切。他突然有了种恐惧的感觉,拼命挣扎起来。他的脖子被箍得越来越紧,脸上涨起红色,细微的喊:“傻子!住手!你要杀了我?!我□□大爷的,你不得好死,不就是五千块钱么?......额......痛!”
白烽汶冷冷的眼睛像蛇一般直直地盯着他。
“道歉。”
林悻自命不凡,从小欺压别人长大,从小都是饱受精神委屈,哪受过这种ròu_tǐ上的委屈?!
“滚。”
手上的力道逐步加深,倘若让白烽汶拿开手来看,就可以看到一道红色的印圈。
白烽汶将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冷冷道:“你这种人,一辈子只能当狗。”
林悻听到这话,心里像是被砸了样什么东西,细小的而又刺刺的。
他笑得高兴:“是啊,我这种人,以后都是给别人当狗,怎么了?你大少爷有钱不得了,就你们他妈的最尊贵是吧?南翼学校呢,多么好的学校啊,我们就只能跪舔你们,多不得了的读书郎啊,为祖国争光呢!就你们最风采最能干!操他妈的。”
白烽汶眼里带着厌恶,看过街老鼠般的眼神。兴许是自己与那老鼠靠得太近,他立马翻身下床,又是那股冷冰冰的语气:“自卑、堕落、贪婪、自私、阴暗、丑陋。”
评价完后他举步走到了门边,打开门后又轻轻将门阖上,礼数教养显露无疑。
与林悻,是两个世界。
白烽汶走到卫生间里,洗了三次手。
林悻在房间,单手捂住双眼,躺在床上呈大字状。
冉道须很兴奋,家里贵客降临,晚上备上好酒菜邀客共进晚餐。毕竟一顿饭,就是上亿的项目收入。
从不进厨房的安菡今天难得出次手为贵客准备,奈何厨艺不佳被冉道须赶了出去,让温姨好好做。一向被骄纵的冉采儿嘟着小嘴走到客厅里找ipad,一脸困倦之意,看到家里有客人的时候惊叫了声,连忙赶回自己的屋里换了身衣服出来。
冉道须看到小女这样,尴尬的笑了笑,“白哥,你儿子多大了?在哪儿读?”
白烽汶心里冷笑,表面闻声不动。
白德意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斜睨的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十七,在南翼上高一。”
“十七了啊,我家女儿采儿也才十六,在南翼上初中呢!说不定他俩也认识。”
“这帮年轻孩子啊,呵呵。”
冉采儿穿得俏皮,跑到冉道须的旁边坐下,甜腻腻的喊:“爸爸、叔叔好。”
白德意眼睛笑得眯起:“来,烽汶,认识一下,你的同窗学妹呢。”
白烽汶之前一直坐在沙发的另一侧,背靠在大人面前,冉采儿过来时也没仔细看到他。只是觉得是个哥哥,毕竟冉道须经常带她出去见世面,对于这些她向来熟练,于是还未等白烽汶转过头来时,她就俏皮的叫了声:“哥哥好。”
白烽汶转头过来了。
冉采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嘴微微张开半边:“白...学长,你...怎么...来这里了?”她脸色突地变得通红,说话也结结巴巴,难以想象这是个平日疯玩活泼的丫头。
白烽汶象征性的笑了笑:“你好。”
“你...好...我有点事,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