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白柔听到陈铖赶她走,满心的难过,余光瞟到苏玚在笑。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这个男人横插一杠子,她现在已经是将军夫人了。
可是,白柔碰到了陈铖这位忒有原则的男人。即便看到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依旧说,“陈二,送白小姐回去。”说完最后看了一眼满身哀凄的人。
“陈铖,那个白柔很伤心呢。”苏玚怕刺激大发了,刚刚也就没敢废话,勾着陈铖的脖子,还顺便回头对身后的女人扮个鬼脸。
“公子,以后你别让她进来。”陈铖拿掉在他脖子上乱捏的手,看向身边的人,“还有,不论身份,只论年龄,我比你长八岁,怎么也能当你一声兄长,以后别这样。”
“我哪样了?”苏玚浑然不承认,他就是喜欢撩拨这个男人,“你说说,我好好的记着。”
“在外面我是夫,在家里我是兄长。”
“陈铖,我是公子!”到了这里,他才知道,皇帝的儿子称为公子,而不是皇子。
陈铖看着苏玚倨傲的小脸,拍拍他的脑袋,“去看陈伯有没有把丫鬟买来。”
“你家的丫鬟和我有什么关系。”苏玚说着就往书房跑。
见陈铖没有跟来,苏玚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和陈铖说话的时候,他好像越活越过去了。难不成因为他现在才十八,心智也就跟着退化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铖见苏玚不在饭桌上,看向两个弟弟,“我去找苏玚。”
陈扬拿起的筷子随着陈铖的话又放了下。见陈铖出去,陈扬起身往陈帆身边移了移,“二哥,大哥是不是喜欢上公子了?”
“不可能吧。”陈帆也不确定,“这也太快了?”才几天啊。
“不快。”陈扬说着往外看了看,“你不知道,公子下马车的时候大哥都看呆了。说实话,公子长得的确比白柔长得好看,可惜,是个男人。”
“要真是女的,国主会让他嫁过来?”陈帆话锋一转,“就这已经不错了。我以为是个废物,谁知,他是在装。”
“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这几天我见那人都是笑眯眯的,会不会也是在装?”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在嫁给一个男人的情况下乐呵呢。
“应该不会?”陈帆说着看着小弟,“你怎么又阴谋了。”
“二哥,少诬赖我。”他就是觉得苏玚的神情不正常,这又什么了。
苏玚本来就不正常,心里没有扭曲已经是不错了。陈铖见苏玚头也不抬的翻看史书,“公子,先吃饭。”
“知道了。”苏玚把看过的那面折个角,“陈铖,据说这边的土地贫瘠,到了冬天,百姓如何度日?”
“这几年没有战乱,离都城又远,杂税少,百姓的日子还过得去。如果下雪,就麻烦了。”
“会冻死人吗?”
“一定会的。”陈铖说着才想起来,“咱们的新房是刚刚休整的,改天让工匠垒个炕,下雪的时候才不会冻着。”
“以前没有?”苏玚好奇了。
“我用不到。”一年之中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城外,要火炕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