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睡觉。”病发一晚上,他现在很乏。
“画画啊,我猜一定没去过青楼吧?不如我带你去百花楼喝喝花酒?”封昱纶美不滋地提议。
“不去。”
事实证明,沈画每次跟他说“不”,在封昱纶的耳朵里听起来就是“好”,封昱纶总有办法让沈画不好也得好。
百花楼是整个江南最大最豪华的娼馆,里面的姑娘一个个比天仙还美,封昱纶一进门就拽着沈画直上二楼厢房,这轻车熟路的,常客啊。
果不其然,二楼最里面的厢房果然是空的,过会儿老鸨就来了,还带来了一大票的姑娘,封昱纶也不客气,洒下一叠银票,所有姑娘都留下了。
沈画无语地看着封昱纶左拥右抱,这个亲一口那个摸一把,然后自己旁边空荡荡的。
“喂,你把我弄来,自己左拥右抱,让我干看着,合适吗?”沈画抽着嘴角问。
封昱纶喝着怀中女子喂的酒水,笑呵呵地朝沈画扬扬下巴,“你那不是有吗?”
“有什么?”沈画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周围,有个毛线啊。
“酒啊,”封昱纶理所当然道:“我不说了嘛,带你来是喝花酒的。”
喝花酒……
还真尼玛是喝!花!酒!
沈画索性不理他,对旁边的一个女子勾了勾手指,那女子见是这般一个俊美男子,刚要凑过来,却被封昱纶悄悄拉住,完全动不了。
☆、厚脸住进沈家
沈画索性不理他,对旁边的一个女子勾了勾手指,那女子见是这般一个俊美男子,刚要凑过来,被封昱纶悄悄拉住,完全动不了。
沈画当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从怀里掏出银票道:“无所谓啊,大不了我自己掏钱。”
说着,沈画起身就要出门去找老鸨。
封昱纶忙着起身拽住沈画。
封昱纶突然发现这个沈画还真是古怪,平时看他冷冰冰斯文文的模样,还想着带他来逗逗闷子作弄一番,想看他窘迫的,这下倒好,窘迫得成他自己了。
怎么看沈画也不像个沉迷女色的人啊。
还有比起第一次见面沈画的冷漠,最近的沈画好像越来越爱笑了。
可是越看他笑,封昱纶就觉得心里越毛。
“你,过来。”沈画对着封昱纶身边的一个姑娘勾勾手指。
那姑娘眼巴巴地过来了。
沈画想了想,分开腿,道:“坐我腿上。”
开什么玩笑!封昱纶一下子站起来,把那姑娘挥到一边子去,然后自己坐到了沈画的腿上,顺手还勾住了他的脖子。
沈画差点咳出口老血来。
“画画,你想抱就抱人家嘛,干嘛抱那些丑女人,她们有我好看吗?”封昱纶不依地在他胸前画圈圈。
“至少……她们比你轻。”沈画吃力地说道。
“讨厌啦,”封昱纶轻捶了下他的胸膛,“人家明明这么纤瘦娇小,不盈一握。”
“其实,封封啊,你要是真的不会用,不说成语也是可以的。”沈画衷心建议。
屋里的一票姑娘玻璃心碎了一地,为什么世界上的美男子都自行解决终身大事了,那让她们怎么办!
沈画昨个在水里泡了一夜,又被封昱纶拉着去百花楼折腾一天,小怪兽也扛不住了,天一黑就上床就寝了。
沈画刚刚发病,精神头不集中,这回睡得很沉,还做了个梦,梦见了一条红色的大蛇追着他跑了好远好远,最后沈画实在跑不动了,那条红蛇就缠了上来,把沈画勒得都喘不过气来。
那条红蛇突然张大嘴,沈画还以为他要咬自己,吓得闭起了眼睛,可是等了好半天那蛇也没咬,沈画睁开眼,发现这蛇竟然长了张封昱纶的脸,随着张嘴的动作,红色的信子嘶嘶的。
沈画一下子就恶心醒了。
“画画啊。”
沈画惊悚地看向身边,噩梦成真了?
“画画你这么惦记人家,做梦也不忘拽上人家,人家很感动,但是……”封昱纶拉了个长音,月光中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我长得很像蛇吗?还是‘恶心的红蛇’?”
沈画无奈地看着他手脚并用地缠住自己,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的梦了。
“额,梦嘛,随便做做。”沈画扯了扯嘴角。
“随便做做?”这句话莫名的取悦了封昱纶,他凑近到沈画耳边,温温地吐着气,“画画,那你在梦里对我随便做做了什么?”
沈画想,他要是没醒,他就斩蛇头,断蛇尾,扒蛇皮,做蛇羹!
不过现在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解决。
“你怎么在我床上?”还只穿了一件xiè_yī。
“唔,”封昱纶眼睛滴溜溜地转,“那个,人家不是和子婴吵架了嘛,现在无家可归,只能麻烦画画收留我了。”
“美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