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这个啦无忧,咱们现在可以二人世界啦!”童画身子灵巧,在姜无忧背上打了个圈儿,一下子翻到了沙发上。
“二人世界?”姜无忧斜眼儿瞅着童画,突然笑了,“很好,走吧。”
童画偏了偏头:“走?去哪里啊?”
姜无忧把童画横抱起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也许是山里信号不好吧,周思槐给周思柏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说无法接通,没办法他只好先去凝香洞看看了,而同行的还有姜莳。
姜老伯名字叫姜莳,大家伙儿都管他叫老姜莳。
姜老伯和钱院长是同年同月生的,才相差两天,他们还是小学同桌来着。他们俩年轻的时候在一个团队搞研究,后来估计是拨款的那个觉得研究古神话啥的完全没有用,于是就撤资了,团队也因此解散。可两个人却从俩没有断过联系,尤其是最近几年,基本上每天都有互相打电话。
从福利院那边上山再走到凝香洞的话确实需要挺久,但是从县城这边上山,很快就看到了凝香洞口。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凝香洞口的铁栅栏又回去了。
“姜叔,我先给魏红雨打个电话,他们应该在附近的。”周思槐果然还是不放心魏红雨,而且他已经做好了再出点儿什么是就果断报警,被当做精神病也无所谓的心理准备。
“不用,你在外面等我就好。”姜莳翻了翻口袋,找出了一把又长又旧的钥匙,直接打开了铁栅栏门,“我进去看看,不管找不到得到人十分钟之内就出来,要是过了十分钟我还没出来,你就照着我刚才给你的电话号码找人求救。”
“不行!”周思槐太低很坚决。
这个场景怎么这么像是一个倒下了一个再站起来然后再倒下的发展?
姜莳笑着指了指洞里面:“这里你也要敢去?”
周思槐愣住了,洞里并不是一片漆黑,这里面不仅十分明亮,而且还积了一层雪,还有雪花在里面飘。现在可是大夏天啊,就算洞里阴冷冷的,也不至于冰火两重天吧?还有,他们上次看到的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不要进去!”
来自第三方的声音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周思槐还没看清来的人是谁,就听嗖嗖嗖几声,好多小纸团飞了过来停在了洞口。小纸团自己展开,变成了用朱砂画着奇怪符号的纸符,纸符迅速移动,排成了一个阵。
而就在符阵排列好的一瞬间,洞里面的冰天雪地就好像是一面镜子般破碎了,还能听到哗啦一声响。
周思槐睁大了眼睛,发现魏红雨不知啥时候过来了他魏红雨手里拿着数张纸符,穿着与纸符十分不搭调的半截袖和牛仔裤。
唔……原来,高手全都在民间吗?!
即使是自己的身体拿着咒符从天而降赶来救人什么的,也很帅气啊……不对,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吧!
“先去救人!”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了,反正一帮人都冲进了凝香洞里。
钱有富认识老姜莳的时候,自己还只是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而老姜莳那时候不仅流着鼻涕,还成天尿裤子。
尿了裤子的姜莳每天都会被妈妈大人打屁股,但是他依旧坚持着这么每天尿裤子。
后来,这俩小屁孩儿长大了,有了工作,各自成了家。再后来他们的孩子们都长大了,于是他们自己都老了。而成天追在自家小孩身后的姜妈妈变成了姜奶奶,再后来,姜奶奶死了,接着,身边的许多人都相继离开了。
再再后来,他们又开始相互陪伴的日子了。
“就知道你回来。”钱院长就在洞口,他平躺在地上,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连眼睛都不用正楷,就知道是谁来了。
老姜莳把他背了起来,依旧嘴不饶人:“看来我应该等你断气儿了再过来。”
“收尸吗?”钱院长被困在这儿一晚上,此时明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却硬是笑了出来,“也好,埋的时候记得下手轻点儿。”
来救人的看这架势也不好现在过去询问钱院长昨晚发生了什么,找没找到换回他们身体的方法。老姜莳的行动能力不是虚的,赶快就往福利院方向赶,四个年轻人只是跟在他们后面,默默看着。
魏红雨忽然道:“听说鸳鸯二字最早是形容兄弟关系的。”
周思槐问:“所以呢?”
魏红雨:“我在想鸳鸯浴和男澡堂读起来的感觉为什么会差这么大。”
周思槐:“……”
“先别讨论鸳鸯浴的问题了。”周思槐道,“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才到吧。”话说现在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他好饿的说。
魏红雨讲道:“是这样的,为了避开剧组我出发以后走的是山下面的路线,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走都找不到凝香洞,打电话给你却发现信号无法接通。然后,我就想啊,自己可能发生山难了……我还想,你在我的葬礼上会不会哭……”
周思槐默默吐槽:“喂喂,你的心理素质这么差么?平时怎么没看出来!”
魏红雨继续道:“后来吧,我就遇到了……总之你不认识的一个人。”
“……”
“然后我就脱险了,来找你们了。”
现在周思槐的三观已经彻底崩坏,虽然他本来就不是唯物主义者,可也没像此时这么对科学失望。
“对,说到这个,你什么时候会用那个嗖嗖嗖的……叫什么玩应来着?”周思槐瞅了瞅魏红雨,问道,“好厉害,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