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眉头一皱,然后整个空间似乎一下子阴冷了下来,“人呢?”
他没有看向边上的女人,但是谁都知道他在和谁说话。
柳青幽张了张嘴,但是马上又顿了住。她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儿子在哪里上学,也没有对方的电话,更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有什么样子朋友,过得好不好……
“不知道?”秦步凡看了一下她的模样然后忽然就笑了,只是脸上满是说不出的嘲讽,“这就是当年那个让父亲想接回家的女人,真是狠心得可以啊。”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边上的保镖顿时接上了话,“要不要派人去,打听一下二少爷的事情。”
秦步凡摇了摇头,然后就再也不想看这里一眼似的走了出去,“反正父亲也没有那么在意跟这种女人生出来的种,我怕把人带回去污了我们秦家的地。给她五十万,然后这里就算是我们秦家回收了。”
身后的保镖很快拿出一张空头支票,迅速地填了一下然后放在边上的柜台上。
柳青幽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一张脸因为惊慌和愤怒而显得有些难看,“这里可是意大利设计师丹徒的手笔,你们得到秦爷的准许了吗,这里都是我的,你们不许动!”
原本已经向外走的秦步凡忽然有些诧异地转回头,“原来你也知道丹徒啊,真是难得。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拿了钱离开这里的好,省得到时候什么都拿不到。”
柳青幽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苍白,然后有些幽怨地看着这一群人迅速消失在视野之中。秦家的人,总是冷血的。
所以她对秦海碧那个孽种狠心是对的吧,只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真的是那个男人的种。当年的秦夫人,真是煞费苦心了。
她冷笑着拿起那一张支票,然后慢慢地走了出去。只要她还有美貌,就不相信勾不到别的男人。
至于秦家,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好好报复的!
而这一切,提前离开的齐青韵却一无所知。他已经开始计划着自己的锻炼计划,要是再随便来一个男人就把他压倒,真是想想就足以让人发疯。
可惜事与愿违,在一个礼拜之后再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某人,忽然有些崩溃地发现了这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昨天的请假条,四个人回应了,一个同意三个反对,我自己一票顶俩,于是我愉快地决定了只有周六双更,周日单更。至此我要感谢唯一支持我的椒图童鞋,耐你
11马术(修)
齐青韵顺着学校的操场一圈圈地跑,汗水慢慢地流下来滑过他的锁骨。即使少年的脸清冷严肃,却反而带出了一种禁欲特有的诱惑。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操场边的男男女女,然后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皱了皱眉。前世的他虽然只有过一个男人,但是出席过的宴会聚餐也不在少数,只是这样单纯的爱慕而不是参杂着利益和yù_wàng的眼光让他竟然有些联系不起来。
齐青韵自顾自地训练完,然后随意地抹了抹汗向着寝室走去。对于那些对于他的这个动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的众人,他虽然有些无奈但是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大不了,下一次换个地方锻炼。他回到寝室开始脱衣服,汗湿的感觉他一直很不喜欢,加上反正都是宿舍里都是男人也没什么。
王弦宇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然后看着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散发着某种魅力的某人,小小地撇了一下嘴巴,看得到吃不到什么最讨厌了,“你又出去锻炼了,老是这么招摇算个什么事情,要不是我受伤了哪里轮得到你这么得瑟。”
齐青韵听不懂什么叫做得瑟,对于中国新一代特有的潮流词,他还出来混乱的观望状态,毕竟他出去英国的时候才七岁。但是对方话语里那一股浓浓的醋味,他是可以闻得到的,所以也猜到了几分。
王弦宇看着他不理自己,一张脸顿时鼓得像一个大包子。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齐青韵的成熟面前,他下意识地表现出了撒娇的样子。
齐青韵捞过一边洗好的毛巾,然后一下子丢在了王弦宇的脸上,用力地揉了两把,“起床吧大懒虫,不是让我今天一定要叫你起床吗?”
虽然已经开春了很久,但是早晨的温度还是有些低的。被冻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的王弦宇,猛地扑上前从后面抱住了齐青韵,“你好狠的心,都不知道我收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