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愕然,走远一些。寇仲苦笑道:“我和子陵从来都欠了青楼运,到青楼去没有一次是有好结果的。却不想今次竟然连门都进不去。”
萧拾嬉笑道:“没关系,看我的……”
话犹未完,又一群人走了过来,四人不约而同的背过身去,萧拾更是整个身子缩在寇仲身后,一根发丝也不敢露出来。
直到这群人进门走远,四人才松了口气,寇仲道:“不想李小子竟也来了,这王爷看来来头不小。还好不曾给认出来,否则定给坏了好事。只是老跋却又避着什么人呢?”
跋锋寒苦笑道:“子陵莫非没认出来?那女扮男装走在李世民身边的,可不就是单琬晶么?哈,却不知什么人将胆大包天的小拾吓成这个样子。”
萧拾这时才敢探出头来,犹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有些忸怩道:“我和李世民在扬州见过一次。”
寇仲徐子陵最是了解他,看他那副忸怩的样子,便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真的?”
萧拾脸一下涨得通红,恼道:“自然是真的!”
寇仲脑筋转的最快,想到一事,哈哈笑道:“那小子见到的,不会是宇文铃吧?”
萧拾大恼:“胡说八道!”
他的反应却和承认差不多了,寇仲徐子陵失笑,徐子陵给一头雾水的跋锋寒解释道:“小拾扮过一次女装……”
跋锋寒却不曾学他们一般嘲笑,一脸向往,悠然道:“那小子好艳福!”
萧拾跳脚:“住口住口住口!”
徐子陵厚道一些,道:“你方才不是说有法子带我们进去吗?不会是翻墙吧?那样还不如让我们去干干老本行,看看我们妙手空空的绝技有否退步。”
萧拾不屑的白他一眼,径直走到看门的大汉前,聊了几句,便招招手唤他们过去,这次果然没有人在阻止。
寇仲奇道:“小拾用了什么法子?莫非扛出你师父那杆大旗吗?”
萧拾道:“对付这种小人物何须如此麻烦,我的夺魂大法连边不负都着了道儿,这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待会捉住那上官龙,让我来问,定让他将祖宗十八代都交待清楚。”
仍是仗了夺魂大法的奇功,萧拾成功的让侍女带他们去了无人的厢房,更是打听出今晚的曼清院有两大盛事,一文一武,文的是名闻天下的才女尚秀芳会在此表演一场拌舞,武的则是在王薄主持下,伏骞和曲傲两大域外高手将决一死战。
见他们三人表情怪异,萧拾遣走侍女便问:“你们认识那个叫曲傲的吗?”
“何止认识?来洛阳的路上给他一路追杀,老跋的小命更是差点送到他手里。”
萧拾神色一动,便垂目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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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拾轻飘飘悬在窗外,盘算着什么时候进去才好,窗内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女娇柔的吟哦声,似喜似怨,似痛苦又似快活。
这半年萧拾没少在洛阳城晃悠,倒是略略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他听说在某一刻人最是忘形,听到里面少女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男子的喘息愈加急促,便将窗纸添出一个小孔,拿眼去看。
男子黝黑健壮的身子挤压着少女白皙娇嫩的肌肤,在红帐中纠缠起伏,忽然男子身子剧烈抖动几下,狠狠抵上少女的娇躯,少女发出一声快活的尖叫,双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萧拾正准备下手,给那少女一叫,愣了愣,竟错过大好时机。
正懊恼间,那男子从少女体内拔出巨大的凶器,让少女昏迷中嘤咛一声。
萧拾却给它吓了一跳,那玩意儿足有儿臂粗,青紫色,上面青筋暴起,丑陋之极,却有种剑拔弩张的气势。从少女体内缓缓抽出,听到少女的嘤咛声却又恶作剧似的又狠狠刺了一下,萧拾方才只见男子在少女身上起伏,他不懂男女□,并不知道真实情况如何,所以没什么感觉,但此刻亲眼看见那样巨硕之物狠狠刺入少女的身体,顿时觉得呼吸一紧,心跳如鼓,面红如赤。
失神间,掌风及体,萧拾闷哼一声,硬受了半掌才借势飘飞。男子半身伸出窗口,却什么也不曾看见,怒哼一声,缩了回去。
萧拾的伤倒是不重,回到房间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房里只剩了徐子陵和跋锋寒,寇仲却不知去了何处。萧拾松了口气,脸却更红了。他想起一年前在寇仲怀里撅屁股睡觉的尴尬事儿,他尚未发育好,自己小小的一条蚯蚓,哪里想到长成后会那般粗大,那时还以为寇仲将棍子藏在裤子里,不仅让他拿出来,还拿手去戳了一下,想起来就觉得尴尬之极,幸好寇仲不在,否则他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耳边响起徐子陵担忧的声音:“怎么了?脸这么红,不舒服吗?”
萧拾连连摇头,他自然不会告诉徐子陵,自己借尿遁溜出去想找曲傲的麻烦,谁知道麻烦没找上,看了场春宫,还给人打伤。掩饰道:“陵哥,我困。”
“那就睡一会,”徐子陵也不追问,看他羞成这个样子,估计是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了,这里是青楼,什么都有。他有些后悔没有能阻止萧拾进来。
萧拾窝在徐子陵怀里很快睡着。
迷蒙中,似乎躺在柔软的红帐中,有面目模糊的男子强势的分开他的双腿,巨大的凶器狠狠的刺来……
“啊!”萧拾惊呼一声吓醒。惊得一身冷汗,气喘不已,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