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还未获救,不过目前呢,我们已经能确定人质的身份了,根据网友的爆料,这名女性在香水街的一间酒吧打工啊,嗯,我们也尝试联系她的家人,不过她的母亲表示这个女孩子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回过家了,就是相当于断绝了母女关系吧,那陈队长,您觉得有没有可能这个女性……”
出租车司机把广播拧大声了些,费觉指着路边的消防栓说:“就停这里吧,不用找了。”
他下了车,经过在v会所前排队的人群,和门口虎背熊腰的两个保镖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会所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的男女各个香汗淋漓,舞得忘乎所以。费觉捂着耳朵拨开人群往里走,上了楼,逮住一个领班就打听花姐在哪里。
“花姐在1号房。”那领班和费觉笑笑,“觉哥,好久不见啊!”
“谢了啊。”费觉往1号房去,那领班却拉住了他,使了个颜色,费觉把耳朵挨过去,听他道:“火炮哥也在。”
费觉一笑,拍了下那领班的后背,打了个ok的动作,走到了1号房门口。他敲门,来应门的不是花姐,是个浓妆艳抹的长发女人,她认得费觉,睫毛扇动,挡在门口,还将门阖起来了些,轻着声音问:“觉哥……您怎么来了呀?”
“我找花姐。”费觉推开门,朝沙发座的方向挥手,花姐正坐在那里给火炮点烟,费觉这一挥手一招呼,两人一齐望向了他。包间里还有十来个人,本在玩闹斗酒,看到费觉,亦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人轻声咳嗽,有人默默抿酒。
“花姐!”费觉倚在门口,手在空中夸张地挥舞,笑容更深。
“火炮哥也在啊。”费觉还道。
火炮压着两道眉毛,嘴角向上撇,动了动手指,没搭腔。花姐按了下火炮的大腿,笑着说:“不是说要唱《真心英雄》吗?你倒是唱啊。”
火炮笑开了,一拍大腿:“好!给我点个《真心英雄》!我高中的时候,都叫我小周华健!哈哈!”
包间里坐着的男女都捧场地鼓掌起哄,花姐叼着烟出来了,把门关上了,和费觉去了旁边说话。
“来和花姐辞行的。”费觉说,拿出了一张火车票,火车票上有他的名字和证件号码,“两小时后发车。”
楼下的音乐一刻不停,非常大声,花姐似是没听清费觉说了什么,靠近他问了遍:“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走了!”费觉把火车票递给了花姐。
“四川?你老家在四川?”
“是我,院长说的。”
花姐皱起眉,翻来覆去看那张火车票,推还给费觉:“你说你们啊,要么都赖着,要走就接二连三地走。”
费觉讪笑着挠了挠头发,趴在了栏杆上。一楼的舞池中央,在那跳动的蓝紫色光芒下,有个穿白上衣的男人在跳舞,他的头发有些长,脖子上都是汗,那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不少女人围在他身边,他俨然是舞池里的焦点人物。
“要不要介绍你认识?龅牙妹的表弟。”花姐说道。
费觉一哆嗦,扭过头:“那算了我还是不看了,万一和龅牙妹一模一样,我怕晚上春梦变噩梦。”
“看你的黑眼圈都不像晚上有睡觉啦,人是靓仔啦,牙齿漂亮,又白又齐,从英国回来的。最后的晚餐咯。”
“说这么惨?隆城最后的晚餐啦。”
花姐支着胳膊笑,费觉又道:“太子爷开学了?”
花姐叹息,怨念道:“别提了。”
“嗯?”
“臭小子休学了,不念了,说回去正式办退学。”花姐骂了一串街,“我屌他个死人头,和我说要在这里创业,火炮倒高兴,还要带他作生意,炒股票,卖期货,哇,以为在演《大时代》啊?”
费觉笑了,花姐说:“那出戏你看过?”
费觉把下巴埋在了臂弯里,盯着那越舞越陶醉的白衣男人:“让我选都好难选,周慧敏和郭蔼明,你选哪个?”
花姐失声笑:“女人给你当然难选啦。”
费觉直起腰,摸着那木制的围栏微笑说:“介绍我认识啊。”
花姐闻言,领着费觉就下了楼,她在吧台要了两杯酒,支会旁人把那个白衣男人喊了过来,给他和费觉一人发一杯酒,说一句:“你们慢慢聊啊。”转身就走开了。
费觉笑笑,喝酒,白衣男人也笑,也喝酒,两人笑眼对着笑眼,费觉一伸手,摸到了白衣男人后颈上的汗。他们没多费口舌,一前一后进了厕所的隔间,抱在一起接吻。
费觉自觉脱下裤子,男人把他翻了过去,按在墙上往他屁股缝里抹唾沫,费觉闭上了眼睛,他的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刺激得他浑身发抖。男人先用手指扩张,他带了安全套,撕开包装给自己带上,用guī_tóu顶住费觉的穴口,费觉难耐地张开嘴呼吸,回过头看男人,他看着他,张开嘴,又重又急地往外吐息。
男人压了过来,掰着他的下巴就吻他,他吻得缠绵悠长,一会儿吮吸费觉的嘴唇,一会儿挑逗他的舌头。费觉把嘴巴张得更开,男人一个挺身把yīn_jīng送进了他的后穴里。费觉吸了口气,吻得更深,拼命地舔弄男人的牙关,吞咽他的口水。他被男人按在墙上干,又被抱起来干,做爱的时候他一刻都不肯放开男人的嘴唇,他就是要亲他,吻他,男人shè_jīng后,他吻着男人——从他的嘴吻到他的脖子,吻他的胸膛,他小腹上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