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胸口好疼,禄高升下意识的用手覆上胸口,温温的,热热的。
咦,有体温,他没死?
顿时,禄高升惊吓的坐起来,又被胸口突发的刺痛弄的冷汗涟涟,不过现在胸口的疼痛一点也没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他捏捏自己的胳膊,再用七分力气打了下脸颊。
疼——
所以,这不是梦,他没死——
这说明他刚才的跳楼是做梦——
呼,他就说嘛,他一个社会主义下的良好青年怎么会那么短命。
不过,那个梦真的好真实哦~他还隐约记得着地的时候压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似乎大约好像那时候向下看时的惊鸿一瞥还让他的心重重荡了一下,这么说被自己压的那个人……张的很帅喽~他压了一个帅哥╮(╯▽╰)╭
就在禄高升回味那种心悸时,一阵“哗啦”的铁链声响了起来。
回神的禄高升转头望去……谁能告诉他他小贫民窟的木门什么时候变成铁门了口胡!
这时,一行穿墨绿色疑似军装的男人走进房间,为首的男人看着床上的少年严谨的说道:“禄高升,医生说你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所以从此刻起你的禁捕令已经解除,现在我们警方正式以自杀罪逮捕你,这是逮捕令,把他带走。”在禄高升眼前晃过一张印着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这个身穿墨绿色军装(?)的男人挥挥手,立刻有两个同样装束的男人上前架起床上发懵的某人。
禄高升:“……”(某个蠢蛋此时仍在思考这些这些穿着疑似军装的是什么人。)
看着被夹起的双臂,禄高升顿悟了,他这是被光明正大的绑架了有木有,不然以他洁白如白纸的案底怎么会以自杀这种莫须有的罪名逮捕?更何况自杀不等于犯罪,表以为这样就能欺骗他,他可是受过法律教育的高材生,虽然他的法律知识是他中学时期上政治时数学老师代教的。
“……”刚想反问你们是谁,禄高升就在心里狠狠瞥视了自己一下。这些人随便揪出一个都比他魁梧有力,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阴谋,不然一定会被灭口的,恩,握拳,此时一定要有抗日八路军抵死不言的精神。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禄高升想到后续马上又蔫了,他总不能任由这些坏人把自己绑架了吧!在禄高升开动大脑想办法的时候,禄高升如犯了什么军火交易,卖|淫,卖毒似的重罪,以至于被警方(?)在双手手腕上扣上镣铐,嘴里也被塞了一个带着许多气孔的空置球塞子。
思绪回游的禄高升:“……”尼玛你们确定你们的职业是警察,而不是性调、教师?
其实人家警方真的只是预防他咬舌自杀而已,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一回自杀不成,再自杀一次。
被扣押着出了那扇无比蛋疼的铁门(话说他家到底是什么时候把门换的啊?),外面就是长长的走廊。(禄高升:?)
禄高升:“唔唔~~唔唔~~”
最前方疑似头头的“大佬”,回头,“不要想着在医院自杀,你没那个本事。”说完,还狠狠的瞥视了禄高升一眼。
禄高升:“……”他只是想问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他没想自杀,真的,虽然他有一屁股的债(虽然准确的说是父亲“遗留”下来的问题,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他从来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但他还是认为生活很美好的,他就等着偿还完债务后,再攒一些钱,然后去勾搭一个漂亮贤淑的小倌,然后解放自己的万能右手让它专攻设计图纸。
终于走出了那条被称是生命回廊(无意中听到等留在走廊的病人家属的谈论说的,不过禄高升想称它为死亡走廊)的长廊,前面就是光明的康庄大道,奈何双手被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禄高升:“唔唔~~唔唔~~”(自动翻译:能给我一面镜子吗?我想在生命自由的最后一刻瞻仰下自己直面囚笼的无畏英姿。)
事实上:禄高升终于开窍了。联想着刚才那个无比真实的梦和现在的各种怪异,各种坑爹,各种不懂,他想……他穿了。于是,他需要一面镜子,他需要一面告诉“这都不是真的”的镜子。
押解着禄高升的一位警官见自己的犯人嘴角挂着长长的唾液线,一双冷清的眸子透出一丝渴望,不由的快速上前几步跟上前面的“大佬”,立正挺直上身大声报告道:“长官,我们不能剥夺犯人的言论权。”
被称为长官的男人,挑眉,“所以……”将声线拉的很长。
被禄高升私下定义为“小弟”的男人身体颤了下,但还是大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认为应该让犯人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唔~那他咬舌自怎么办?你能全权负责吗?”
清晰可闻的咽下唾液的声音,“小弟”:……
禄高升:“唔唔~~唔唔~~”(自动翻译:我不会自杀的,以下犯上的小弟你放心,所以你一定要把自己的看法坚持下去。)
“好啦,我可以把他的口塞拿下来。”觉得折磨“小弟”内心够数的“大佬”帅气的大手一挥,禄高升的口塞就被拿掉了。
“你有什么……”
“我想照一下镜子。”怕自己还没提出要求就又被他们戴上口塞,禄高升在口塞拿下来的那一刻就用自己最快的语速冷静的将要求提了出来。
被打断话的“大佬”:……
见“大佬”脸色略微阴沉下来,禄高升微微低下头,带些失望的问道:“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