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根本上来说,男人很多时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或者说,在他们的生命里,大多时候,很多事都会让他们情不自禁地想到下半身。
这个无关品质,所有的男人几乎都有这个通病,如果身边有合适的人,那么精力旺盛的时候,他们几乎是离不开床上运动的。
明尧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楚翰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有需求的。
但他没想到,原来看见他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的男人,声称每次的欢爱都是被逼迫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看见他就讨厌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跟他求欢的一天。
明尧被折腾得够呛,虽然楚翰的冲撞根本没有规律可言,也和温柔两个字沾不上边,但明尧心底的愉悦,就超乎了一切,其他的感官都听从心灵最深处的召唤,一次次随着楚翰畅游销魂巅峰。
之后,就这个问题,楚翰很认真地和他谈了一次话。
这件事,也是出乎明尧的意料的。
那天,明尧几乎没爬起来——干得太狠了,腰膝酸软,关节酸痛,太累了。
那天晚上,楚翰照旧是六点回来,看见明尧,说了一句话:“不用做饭了,我叫了外卖。”
明尧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但楚翰说的话,真真切切是那么一句,继而,明尧想到楚翰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更是睁大了眸子——楚翰,这是在心疼他吗?
“我们谈谈。”楚翰很随意地坐下,语气是一贯的冷漠。
但这些对明尧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好。要喝什么吗?”
楚翰摇头:“关于男人需求的问题,我们得想个解决的办法。要么,我去外面……”
“不!”明尧立即否决:“不可能!”
“我是男人!”楚翰强调。
“我知道!”明尧看着他:“我可以的!我今晚就和你一起睡!”
“可其他时候,我并不想见到你!”楚翰的话,毫不留情。
明尧苦笑:“那,多久一次?一周吗?”
他似乎听到了楚翰咬牙的声音,抬眸看过去,就见楚翰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半晌,两个人都没说话。
明尧刚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楚翰扔过来一个小袋子,说了句他去洗澡,就进了卧室。
明尧奇怪地拿起来,那袋子是楚翰出院的时候,医院给开的药,上面写着“一日一次,一次一粒”。
“一日一次?”明尧喃喃地自言自语,片刻,他猛地睁大眸子:“一日一次!”
这算是楚翰的答案吗?
楚翰从卧室出来,明尧小心地开口:“一天,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