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已经被整理的焕然一新,虽然只有一间卧房可以睡,但是领主大人并不挑剔。
小玉正坐在灯下等他,一张脸乌漆墨黑的很是难看,奈何领主大人心里美滋滋的根本就没注意他的表情,直接就自顾自的枕着后脑躺在床上。
……
“我今天遇到一件事。”良久他才慢腾腾的开口。
廉贞将晚上的事在脑中过了一遍,想起在那尸体上感觉到的熟悉的力量,不禁要告诉小玉。
呵呵,你是摊上大事了!
逆徒!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胆子大了啊?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小玉将手里的三字经拍的扔在桌子上,气呼呼看着浑然未觉的领主,心说你爹不在,老师又只有我一个,你长歪了完全就是我的责任啊?
这将来让我怎么有脸见历代的领主大人?
“说!”小玉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还不确定。”廉贞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又不确定,说出来到让小玉担心。
小玉:……
纯爷们就应该干脆利落!这等反复无常真是要被气吐血了!
为什么我就打不过他?小玉捶胸顿足满地打滚,战斗力-5伤不起啊!
事情就这样过去,席航那边查了半个月也毫无结果。
那具男尸的身份倒是查到了,据家属说,那人外出打工,头两年过年还会回家,后来干脆连个电话都没有了,好像断线的风筝早就不知道在哪了。
如果不是警察找上门来,根本就不知道儿子已经死了。
他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儿子几年不回家,在外和什么人来往也是毫无头绪,关于运毒什么的就更是两眼一抹黑。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案子也只好暂时放下。
言铮渐渐的也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天气日渐炎热。
楼下后来改装过的卫生间里淋浴设备出了问题,这闷热的夏天不能痛快的洗澡简直是一种煎熬。
言铮拿着扳手窝在卫生间里拆拆卸卸大半天也毫无进展,满头大汗的跑出来喝水。
因为天气炎热,他身上穿了一件大t恤,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薄薄的白色布料被汗水打湿粘在身上那视觉效果比没穿还诱人,下身一条天蓝色的麻布小短裤,细白的大腿笔直的小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脚上穿着一双千层底的布拖鞋踢踢踏踏的跑到八仙桌前倒凉茶喝。
领主大人本来就热的头昏脑涨,瘫在藤子凉床上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见此情景更是被刺激的口干舌燥,浑身热血横流,整个人都不好了。
言铮手里攥着扳手急匆匆的倒了一杯凉茶,仰头灌起来,因为喝的太急,茶水顺着嘴角淌下,划过下巴在锁骨窝里打个转然后顺流直下消失在衣领里。
他放下茶杯掬起额前碎发,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和挺秀的眉毛,转身又踏踏的跑回浴室里。
领主大人盯着他咕咚咕咚的直咽口水,眼神瞄到桌子上的茶杯,有些心虚四下扫了一圈,然后迅速拿起那杯子对着媳妇刚刚喝过的位置将里面剩下的半盏凉茶喝干净。
冰镇过的凉茶带着淡淡的甘草甜味,冰凉的水线顺着喉咙流进胃袋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诚布公啊?
每次他提起这件事,小玉都说时机未到。
廉贞越想越心焦,刚刚喝的凉茶也在胃里沸腾起来,他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不想动,眼睛盯着卫生间的门口出神。
客人就是在这个时候进门的。
来望京堂的客人多半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真的要买祭品的,另一类则是遇到了难解的事情来寻求帮忙的。第一类客人少之又少,而第二类几乎全都是经人介绍来的。也是望京堂的主要收入来源。
今天这位客人一看就属于后一种,年纪四十左右,穿着打扮很有品味,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举手投足之间气度不凡。
“请问,言老板在吗?”客人彬彬有礼的询问。
可惜这大堂里唯一的活人也就是领主大人正瘫在凉床上魂游天外,完全没有反应。
那客人又温声询问了一遍,就见领主大人耳朵忽然抖了抖蹭的窜起来向卫生间冲去,恰好与夺门而出的言铮撞了个满怀。
门被打开,卫生间里水声稀里哗啦的传了出来,言铮浑身是水的狼狈跑出来,一个劲的抹脸上的水,刚刚他不知道拧到哪里了,水忽然从喷头里喷出来,他躲闪不及,被淋个正着。
“你没事吧?”领主大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关心道,手臂虚虚的将媳妇圈在怀,脸上一本满足。
言铮觉得二人距离太近,伸手推他,指尖触到硬硬的胸肌被震了一下,廉贞身上贴身的黑t恤都被他沾湿了,轮廓明显的胸肌在触感和视觉效果上带来双重的震撼,让人特别眼热。
“靠后!”言铮推他的时候后背又撞到他的手臂,这才发现竟然自己被他圈在怀里。
大夏天的靠这么近,非常热。
“请问,哪位是言老板?”客人耐心十足,说话依旧慢丝条理。
“我是,您先坐,我换个衣服。”言铮打量了那位客人一眼,就大约知道他的来意。
客人很好说话,顺势坐到八仙桌旁的小鼓登上。
言铮上楼换衣服,这次下来的时候就穿的不那么随便了,白色的亚麻长裤,淡粉色的小t恤,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又粉嫩,十分养眼。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言铮忙倒了一杯凉茶给客人递过去,顺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