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张云孤身一人出现在淮安城外,阎应元闻讯,急忙将张云接回了府邸。
分宾主落座后,张云问起了当日孔有德的脸色。
阎应元有些揶揄地笑道:“听说满清鞑子到现在都还实行奴隶制度,孔有德作为一个奴才,又怎么能够把刀枪,砍向自己的主子呢?因此他当然只能让开一条路,让他的主子爷过去啦!”
“至于他当时的脸色嘛……”
“哈哈……”
阎应元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放声大笑!
张云见此,自然也明白了,所以此刻也是脸带笑容,静静的看着狂笑中的阎应元不再开口。
好一会儿,阎应元才回过神,明白不应该在张云面前如此放肆,逐又道:“这次张道长回来了,应该要休息一段时间了吧?如果可能的话,不如就留在扬州如何?”
张云笑了笑,避开阎应元的话题不答,反问道:“目前淮安城局势如何?阎将军,你究竟有没有去打探过?”
见张云说到了正题,阎应元肃容道:“自从道长将大汉奸耿仲明和满清鞑子的豫亲王多铎干掉之后,这半个月以来,淮安城内的局势,那是一日三变!”
“满清鞑子只剩下了几百骑兵,已经是不足为虑,且不去说它,耿仲明的遗部却是跟孔有德明争暗斗了好几天,只可惜凭他们那点手段,却玩不过孔有德这个奸贼,因此,现在的淮安城,可以说已经完全控制在孔有德这个奸贼的手上,其它人都翻不出浪花来。”
张云皱了皱眉头道:“难道那孔有德经此一事,竟然还不想带着队伍北返吗?”
阎应元一愣,“这倒是没有听说,阎某手下的斥候,也没有打探到具体的消息,再加上经过半个月之前道长那一闹,那孔贼,趁机将淮安城洗了一遍,阎某手下的斥候,这个时候已经没办法从淮安城内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张云深深地看了阎应元一眼,有些恨其不争……
想了想,张云道:“堡垒一般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你又何必这么死脑筋?自己的斥候,带不出有用的消息,难道你就不会去收买吗?十两银子收买不了,那就100两……贫道就不信,孔有德的部下,个个都不贪财!”
张云说完看阎应元一脸的为难表情,差不多,也猜到了怎么回事,说白了就是经费不够。
大明朝的军队好像从一开始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富裕过,哪怕是自己已经给崇祯改善了国库,但以崇祯那个小家子气的格局,恐怕也未必会给阎应元多少钱。
嗤笑一声后,张云再度开口,“阎将军可是银钱不够用?如果是这样的话,贫道说不定可以帮上你的忙!”
“贫道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尽快打探出孔有德的想法,如果他依然要留在淮安城找死的话,贫道不介意再次走一趟,拼着受伤也要干掉他。”
阎应元神色一动,旋即又想起张云的银钱来路,不由脸露苦涩,“这扬州城的安宁,可是阎某在负责,道长,您能不能……”
张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阎应元,搞不明白这个年代的人脑袋究竟是咋想的?
其实也不只阎应元,就连后世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军队在逃跑时,都始终不敢去地主家庭骚扰,宁愿把黑手伸向贫苦老百姓!
张云很是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只要打劫了一家地主,事情做的严密一点,军饷不就有了吗……
可惜的是那些人包括阎应元还有崇祯在内,目光却始终都是死死的盯着普通老百姓!
“哎!”
深深的叹了口气,张云站起来就走,都懒得再搭理阎应元。
“哎,道长慢走,要不你就留在这里养伤吧,阎某自问在扬州城内还有点脸面,道长无论需要什么药材,只要扬州城内有的,阎某敢保证道长这里都有……”
“啍!”
对于阎应元的挽留,张云只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留给他!
……
刘伦是扬州府的通判,据传闻家底十分之厚,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进了张云的下手之首选。
当宵禁开始之后,张云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刘府屋顶,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这个时候张云却突然发现院子中有……
“老爷,天色不早了,要不咱们就安寝吧?”
走在前面的刘伦回头看了一眼千娇百媚的小妾,心头不由一热,双手自然而然的就揽上了柳媚娘的小蛮腰。
“你这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又想吃了?看今晚老爷我不喂饱你,嘿嘿……”
胡须都有些花白了的刘伦,猥琐的搂着怀中的美娇娘,一边走一边**,却不知道这一幕全部都被屋顶上的张云尽收眼底!
“老牛吃嫩草,不得好死!”
张云轻声的骂了一句后,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再加上今天晚上自己终究不想杀人,在伤势没有彻底好之前,对上阎应元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所以也只能慢慢的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幕令人倒足了胃口的感情戏。
好在刘伦这老头也没让张云在屋顶上喂多久的蚊子,进屋不久,很快他们就吹灯拔蜡……干这对狗男女喜欢干的事情去了!
张云见此终于松了口气,悄无声息的从房顶滑落,按照事先打听好位置的刘府银库摸去。
“啪!”
寂静的黑夜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脆响,张云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同道高手,连忙闪到屋角后……
只是随后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