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聊的只能在我身上打发时间吗?”此时我的声音有些沙。
“对你我舍之不得,弃之不得。”说着,成然的手覆上了我的头,“你呢?”
“啪”我毫不客气地打下了成然的手,“这么玩有趣吗?”
“没趣,你会和他玩几十年不腻?”成然不屑地应道。
我狠狠地扫过成然,“你话太多了。”
成然站起身,俯视着我,“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清楚了自己的自作自受。还有什么比此时的许凡更悲惨?”
我抬起头,仇视着头顶上的人。
“我的话又多了?”成然的眼里带进了更多的微笑。
“滚。”我只吐一字,但却费尽全身力气。
成然盯着我看了又看,想似要说什么,但又忍住了。忽而,便离开了包间。
我挣扎着走向门口将门反锁起来,我不想此时还有谁来嘲笑我的苦难。
人啊,总是贪心的动物,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可以靠近了,就想再接近一点,然后,再深入一点。或许最后,就成功了也说不一定啊。
但为什么,我就是不行?
我背靠在门上,看着我的双脚。我想要移动它,但它却在不争气的颤抖。
我曾用十年的光阴构造了一个国度,它的肮脏与黑暗,它的寂寞与痛苦,它让我想要开始寻找希望。我经历过所有的一切伤害,所以我需要希望。但希望的生活真的不过是场戏,我仅仅是一个躯壳,不是灵魂,因为灵魂已经丢了,只剩生命的躯壳。但现在,我的国度正在塌陷。
外面雨下了起来,灰暗弥漫,雨擦拭着这个酒酿般沉闷的下午。我守着雨,以几乎透明的迷惘紧紧感受着落地窗外,不见的蓝天。
至到,雨停了,门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我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我退后,打开门。
“先生,请问你需要加餐吗?”看着眼前的服务生,干净而年轻,我有了嫉妒的感觉。
瞟向外面,天已经黑了。原来舔舐伤口也需要这么多的时间啊。
“结账吧。”我轻轻地开口道。
“您的账单已经记在林先生的帐上了。”说完,年轻的服务生还冲我笑了笑。
那样的笑容早已消失在我肮脏的岁月里了。
我撇撇嘴,从他身边离开了。
这场游戏我或许不能控制结局,但只要我坚持,一样可以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