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霈泽一直在练习。
提前一周,霈泽,白阿姨和舒愿坐着直通车来到九门,在圣地斗场附近找了一家旅店。
这时候九门的旅店几乎都爆满,三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旅店有空房间,是一个两人间的房间。
没办法,只能凑活睡了。
霈泽在这一周吧圣地斗场周边溜达个遍,这里比外围繁荣很多,很多人虽然也穿着古装,但明显衣服的材料很好,完全不是外围那种粗布衣服。
在这里,霈泽还碰到过很多非人的智慧生物,有的头上凸出三个包,应该是夜叉,有的青面獠牙,应该是鬼王。还有的背后长着透明的翅膀,有的头上长着触角,还有很多外国人,有的穿着铠甲,有的裹着长袍,都是一副古典风格。
建筑也是,有中式,有西式,都很古典。
各处张灯结彩,宣传比赛,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好像要开什么庆典似得。
今天,终于到了比赛登记的时候了。
霈泽白阿姨和舒愿一早就起来,洗漱完毕,吃完早饭,就向斗场出发。
到了斗场后台,登记参赛人员的登记处已经爆满,排出二十多米的长队,远看像一条长蛇歪歪扭扭的爬在地上。
霈泽一下就泄气了,“回去吧,下午再来看看,实在不行明天再来。”
白阿姨和舒愿赶紧点头赞同。
霈泽下午又过来看一次,还是这么多人。晚上又过来看,还是这么多人。
唉,这个基地到底有多大,怎么有这么多人。
没办法,第二天霈泽半夜三点就起床去斗场,结果发现已经排了很多人,还有人坐着排队睡觉。还是很长,但相比昨天好很多。
霈泽也没办法,站在排末尾开始等,登记处的人员五点才上班。其他人陆陆续续的也都赶来,很快就排出二十米的长蛇。
霈泽有些庆幸自己没走,要不然今天又排不上了。
今天可是最后一天,没登记上的相当于自动弃权,十枚黄金币还不给退。
等到了快九点,终于排到霈泽了。
其实登记处不是一个窗口,而是一大排十个窗口,登记只是签个名而已,一秒钟足以,就这样霈泽还从五点排到九点。
霈泽签完名挤出来,看了看人群,依旧是那么多。
这么多人比赛,怎么比?一场一场得比什么时候去。
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态,霈泽并没多思考,而是一身轻松的回了旅店。
第二天,比赛的时候到了。
霈泽还是早早起床,白阿姨和舒愿想要去观看,但没有票,只能在外面的大广场看大屏幕或看电视直播。
霈泽到了斗场后台,熙熙攘攘的全是人。霈泽在他这个年龄个子还算高的,但其他人都比他高,有的甚至两米多。看也看不着,挤也挤不进去,索性站在门外,不进屋挤。
同样没进屋在门外晃荡的还有很多,其中一个霈泽很感兴趣。
这人胡子拉碴,带着茶色护眼罩,穿着迷彩服,挽着衣袖,露出古铜色的皮肤,脚上穿着战地靴。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人。
这些都不是最显眼的,最显眼的是这人背着的武器。
他背后背了两把枪,这两把枪都是狙击枪,一把斜挎,一把偏横挎在背后。
斜挎那把枪管很长,枪身褐色,把手瞄准镜黑色。
偏横挎那把枪身成黑色,枪管很粗很长,看起来很沉,口径有3厘米,像个大炮。
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这么多人里只有他,霈泽感到压力。
霈泽过去打招呼,“呦,你也是参赛者?”
这人打量了一下霈泽,点了点头,“嗯。”
“也不知道比什么。”
“嗯。”
“外面应该是冬天,这里面和春天一样,真是四季如春。”
“嗯。”
“你是哪人?”
“中国人。”
“以前是当兵的?”
“蟠虎营,现在解散了。”
“那你怎么来这儿?”
“别人介绍的,蟠虎营很多人都在这儿。”
“哦。”
“你呢,哪人?”
“我也是中国人。我叫白霈泽。”
这人想了想,“我叫于提。”
“下面开始说明比赛规则!”一个懒散的声音想起。
“走吧,说比赛规则了。”
“嗯。”
所有人都往前凑,生怕听不见。
“额,比赛分为人对兽,人对人两个阶段。
人对兽阶段,每次上场一百人,对面出现什么兽不固定。死亡率很高,想要退出的现在可以退出。
把对面的兽全部杀死就算获胜。假设一百人只活下五个人,对面兽全部杀死,那这五人获胜。如果兽把人全部杀死,那兽获胜。
然后是人人对决,也就是人对人阶段,额,人对人胜利规则是一方倒地昏迷或死亡,站着的一方获胜。
人对人的比赛流程大家注意一下,这个比赛不是让大家互相打,而是挑战擂主。
一共有一个擂台,二十个擂主,每人依次上擂台挑战,挑战成功一个就算胜利。
胜利之后才是大家互相打,决出第一第二。
规则就到这里,首先是分组,这里一共五十万人,需要分五千组,五千组分成五波,一波一千组一千组一起比,赛场在圣地斗场南面的巨形斗兽场,一会给大家发号码牌,上面的数字就是对应的组,到时候广播会喊到几组比,对准自己组,别走错。
今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