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魂不顾得心中对他的那么一点点喜欢,也忘了他是一个伤患,一拳打算揍向他的小腹,却在靠近时,拳变掌,从后环住了他的腰!
似笑非笑,"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柳逸,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
柳逸枕在他的肩头上,依然苍白无力的脸上突然嘴角边有了不一样的神情,那就是他嘴角隐隐淡淡的笑!
第九章
后来,受不了魂的厨艺的柳逸亲自下厨,此后就是柳逸负责做吃的。不过也不是柳逸自吹,一条在山涧抓到的鱼或者一只野兔之类,他都用来烤,端上桌上前还特意用些屋后院种的那些菜做装饰,柳逸也能将普通变不一样,烤得样子好看,味道也好。
起码在口中不服的魂但心底中却是对他这厨艺感到欣喜:果然适合做一名‘贤妻,不愧是他所看上的。当然魂不会小白地就这么对他说,实际上他们两个除了一开始的接吻外,这些天可是规规矩矩,呃,除了他们在夜间要睡在一起。
对于这个柳逸倒是没所谓,压根就是忘了魂在跳崖前还紧紧吻着他,意犹未尽,兴许知道也当作不知道,总之他这个不在乎,没所谓的样子倒是令另一个仁兄不满!
实际上,魂是非常高兴与他同卧,当然他表现出来的却是与之完全相反的冷冷,逼于无奈。不过看到柳逸那样子,恨得倒是将之连皮带骨吐下去!所以一手伸过去揽住柳逸,他自己就整个人贴了上去,将熟睡得不能再熟的逸从后头紧紧抱住,然后则是满足地微微笑地闭上眼.....
魂一直不放弃找出路,他虽然知道那两个哥哥的厉害,但还不知道他的父皇的死活,这点在他心中现在一直是一个打不开的结,还有真的想见见他的苏哥哥即使在这儿,他感到心安,即使在这儿,那个狐狸眼他很喜欢,即使狐狸眼做的食物也好吃......
"‘江国,正寂寂。
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
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
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
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逸对着竹墙上那副狂草,轻轻吟出那上面的词,一首词而已,只是一首好词那样,理应引不起自己这些天来,大部分注意才是。但......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告诉他,这副很重要。自己应该是见过的吧,所以再见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么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聚仙楼、凤阳楼、品阁、翼王府、日升殿、凤仙阁......是翼王府!苏易函书房中有一张与之很相似的画贴,虽然只有几眼之源,但应该错不了,是那个笔迹!
奇怪,为什么会在这儿也见到,柳逸的眼睛不由得变得深邃起来,这地方有只有才有皇宫珍贵的‘三味子,而且明显是用剩的。有翼王书房中差不了的字画,还有这儿的成双的物件,如碗、筷子、茶杯。卧室中有粗布麻衣,也有绫罗绸缎上等布料做成的衣服,全是男子衣服。但那些衣服却有不太明显的大小!不认真看一定不太察觉.......这样说来,这间屋的主人有两个。
"逸.......,逸,我终于找到出路了!"门外魂一阵欢欣的高叫,打断了逸的思路,逸信步走了出去,看到那个满脸污脏,还沾着泥巴,头发乱糟糟的,却是一脸高兴的谢泽魂!
找到出口么?
柳逸心中不禁一愣。
他不想他回到那个你挣我夺,暗里放箭的宫延中去,只是因为不想他受到伤害,现在不知宫延的情况如何,但却是不容乐观。
老头子卧病在床,却迟迟不肯下召立太子,他家那个老三密谋深久,可惜草包就是草包,没有皇者的沉稳与耐心,想必是终究成不了大器,而且谢沂孙、谢舜钦这两个人在,那场所谓的谋杀只是给他们铲除一个挣皇位的敌人罢了!更何况他相信沂孙的力量还不止这样!谢沂孙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心中还是有点数,但那个谢舜钦是一个怎样的人,柳逸心中还是没有一个底。从风信子的口中知道他是一个暴戾冷酷,睥睨一切,连他的父皇也是这般。一出世他的生母便去了,一直到五岁前还是不会说话的他见到二岁的谢谦益才开口讲了平生的第一句,"谦益!"此后,一切都变了,虽然不太说话的他却能三炷香之内,把《诗经》一字不露背出来,大为惊人,这才知道他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屑。他的武功源自孙大将军,一套‘朗新创月刀法,人家用三年,他用一年便成功了,那年轻易挑落他师父手中的剑时,他只有十三岁,现在已经是一个文武全齐,全身都绕着邪魅般气息的美男子,皇宫中传他跟谦益的关系也很暧味,尚没有妻妾。但谢炎武却是满不在乎他的儿子变成这模样,对他反而是充满了希望。一直没有被人看好要当上皇帝的他,也被人逐渐关注起来。对于这一切,他家老五也只是冷眼观看,完全一副置身事外。
至于他家的四哥日日笙歌,沉迷于醉生梦死,一早就不被朝中大臣看好,但风信子却告诉他,这个四哥不简单。至于为什么不简单,那人却笑而不语!
谦益,谢谦益,他家的六哥,本是谢炎武从宫外带回来的,封为六殿下,宫中人奉王命不敢泄漏半句,而他被带回来时只有一岁,当然什么也不知道。他淳厚朴实,没心计不用说,在他那个五哥的保护下,连个简单拳打脚踢也不会。不过在宫中他却是最得人缘的皇子。
柳逸脑海中闪过这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