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很生气的一声。
"干什么!"更大的一声!
一炷香后,逸心满意足地吃饱饮醉,两颊因醉意而染上绯红。房间中,乱七八糟的酒坛,魂一句问,他一句答,才使得魂勉强捺下性子。
"我....困了 ,要睡!"逸站起来,不消一刻又跌了下去,头倒在桌上。
"柳逸,那个蓝袍人,会是二哥那边的人?"猛摇着那只狐狸眼。
"喂,喂...."终于放弃问他,会有可能么?照他的意思,那个人应该是打算救假秦宗元,但为何?而且那宗元非宗元,那么背后的人呢,如果真的那样,他不得不佩服那个假宗元的厉害,居然连在‘毒罗曼下依然脸色不改,为了幕后那个阴谋他的确出了不少力,因为受过点苦头,他说出来的话不容易让人起疑。但那是对一个还想活着的人来说,倘若对一个求死的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
不过也不得不服眼前这个醉狐狸,不是他的话,他一定会....。
"柳逸啊,柳逸,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呢喃着,不自觉地摸上他那杂乱不已的头发。
似乎听到他的叫唤,逸抬起头,眼睛还是迷离一片,望着站在他身边的魂许久,嬉笑道,"小魂,.....记得给聚仙居......二百两!我没银两"说完,又倒了下去。
哼,还能是什么的人,一只只会吃的臭狐狸。抽回自己的手,狠狠瞪着那个不醒的人,亏他想的。
于是喝道,"小若子,把臭狐狸给我扔出去!"
当然小若子不知道臭狐狸是指谁,但不将柳爷抬出去的话,他就知道有大件事,唉,这个柳爷真的,.....重!
第五章
"容成子,你已经听到师父临终前的叮嘱了!你还在扭什么脾气!"随着一道洪亮且带有威严的声音,一个身穿玄色上等丝绸制成的锦衣的青年走进房间,见到房间中仅是狼藉,眉间隐约有些动怒,但还是压抑着走进那个始作俑者。
"我不服,就是不服!"容成子转身恶狠狠地盯着来人,"师兄,为什么是那个谢泽魂,为什么是他继承师父的风剑门,为什么是他,我、不、服"
陆羽就在距他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迎上他的眼睛,"这是师父的遗嘱,自有他的道理,师父生前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定当要好好扶助新门主,保住风剑门百年的基业。"
望着那个似受伤的人儿,忍不住又道,"我知道你不服,但凡事希望你以风剑门为重,师父他可是尸骨未寒,看你这样,叫他如何心安!"
不甘、无奈,凄切,伤痛涌在容成子的眼中,对着那个自小一起的同门师兄,突然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是他?"呢喃道。
"为什么不能是他!"一个略有白发黑髯的老人走了进来,也没有多望地上一眼,冷冷地答!
是左思渐!他们的师叔!陆羽担心,不知刚才的话有多少进入他的耳中,他们的师叔可是出了名的严格,赏罚分明,如果让师叔听到容成子的话,可是又找不到话来塞住他的话。
倒是容成子没有任何的一丝表情,良久,抬起头望着那位左师叔,眼睛已经恢复惯常的邪魅,大笑一声,出门而去。
把陆羽那句‘你去那里远远抛在背后!左思渐望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日天气很好,澄清的天空加上那片片如雪的白云,入秋的凉风,的确很适合打猎。
今天更何况是一年一度的狩猎日子,加上谢炎武时好时坏的病在近日来也见得好了些,所以可说皇宫上下都异常期待这场狩猎活动。狩猎活动为期一天,朝廷文武百官除特殊情况可以不参加外,无一可以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