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点点头说根本无需这么多布料,两身小孩子的衣服和两双小鞋子,光一匹红布就够了,根本用不到这么多的布料。唐安文说云惜送给他们家的,多余的给果果和豆子做衣服,两人又谈了云惜家的两个小家伙,之后才拉回正题。
木风问唐安文抓了药没有,罗老又说了些什么,在饮食方面是不是需要注意什么。
说道这个唐安文道:“罗老说我和果果都不可以吃鸡蛋,还有羊奶也不行,还有辣的也不能吃,河鲜和肉要少吃,尽量不吃了。”
木风皱着眉头道:“连鸡蛋都不能吃吗?那我们家那么多鸡蛋怎么吃的玩,而且鸡蛋补身子,你的身子本就该多补补。”木风瞧着唐安文依然没有胖起来的身子说道,脸上虽然长了一些肉,但是阿文依然略显瘦了一些,瞧着就是不结实。
唐安文听出木风的担心道:“没事,罗老说了鸡蛋不能吃咱们可以换鸭蛋,村里应该有养鸭子的,我们拿三个鸡蛋换两个鸭蛋好了,如果不成就花银子去买。”
木风听到唐安文的话点点头道:“拿三个鸡蛋换两个鸭蛋应该没有问题,价格算起来是一样的。但是鸡蛋好卖,不管做月子还是送人补身子都行,买鸭蛋的人就少多了,庄户人家不会舍得买鸭蛋吃,也只有镇上的人才会略买一些,但是相比起来依然是鸡蛋受欢迎。”
唐安文也点点头,鸡蛋确实比较受欢迎,不管的人情往来,送的经常就是鸡蛋。有时庄户人家也会买鸡蛋补身子,鸭蛋么,庄户人家肯定是舍不得买来当菜吃的。
唐安文把三幅药递给木风道:“罗老说这个是用来洗的,就是把药煮水,然后倒入浴桶泡着就好。不管罗老也说了这个对小孩子比较好使,对大人就不一定有效果,希望能够对我有用,不然就糟糕了。”
木风听到唐安文的话也点点头道:“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看着都已经九月份了,天气怎么还这么热,已经好多天没有下雨了,地里的鸡毛菜不浇水眼看着就要晒死了,还是山边后撒的种子长的好一些。”
唐安文听到木风的话后道:“地里的鸡毛菜要是种不起来,那就全拔了吃掉吧,走到那边也远,还不如多种点在小山边,离水塘也近,溪里已经完全断水了,一滴水也找不出来了,提着水去地里实在有些远了。”
木风点点头,提着水去地里,还不如直接种山边省力,浇水也方便,离家也近很多。只不过田里种下的红褐谷就不成了,虽然他们家不吃红褐谷,但是冬天用来喂牲畜还是很好的,杆子也一样可以做草料。虽然前段时间木风已经下了种子,但是因为没有下过一场雨,田里也很干燥,苗子到现在也没见长出来几颗。
木风正准备把家中还剩下的种子撒到小水塘那边,而且他也准备让阿文去把田契办了,如果真的继续干旱下来,那小水塘这边不断水的话,很快村里人就会注意到这边。若是没有田契,谁家拿着银子做了田契,就算地是他们开的,这田也不会在属于他们。
木风把心里担心的事告诉唐安文,唐安文点点头说明天就去镇上把这事办了,木风这才略放心一些,拿着唐安文带回来的药去厨房煎煮,等下就给阿文和孩子洗个药浴,免得两个一直忍不住用手抓后背。果果皮肤太嫩,后背都已经被抓破皮红红的一片,给模摸还不行,一定要用抓的才止痒,木风瞧着就心疼。
煮了一大锅的药澡,木风把大部分倒入大浴桶中,让唐安文去洗澡房泡着,如果水冷了叫他一声,他给唐安文加热水,至少要泡上两刻钟。拿出小木盆,木风把药汁全都倒入木盆中,在把呆在屋子里和哥哥玩五子棋的小家伙叫出来。
这五子棋是上次蝗虫灾的时候阿文弄出来的,一张纸上画满了方格,棋子是木桶做的,一种原木色,另外一种被染了黑色,最近这几天两个小家伙就趴屋子里玩这个。
唐果嘟着小嘴就跑了出来,他都快赢了,可是阿姆叫了,哥哥就不和他玩了,一定要他出来,可怜的小唐果今天就赢了一次,眼看着就能够在赢哥哥一次,唐果暴躁了,其实都是唐豆让着他的,不然弟弟就没有兴趣玩了,豆子是听了爹爹的话,要让弟弟时不时的赢上一次,弟弟才会有兴趣玩的。
唐果跑进厨房叫道:“阿姆、阿姆你叫我做什么,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了。”
木风看着气呼呼的小儿子,这小家伙自从长了痱子后,整个人感觉就像一点就爆的小炸药了,木风摇摇头道:“你不是长痱子了吗,阿姆给你烧好了药汁,你先到堂屋等着,等阿姆把木盆端过去在说。”
唐果看着他阿姆手里抱着的木盆中的药汁后,原本就气呼呼的小脸完全变的黑漆漆,好看的小眉头也完全皱了起来,突然唐果就哇哇大哭起来,可把端着木盆的木风个下了一大跳。
木风连忙放下木盆蹲在果果身边问道:“果果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阿姆好不好。”
唐果光顾着哇哇哭,就是不肯回答木风的话,眼泪已经掉的满脸都是。
木风抱起哭的凄惨的小儿子心疼的道:“果果告诉阿姆到底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阿姆,阿姆给你做主,你在哭背后又该痒痒了。”
唐果一边擦眼泪一边惨兮兮的叫道:“阿姆,啊阿姆,阿姆欺负果果……果果不要喝这么多的药,会苦死的,果果会苦死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