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头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实质功能只是为了显高了。他完全成了一个不具备独立意识的偶人。文怡操控着他,用体温,用动作,用声音,用细微的震颤和表情……
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顶点。
胸口相抵,双腿交缠,彼此贴合得像是要融在一起。
向东低吼着射在文怡的身体深处。
文怡被他激得眼泪直流,在他后背上留下长长一条忘我的抓痕。
厉向东吃痛,清醒一点,安抚地吻文怡的眼角,一点点舔掉咸涩的泪痕。
文怡的脸颊边残着高潮的红晕,目光还是朦朦胧胧的,像是雾中的月光,盯着向东看。
向东被盯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他,吻得很慢,很绵,很细致。
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温情的亲吻。
甜美而虔诚。
向东不知道这一刻自己的表情有多温柔。
可文怡看到了。像是终于确定什么,终于松了口气,搂着他厚实的肩膀,试探地柔柔地叫一声:“东哥哥。”
向东的动作忽然停了。
背后汗毛倒竖。
太阳穴涨痛。
脱口而出:
“不要这样叫我。”
怀里文怡的身体像是浸入液氮般瞬间冷却僵硬。
表情凝固。
仿若一碰既碎。
时间仿佛也跟着凝固了。
两个人保持着身体相贴的姿势。
像是可笑的雕塑。
片刻,文怡眉间跳了一下,咬住下唇,直到血渗出来,叹口气,轻轻推开他。
向东的心立刻就疼了:“我不是……”
“我知道。”文怡飞快地打断他。眼睑下的小痣抖了一下,像是一滴泪。但他的表情冷静,声音也很平稳,“我开玩笑的,厉总,您别往心里去,我们就……”
向东的内脏都收缩起来。
腹腔里像是被人塞进一块积雨云。
他猛地用力搂住文怡,不敢让他说下去:“你等一下,等一下……”向东喃喃,无意识地——头忽然钻心地痛起来,瞬间面色青白,手脚发软,冷汗涔涔。
文怡吓一大跳:“厉总?向东?——你怎么了?你、你……”
文怡像是被人抓住心脏一样。
飞快地跳下床套上衣服回头就要扛向东。
“办公桌,抽屉,右边,第二个,药。”向东抱着头,话都说不利索,只能两三个字地往外挤。
文怡又飞一般地蹿出去。
办公室地上都是向东办公桌上扫下来的东西。有镇纸有笔,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尖锐的硬的东西。文怡顾不上,光着脚踩过去。三两下蹦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一把抓出药箱又蹦回去,右脚不知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割伤,留下几个浅浅的血印,他也没觉得疼。
厉向东疼得发抖,在床上蜷成一团,牙关紧锁。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得像一只剥了壳的生虾。
文怡又急又心疼。
看药物用量说明的时候手都在抖。
掰着他的下巴,嘴对嘴把药喂进去,抓过被子把他包起来搂在怀里:“不痛不痛,乖,你这样不行,我叫救护车来好不好……”
“别。”厉向东攥住他的手,“我一下,就好。”
“不行,你这样……”文怡皱着眉。
“股价……”向东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文怡一下就安静了。
============亲世代番外。结果番外越写越长===========
上一次我们说到厉建国同志和苏晏同志的第一次。
厉建国同志是处男。
第一次之后食髓知味,脑子里叫嚣着“不行不行这不科学也不魔法重要的是完全不符合建设社会主义的需要”,身体却食色性也放飞自我停也停不下来。
尤其是苏晏超会撩。
什么男友衬衫下面只穿内裤裸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