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再带副治风寒的药。”薛无华说着,将自己的披风盖在了倾言的身上,楚九歌走到跟前看了一眼,发现倾言面色红润,伸手去抚额头,探到了微热的体温。
“一定是昨晚受寒了,喝副风寒药没有坏处。”楚九歌坐下身,轻轻拍了拍倾言的脸,“你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我想,可能是老毛病。”倾言挣扎着坐起身,靠在身后粗壮的树干上,艰难的喘着气。“掌柜知道,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奶娘请了大夫,却无力支付昂贵的药钱,最后少了几样名贵的药材,当时是痊愈了,可也落下了病根。”
“是什么病呢?”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还很小,奶娘为此一直很自责,所以我不愿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