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意思。”邪务开心地拍了拍手。
此刻竹阳心中暗暗叫道:“千万不要跟我表哥比武,我到现在还掰不赢他一只手啊!”
“那就比武吧,三局定胜负!”邪务愉快地决定道,当即派女奴去准备场地。
风舜依然面无表情,剩竹阳在那儿急得抓耳挠腮。
首先比的是骑射,两人骑在骏马上射击木靶,邪务射箭时动作潇洒,命中率高,引得人们连声叫好。出乎意料的是,风舜竟然三支齐射,还百发百中,更是叫围观的女子们惊呼不断。
第一轮比试结束,风舜赢得非常潇洒,一下马便被众女子包围了。就连竹阳都忙着给他端茶倒水,堂堂竹王府大少爷竟像个跟班似的。
邪务妒恨得暗暗咬牙,不禁讽刺道:“看不出来啊,你闷头闷脑的,倒是有点三脚猫的功夫。”
“殿下看起来如此英明神武,怎料竟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风舜毫不留情地还击。
“大胆!”一旁的蓝衣女奴禁不住呵斥道,却被皇子邪笑着摆手制止了。
接下来比的是武术,双方在道场上进行对决,围观人群纷纷议论道:“听说殿下在中原历练多年,学的是最狠厉的刀法,这人说不定得断胳膊少腿咯!”
“那是当然,殿下武力惊人,一刀下去削铁如泥!”
听着人们的赞叹,邪务心中自负道:“放心,我会给他留个全尸的。”
比试开始,双方兵刃交击,电石火花。仅过两招,风舜就发觉皇子力量惊人,但招式较为散漫。而他剑法极快,变幻莫测,只消三招便将剑刃抵在了皇子喉下,这突如其来的胜利叫众人个个瞠目结舌。
“你!”邪务难以置信地瞪着剑锋,为自己的大意感到懊悔,他太低估敌人了!
竹阳这才松了一口气,走上来道:“表哥,说好了三局定胜负,舜已经赢了两场哦!”
“我只说三局定胜负,并没有说三局两胜吧?”邪务痞痞地瞧了风舜一眼,“三场之中只要有一场我赢了,就算是我赢。”
“你这是耍赖!”竹阳不满道。
“殿下开心就好。”风舜依旧冷漠。
邪务对风舜的反应十分不爽,严重感觉自己被无视了,于是别有用意道:“这剩下的一场咱不比武了,来比比有趣的事儿吧?”
他说着便招手喊了一群女婢过来,让女婢们排成一列站好,然后他随手捏着其中一个的下巴道:“我们来辨别一下,这些奴婢中哪些是处子,哪些不是,这个比试总得有意思吧?”
女婢们听了这话,都捂着脸发出一阵娇羞声。
风舜表面上波澜不惊,心底却开始犯愁了,这个还真是难倒他了。竹阳不禁吞了吞口水,这算哪门子的比试啊!
“为了公平起见,这回你先。”邪务故作大方的摊了摊手,他可是阅女无数,是不是处他一看便知。不过看风舜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想必还没尝过女人味吧?
风舜微微压低眉峰,围着女婢们踱起步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女子们不由得羞红了脸,因为他实在太英俊了,那张冰冷的脸哪怕出现一丝表情,都会让人心动不已。
“姑娘们不必害羞,且听我讲个故事。小时候听娘亲说,每个女儿出生的时候,做娘亲的就会悄悄在女儿背后点下一粒朱砂,意为纯洁之身的象征。若女儿未行男女之事,这颗朱砂痣便永都不会消失,用手摸一摸,还能感受到它独特的触感,就像风干了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