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又倾了倾嘴角,语气轻挑,“不过他倒是真的挺舍得下本钱的呵!瞧这小脸长得跟我喜欢的一个标准,连床上的那份羞涩感都拿捏得刚刚好。”
刺耳的侮辱让瞳儿牙齿咬得死紧,依旧不出声!
他是混进来的奸细,想要从楚邢彰这里找到桓墨奇要的东西,还要掳走段牝盖。
可是他在床上的时候没装,他不知道要怎样服侍男人,接吻、做爱,他从没做过,所以才羞涩。
而这个男人对他从一开始就一清二楚,故意这样说,无非是想让他觉得自己对墨奇哥没有丝毫吸引力,他只不过是他养出来的一条狗而已!
男人见他依旧不为所动,耐性快要被磨尽,冰冷道:“本想多留你两天,让桓墨奇得意一下,可你太不争气,照片没找着,给你机会让你逃,你却不知好歹想要将段牝盖送到桓墨奇身边,不知道是他太失败还是你太蠢,你为我那天故意叫你去拿药箱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有机会下mí_yào,还是有机会让你打电话告诉他牝盖身上的监控器已经失效?”
男人毫不留情的将瞳儿所做的事情一件件又翻了出来,却还嫌不够戳痛他的伤疤,加重手上的力道,阴冷道:“我告诉你,那天晚上在银的包间里桓墨奇之所以会提前走,是因为看着你那副yín_dàng的模样,下面硬了,心里恨,他想要你,不是对你没有感觉。
你来蓝泉这一个月里他来过一次,在他心里,你并不只是一条忠诚的狗而已。”
听着男人说的话语,瞳儿像被电打了似的,身形一震。
半响
他心里才觉得很高兴,很可悲,也很恐惧。
高兴,因为原来墨奇哥真的没把他当做一个铺路的工具而已。
可悲,因为他是从楚邢彰嘴里得知的,而且即便如此,他也永远不可能感受到那人的柔情。
恐惧,因为这个男人从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圈套,却现在才揭穿。
说明他已经准备好了怎么对付墨奇哥,而他再也不能帮到他丝毫。
男人看出了他的心思,眼中的冷凝气息稍稍散了些许,嘴角微牵,却让人感觉更加森寒。
“所有的一切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不知道你要问什么。”
被男人捏得青红的下巴,这会儿火辣辣的疼,瞳儿眉头拧成川字型,却依旧嘴硬。
终于
楚邢彰耐性尽失……
起身冷冰冰的朝一直矗立在旁边的两雕塑吩咐道:“明天晚上的赌会,让他做筹码,请桓墨奇也去,说我,请他看戏!”
此话一出瞳儿大眼暴睁,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明天晚上是阶涅肆赌上堂的血赌会,那个传说中变态到极致的‘操赌会’!
他曾经听说过这个赌会不是赌钱,而是赌人,赌命,因为筹码只可以是人!
玩家可以自带筹码,也就是他们说的性奴,也可以现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