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越发甜腻,身子从深处开始痒痒麻痹。
彷佛愤怒和理智,通通都被该死的古淫贼吻走了。
硕大火热敲打着窄窄的没有反抗力的肠道,像箭杆在肉里粗暴地翻搅一样,叶骁郎真奇怪自己怎么会没被弄死。
心脏怦怦急跳,血管膨胀着,全身上下愈合了大半的伤口好像都要裂开了,而最剧烈的痛楚,仿佛要撕开他似的在说不出口的地方反复拉伸。
叶骁郎控制不住地薄唇微张。
该死!这长着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俊脸的贼头正把他当女人一样,狠狠顶到深处狂操。
他竟会爽得浑身哆嗦!
可怕的快感狂风一样在体内席卷,他不得不努力收缩臀部来抵抗。
肠道的忽然收紧,让古博英额头冒出一层享受的热汗。轻轻喘息后,低沉地戏谑,「功夫果然不错,青楼的姑娘都是这样夹紧的吗?」愈发用力抽动腰身。
肠道被疯狂地搅拌、抽动,五脏六腑快被古博英顶出口腔的剧痛掺杂着奇异的性感,让叶骁郎忍不住大叫起来。
身体一阵控制不住地痉挛。
高高挺立的性器,嗤地把自浊喷在古博英结实的下腹。
古博英扣住发软的腰肢,锲而不舍地冲击,毫不留情地贯穿,一波一波地震荡到叶骁郎昏沉魂魄深处,每一次都重重打在最要命的一点上。
叶骁郎立即被刺激得再次勃起。
第二次pēn_shè,理智完全被淹没,叶骁郎疯狂摇晃凌乱黑发。
极度的快感和被男人蹂躏的痛楚让他无法自制地嘶哑地哭了出来。
古博英喘息着在他红肿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腰杆往里用力一送,猛然项得叶骁郎呼吸停滞。
灼热的种子,仿佛沸腾米浆在锅里爆开一样,滚烫地洒遍体内。
叶骁郎重重一弹,竭力反弓的身体像忽然失去了力气,瘫回床上,大口喘着气,瞳孔一片空白。
「这样就不行了?青楼高手。」古博英意犹未尽地把他从床上抱起。
叶骁郎反应过来,惊恐地瞪眼。
古博英是怪物吗?刚刚龙精虎猛的发泄了一次,那么大的凶器,那么持久的耐力,还不够?
「你还想怎样?」哭叫后嘶哑的嗓音令男人越觉兴致昂扬。
「还有一箱东西在这,不要浪费。」古博英带笑瞄了叶骁郎胸膛一眼,开始得张少倾找来的东西不错。
竹夹在激烈的xìng_ài中已经被扯掉,两颗充血乳珠惨兮兮地挺立在胸前,像两朵被古博英亲自栽种盛放的妖艳红花。
「你去死!」被硬抱到箱子前,看见里面林林总总的淫具,叶骁郎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从哪个开始用呢?这个好像是叫角先生吧?」
「不要!你这只色猪!下流!」
得到叶骁郎激烈的反应,古博英一扫第一眼看见这些东西时的惊愕生涩,摆出一副要慢慢调教猎物的模样,好整以暇地挑选起来,邪气的微笑,「不喜欢角先生吗?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满足不了你这个青楼高手?不怕,那女人说这东西有配套的,什么羊须圈。不过你要告诉我怎么用……」
「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做梦!放开我!」
「啧啧,这么不满意?」对落入掌心的俘虏恶劣戏谑,算不上什么磊落行为、古博英从前是不屑做的。但对象换成眼前的男人,越坏心眼的蹂躏,越深深激潮心底的畅美甜蜜。
扫视着又气又可怕的可爱猎物,瞳孔深处藏着掠夺凶性,像狂野的占有欲在黑曜石中闪烁领人惧怕的金色光芒,古博英扬唇,微笑美得叫人窒息,嘴里却说出几乎让叶骁郎活生生晕过去的话。「我明白了,大将军最喜欢的是木马,对吧?」指着放在地上的,看似小儿玩目。,背部却直竖着一根狰狞假yáng_jù的调教淫具。
「真想看你坐上去又哭又叫的样子。」
「别说我太霸道,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不怀好意地浅笑,「这匹木马,还有,」
古博英朝自己胯下让人胆颤心惊的昂扬一指,「我这匹真马,你随便挑。」叶骁郎瞪着干涩的眼睛,唇抿成倔强又紧张的一条直线。
「将军驰骋疆场,连马都不敢骑吗?快挑,不然,你就两匹都要轮流骑了。」平「老大!老大!」门外传来的仓促脚步声和高声呼喊,解救了被逼到悬崖的「什么事非要这个时候禀报?」古博英压抑着恼火,低沉地朝门外的属下发「恶煞帮的宣问忽然带人偷袭了阿倾的船!」
「是在他们回逍遥岛的海上被偷袭的,恶煞帮那群兔崽子,把阿倾抓走了,还抓了我们好多船上的弟兄。还有,那个李文彬也一起被抓了。」
「什么?」叶骁郎失声叫起来,「文彬不是应该在这里吗?」
「宣问还留下口信,提出两个条件,一要我们把从恶煞岛上偷走的东西还回去,二是偷东西的人也要交给恶煞帮处置,否则他们就杀光船上的俘虏,还说要下属们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屋里的指使。
古博英缓缓低头,看着怀里赤身luǒ_tǐ,诱发他满腔爱意,却总给他找麻烦的年轻将军,「叶大将军,闯进人家老巢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惹的祸,让我的手_下和你兄弟替你顶罪,好划算啊?」
偷东西?
是因为他偷了恶煞帮的东西,所以才导致恶煞帮大举报复?
他只不过迫不得已偷了一点食物和药,大不了就多弄了一株人参,用得着这么大费周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