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里面都是草叶的腥气,还有泥土的味道。风吹过,有些凉意,却还是带不走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裴陵闭上眼睛,拽了根草到嘴里嚼着,尝到苦涩后又吐了出去,重新揪了根放在口中叼着:左三知此时在哪里呢?是不是在给李振中敬酒?他成为了李振中的部下,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总比跟着自己好吧,自己都从这圣旨中感觉到自己的前途渺茫,左三知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可到底为什么呢?前些日子的家书中没有任何不好的消息啊……裴陵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手,想起就是这只手,刚才打了左三知一巴掌。
那巴掌虽响,可打的力道很轻。裴陵想着左三知挨了巴掌后的不动声色,不知道左三知是否明白自己此举背后的深意。这相当于割袍断义的一巴掌虽然让自己在众人心目中变得更加恶劣,却也会让左三知摆脱曾是自己手下的阴影,免得日后别人因此跟他产生芥蒂。
李振中是主帅,他要调自己的手下到他那里,自己焉能不放?拒绝,不过是因为想多留左三知在身边几日,顺便,钓一下李振中的胃口。如今看来,自己还蛮成功的……裴陵笑笑,觉得打了左三知的那只手隐隐作痛,他摸摸自己的额头,上面也冒出薄汗——酒劲上来了。
在这里躺下去,可能会着凉生病吧,但自己还是不想回营盘啊。那些喧哗笑闹,那些所谓的军功战绩其实又能算是什么呢?无非是虚伪和虚名而已。人生在世,好比一张枯叶,纵使飞过万水千山,最终还不是泯灭入了尘埃?钱财好比粪土,富贵犹如浮云,究竟有什么才是自己能抓住的呢?裴陵站起来,踉踉跄跄走了几步,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嘲笑着自己心中那些没头没脑的寂寞。
“将军,将军!”
裴陵黯然之际,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而略带焦急的呼唤也随之而来,撞入他的胸膛。他努力让自己站稳,定睛一看,见策马而来的竟然是左三知。
“将军,您喝多了,小人送您回营帐休息吧。”左三知上前要搀扶裴陵。他刚才出了帐篷,见裴陵和枣红马都不见了,猜是裴陵又跑到营盘外面,追问了几个兵士,打听了裴陵走的方向,便找了马沿路跟来。夜色笼罩中,路也难走,他找了半天,才注意到枣红马,也看到在了枣红马旁摇摇晃晃,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裴陵。
“放开。”裴陵甩手,推开了要扶着自己的左三知,他盯着左三知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慢慢吐出一个字:“脱。”
脱?左三知看着眼底闪动隐隐欲火的裴陵,没说什么。他抬起手,放在衣扣上停顿了下,还是开始解了。
裴陵看着左三知脱衣服,便后退几步,坐在了自己的披风上。他伸手又开始拽草,一根一根攒在手里紧紧卷着。
“将军。”左三知tuō_guāng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裴陵面前。这些日子的调养,已经让他的体格恢复到从前模样,只是身上的伤痕更多,也更有男子气概。
将军,是啊,你一直这么恭敬地称呼我。甚至在我对你做那种事情时都很少皱眉。可是你不喜欢对吧?因为那样有损你的尊严。裴陵笑笑,冲左三知勾勾手指,示意左三知过来。
“唔……”左三知闷哼了声。他挨近裴陵,却冷不防吃了裴陵一记“鞭子“——那是裴陵刚刚用草拧的,草叶的边还锋利着,它们划过左三知的皮肉,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红痕和细微的血口。
“疼吗?”裴陵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已经发硬的阳物,示意左三知跪下吸吮。
“不疼。”左三知摇头,俯身跪在裴陵的两腿中间,用温热的嘴含住那青筋弹动的硬物,用舌头把它卷住,缓缓移动。
“是吗?”裴陵冷笑一声,往左三知光裸的后背又抽了一下,那痛楚让左三知不自觉地合上了嘴,也把裴陵的硬杵紧紧裹住。
“好好含着。”裴陵放下那草鞭,拉住左三知的头发,自己半跪着,晃动起腰部。左三知因为裴陵的姿势,只能用半趴半跪的屈辱姿势配合裴陵,还得适时用舌尖舔着那粗硬顶端流出的透明体液。
“混帐东西。”裴陵在濒临崩溃前猛地从左三知口中抽出了分身,将那热烫的家伙放在左三知的脸上,看着那白浊之物肆意喷溅。看着左三知依旧没有变化的神情,他恨恨拽住左三知的头发道:“恭喜你要飞黄腾达了。”
“全仗将军美言。”左三知看到裴陵这副举动竟然笑了一下,虽然不明显,但却依然被裴陵捕捉到了。而且,裴陵还发现,左三知的这个笑似乎是嘲讽。
“混帐,你不过是靠着我往上爬的东西。”裴陵被左三知这笑激怒了,他翻身将左三知按倒,分开左三知的双腿,将腿压向手臂两边,把自己重又硬起的家伙狠狠插进了左三知的体内,激起左三知再次闷哼。
“是啊,小人没齿难忘。”左三知在裴陵肆无忌惮地冲撞中回答着,他尽力放松自己,希望减轻腰部快被折断般的痛苦。
第30章
没齿难忘?我相信你就见鬼了!裴陵听了左三知那话不由更怒,他拉开左三知的腿,自己快速在那密处中驰骋着,狠狠地插入、抽出。见左三知不为所动,便抓起身旁的草鞭,往左三知的胸前抽打起来。
“为什么不出声?”裴陵回想和左三知有云雨情事以来,左三知很少发出呻吟之声。纵使因为自己的摆弄而射出,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