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别人发现,对,不能让别人发现。北宸赶紧抱起地上的衣物,跌撞著朝浴室跑去。反锁好浴室的门,此时,源源不断的红色液体,早已晕染了整条内裤。浴镜中,北宸的俊脸苍白如纸,眼里全是无法掩饰的惊慌。他手忙脚乱地褪下带血的内裤,把污秽的衣物堆放在一块,然後用浴室里的蓬头猛冲血迹。其间,又有多股鲜血顺著北宸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
除却那条无法洗净的内裤,北宸基本处理完自己的衣物。思前顾後地想了一下,北宸把那条污迹未消的内裤藏於隐蔽的角落。打开淋浴,北宸发疯地冲洗著自己的身体。很快,干涸在大腿两侧的斑斑血迹,也被水流冲刷乾净。北宸把手撑在墙面上,耳边是嘈杂的水流声,他无力地垂著头颅。
月事只是属於女人的事。而如今,当他不得不去面对那一系列的尴尬时,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怎麽办
从少的可怜的生理知识中,北宸清楚,月事从开始直至完毕是需要完整的过程。不过,究竟那个过程是多长?一天?两天?半个月?这些他完全无从知晓。
更何况,他需要隐瞒这个秘密!向所有人隐瞒!
根本无法确定,那管针剂对自己的效果是暂时的,还是……想到自己的生活很可能从此被完全颠覆。北宸真是希望永远躲藏在这间浴室里,藏起自己的怪异与耻辱!
也不知这个沐浴过程,又持续了多久?久到每一寸肌肤都被水流冲刷地带起刺痛,北宸这才稍稍清醒些,停止了无意义的自虐。
没有多馀的内衣裤,北宸只好用浴袍把自己包裹好。
待他神色恍惚地走出浴室,那个如同梦魇的红眼男人,正如噩梦一样,懒散地坐在他的床铺上等候。
“你……你怎麽会在这儿——”北宸倒抽口气,连声音都染上了绝望,恨不得拔腿逃跑。
“我?!”红眼男人不屑地扬扬嘴角,站起来,一步一步地靠近北宸,嗤笑道“当然是干我想干的是——过来吧——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殷红的舌尖舔上尖锐的白牙,男人的俊美是带上邪性的。
顾盼了一下四周,北宸迅速地计算出,如果要从房门逃走,几率应该为零。双手放於胸前,北宸做好随时攻击的姿态。
如果往正面无法逃跑,那麽……突然向靠近的安其拉抽出一拳,以为北宸又是不自量力地想和自己格斗,安其拉从容地避开。哪知这次的攻击只是虚晃一枪,待击出拳头後,北宸突然转身,迅速钻入浴室。
拔刀,挥刀,收刀,几秒後,安其拉就把不堪一击的浴室门毁成碎片。
在浴室的深处,一片雾气弥漫。北宸站在飞驰的水流中,未褪下的浴袍因为吸足了水分,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有形的完美身体。
无数的水珠顺著北宸的发梢一路落下,最终晶莹闪烁,重新汇入奔驰的流水中。雾气朦胧了北宸俊朗的脸廓,也朦胧了他灰暗到极点的眼神。
“原来公主殿下喜欢躲猫猫!”安其拉觑著水下的北宸,从容不迫地走向他。然後像头饿狼般,突然扑了上去,一口咬住北宸脖间的动脉。
或许,是对无意义的抵抗完全绝望,甚至没有任何的反抗。北宸像个木偶,安静地站在不断流泻而下的水流中,任凭安其拉在自己身上啃咬。
安其拉用牙碾咬他的脖子,手从半敞的衣襟滑入,玩弄他的rǔ_tóu,北宸的身体还是克制不住地轻颤了几下,紧紧地咬住牙根,北宸极力控制自己正走向崩溃的理智。
他明白他不能离开,他不能离开浴室。他的秘密,只有在水流中,才能被安全地隐去。即使此刻,他最想做的是拧断安其拉的脖子。
在北宸的脖子上撕咬出一个又一个牙印,安其拉的双手也越来越放肆。当他的左手还在rǔ_tóu上流连不前,安其拉的右手已伸进北宸浴袍的衣摆。北宸清晰地感受著那只手是怎样地sè_qíng抚弄自己的大腿内侧,是怎样地……
“……停下……别碰我——”北宸终於大吼一声,显然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比起要隐瞒自己的身体异变,北宸最终忍无可忍地开始抵抗安其拉的侵犯。
此刻,安其拉的耐心已完全被北宸耗尽。不大的浴室内,两人开始激烈地打斗起来。没几回合,北宸还是败在拥有非人力量的“恶魔”手上。
关上淋浴,安其拉剥去了北宸身上的浴袍,用身体强行把他压制在地上。看著北宸挺翘肤色较淡的臀部,安其拉早就硬了下身。北宸拼命地扭动身体,直到察觉有火热的硬挺正直指自己的花穴,跃跃欲试。北宸瞬间安静了下来,再也不敢胡乱挣动。
“别……别……不行……那个今天不行……不行”像个女人一样,说著连自己都会呕死的话,北宸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此刻,比起要强行对自己施暴的安其拉,他最不愿面对的反而是自己。“今天不能碰我……混蛋……你不能碰我——”
崩坏 26
安其拉挑挑眉,随口道“为什麽?”理所当然地语气。似乎把强上北宸,当作了吃饭或是询问天气。庆幸的事,强大的自制真的令安其拉及时煞车,停止了“临门一脚”。
“我……今天……我……我——”嗑嗑巴巴字不成句,似乎连舌头也与身体一起僵硬了。话说到刚才那份上,北宸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实在开不了口,继续说自己的生理构造与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