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楠生看着对方涨红的脸:“既然如此,不如请您给大家念一下?”

“……”

“你也觉得没有办法在这种场合喧之于口吗?”费楠生看着对方,微微偏了头,“所以我刚才说您故意想让我生气,其实并不算判断错误吧?”

记者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才想开口,费楠生又迅速道:“我其实也没生气,所以希望您也不要生气了。回去可不要写我耍大牌之类。”

心事被戳穿,记者恨不得要骂娘,可惜周围都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只好将所有的怒气与不甘吞下肚起,面前做出个笑容:“怎么会?”

“那么,您也觉得我今天态度称不上失礼,对吧?”费楠生趁胜追击,态度却彬彬有礼的让人挑不出刺,“我第一次参加那么大型的记者会,一直担心自己表现不好,您觉得我表现得怎么样呢?”

费楠生脸上还是一贯的温和,不过在场的人脑子转了一圈后,都立刻明白,这是费楠生在逼对方表态。

现场如此多的摄像头面前,说得任意一句话都是凭证。回去再想编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出来,分分钟就会被打脸。惹来一身骚不说,遇上个较真点的对象,恐怕还会被告。

费楠生的经纪人是韩骞,韩骞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在场的人哪怕是个初入职场的菜鸟也知道,韩骞从来不好惹。

记者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憋出了一句:“还不错。”之后便可以说是仓皇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窝真没想到窝会忙到年底啊!窝木有坑!并且不要脸的说,之所以那么晚更新,除了忙,还因为有个脑洞插了队!所以窝又码了些脑洞……遁走~~~~~~

友谊和文明搞错啦!修

☆、第 40 章

等这一插曲终于落幕,记者会的气氛也终于真正和谐起来。然而,韩骞却没有包括在其中。

从费楠生平时的表现来看,今天他这手反将一军简直是太漂亮,干脆利落得没给对方留下任何退路。

可就是如此,才让韩骞心里更明白,费楠生根本没打算在这个圈子里待下去。有长远打算才会有顾忌。压根不在乎得罪人的,要么是实力超群一力降十会,要么是随时可以抽身因而毫无顾虑。

费楠生明显是后者。

韩骞看着费楠生按部就班的回答完问题,一脸如释重负的回了保姆车。

等韩骞应酬回来,费楠生正好将脸上的妆卸了。

韩骞静静的看了会,终于还是开口:“今天应对得不错,不过,兄台怀中剑,他人笔如刀,对他们这些记者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否则,以后免不了要被他乱写。”

费楠生卸了妆,只觉得脱去了一层盔甲,天地大开,心情明显愉悦了不少:“我知道。”他从镜子里看着站在身后的韩骞,眸子如黑曜石般闪烁,“刚才那人是《每周惊闻》的。”

《每周惊闻》大约是圈里人最讨厌又最得罪不起的娱乐号,其背后的狗仔可谓无孔不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周一见”的新闻,偏偏对方手里掌握的把柄数不胜数,得罪不起。而旗下的文字记者更是擅长春秋笔法,断章取义玩得溜出天际。即使最后能澄清,也早已被扒了一层皮,更不要提后面还有数不尽的无知吃瓜群众,多年后又会把那些瞎编乱造的东西拿出来当证据。各路明星或多或少都吃过点苦头,碰上了,只好赔着笑脸。

韩骞当然认得那人,以前他没少跟这些人掰扯,也因此他更清楚对方那些让人烦不胜烦的手段。

费楠生:“他们家写过几次茹笙,句句都含沙射影,茹笙和我抱怨过好几次。以前你们有顾忌,而我没办法,但现在一个这么好的机会送到我面前,又很幸运的不用思前想后,为什么不趁机也给他们些颜色看看呢?那句台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也该让他们体会一下。”

……说到底,这个妹控原来是借机报复。韩骞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算了,都已经得罪了,难道老子还能怕他们。”

“比起这些个事来,怎么把人留住才是正经事。”

开机仪式后费楠生正式忙碌起来。正是十二月,风寒料峭。费楠生挂在悬崖上抖啊抖,被吹成了一个傻逼。

费楠生身上绑着威亚,悬挂在悬崖上,下面是一片防护网。顾建民紧盯着屏幕手里拿着喇叭看的目不转睛。屏幕中的费楠生正按要求,攀附在峭壁上,一点点下挪。本来这段戏完全可以用绿幕拍摄后期合成,但顾建民要求高,试了下后觉得后期无法表现出人物在真实环境下的变化,还是决定一些特写要上实景拍。

费楠生就这么晃啊晃啊,显示屏里他的脸色从红润转成了苍白,又从苍白转成了青紫。

戏服跟着换了一套又一套,妆也越画越惨烈。不放心跑来跟组的韩骞,脸色也没有比费楠生好到哪去。从他的角度看来,费楠生恨不得没一只狗大——顾建民为追求真实,尽可能高的把费楠生吊在了半空。韩骞看着费楠生被风吹得一个没兜住,在半空晃了晃,心脏病都要犯了。

顾建民也是个狠角色,都这样了也不喊停,只管调整机位,指挥着控制航拍的人近景远景的来回切。任由费楠生晃了半天后,好容易在悬崖上找了两个落脚点,把自己固定了下来。

韩骞忽然就觉得自己有点恐高。

费楠生早上十点多被吊上去,上上下下换了三套衣服,屁股在板凳上没待满半小时。虽然是特意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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