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纷纷恭喜明中信获得此赤玉箫。
而黄举三人组则从明中信手中抢过赤玉箫进行观摩,而李婷美则对赤玉箫爱不释手,黄举、王琪二人眼馋无比,与其争抢,但根本就无法再从他手中抢出。
不提三人争抢赤玉箫,明中信看着一脸心痛的萧飒,心中好笑。
萧飒看看得意无比的明中信,稍稍平复一下心情,既然木已成舟,再后悔已经无益,倒不如在下一场找回场子面子里子。
想清楚之后,萧飒向棋道大家萧子棋躬身道,“下一题为棋道切磋,还请萧大家予以出题!”
“说那么文绉绉干什么,既然是比试,大家就要尽全力,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先以这玲珑棋局过关,才有资格进行棋道切磋!否则不过是一群附庸风雅之人,根本没有资格谈棋论道!”萧子棋说着,上了琴台,直接摆了一副玲珑棋局,端坐一旁不再言语。
萧飒无比尴尬地看看萧子棋。
这萧子棋不愧为棋痴,想当初,就因为痴迷于这棋道,能够十数日不吃不喝只是研究这棋之一道,甚至将姓名改为子棋,可见对棋的喜爱与执着。
此老一生只是关注棋局,对于人情事故皆是不通,幸亏还有个弟弟萧子月为其打点日常生活,否则,早已饿死在家了。
萧飒此前也只是听闻萧子棋之名,从未得见,如今一见才知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萧子棋一提棋精神百倍,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情事故。
如今,既然人家已经提出来了,那就开始吧!
不过,还是得制定一下规则。
“既然萧大家如此说了,那么,咱们就先破这玲珑棋局再说!”
“破?”萧子棋在琴台之上嗤之以鼻。
“萧大家还有何吩咐?”萧飒不解道。
“噗!”明中信笑出了声音。
萧飒瞪向明中信。
“明案首,有什么好笑的!萧兄与萧大家正在商讨第二局如何比试,你就是如此对待前辈的吗?”杨邺发难道。
确实,在萧飒与萧子棋谈话之时,发出如此明显的耻笑之声,确实不该,你到底是针对的萧大家还是萧飒,如果你是针对的萧大家,那么,你也就完了,今后将无法立足。
要不说这杨邺聪明呢?他岂不知,明中信这是在笑萧飒,但他不明说,而是直接将矛头对准明中信,将话题引向萧大家,定性明中信不敬前辈。如果这个罪名被坐实,那明中信从今往后将再无立足之地。
要知道,一个不敬前辈之人,在这儒家当道之时,众多前辈岂能放过你,就连如今的同辈也会攻击于你。
要知道,谁都有老的那一天,你今日不敬前辈,岂不是说明日就会不敬我们,皆因明日我们可也要变成前辈的,不敬前辈我们岂能容你?
“杨兄此言大谬,明某此笑乃是对的萧兄!”明中信正色道,这罪名可不能当。
“那是为何?”杨邺追问道。
而一旁的萧飒也是一脸不解,自己没做错什么啊!为何他要耻笑自己?
旁边众人也是一愣,对啊,没感觉萧飒有什么可笑的啊?
“其实,明某此笑乃是为萧大家打抱不平!”明中信此话真可谓是石破天惊。
明中信耻笑萧飒居然是为的萧大家?这是怎么话说的?
而萧飒则无比震惊,心中忐忑,难道自己真的失礼于萧大家?
他知道,明中信绝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是自己做得不对。
“放屁,萧兄明明对萧大家如此恭敬,岂会失礼萧大家?你倒说说看!”杨邺嗤之以鼻道。
这个猪队友!萧飒心中暗道,待想阻止明中信说,但为时已晚。
明中信戏谑地看看萧飒,萧飒尴尬地以眼神向明中信求情。
但明中信岂会放过这个打击萧飒和杨邺的机会。
“萧兄说破这玲珑棋局,其实大谬!”明中信言道。
萧飒听到明中信对那个“破”字重音,心中咯噔一下,坏了,他终于明白过来,哪儿出了问题!
刚才萧子棋说的是过了玲珑棋局这关,而非破了这玲珑棋局,说明萧子棋只是以这玲珑棋局检验在座各位棋道技艺,而非让人破掉此局,要知道,萧子棋可是坐在琴台之上,刚才没注意,现在想来,萧子棋肯定是自己亲自主持此玲珑棋局,让众位通棋之人上前接受考验,只要过了萧子棋这关,才算进入了下一轮切磋。
而自己居然大言不惭说要破了这玲珑棋局,这不是打脸是什么,还是当面打的萧大家,当然萧大家不好与自己计较!但人家明中信为萧大家打抱不平,却是应有之义!耻笑自己也是理所当然。
自己真是猪啊!萧飒后悔莫及。
上前施礼道,“学生在此向萧大家赔罪,此前多有冒犯,还望萧大家恕罪!”
一时间,在场众人瞠目结舌,而杨邺更是一脸懵逼,萧兄这是怎么了,居然向萧大家赔罪,这岂不是承认明中信说的有理,耻笑萧飒有理吗?
明中信心中感叹,这萧飒还真是劲敌啊,自己只是提点一句,居然马上反应过来,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既然萧飒自承错误,明中信也不为已甚,但却紧盯着杨邺道,“杨兄,还需要我解释吗?”
杨邺一脸懵样,但他清楚,绝不能让明中信说出,否则不只自己丢面子,萧疯也会成为笑柄,虽然自己也不知道错在哪儿,但杨邺自命聪明人,岂会让明中信的诡计得逞!
“杨某在此向明兄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