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祈祷不够虔诚,又或是上帝旅游去了没收到。既没有暴雨,也没有地震,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
静园的生活了无生趣,大门日夜都有侍卫守着,他们冷若冰霜,提着刀剑,来回巡逻。我和小蝶想出去玩,比登天还难。
和伯服一样爬墙,我也想过,墙的另外一边,是周幽王的宫殿和他的后宫,戒备森严,爬过去万一被当成刺客,不是找死吗?
这兔子和鹦鹉确实不错!
兔子白色的绒毛,摸起来舒服极了,它的眼睛是红色的,好像两颗闪闪发光的红宝石,瞪着我看,萌萌哒。它的尾巴很短,像个小绒球球贴在屁股上,一撅一撅,可有意思了。
鹦鹉样子十分惹人喜爱,它玲珑的身体上长着一身黑色的羽毛,光滑油亮,像是打了一层蜡。眼睛圆圆的、水灵灵的,眼睛下长着一张又长又弯的嘴。
和小蝶逗了一会鹦鹉,教它说话学的活灵活现,惹得我两哈哈大笑,静园里难得的欢快。
给兔子喂了一些草,这两家伙也不知多久没吃东西,狼吞虎咽,相互争食。吃的太撑,竟趴着睡着了。鸟笼里的鹦鹉就不是那么安分,到处乱窜,还一直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想它是饿了,我们去捉着虫子回来给它吃,”给鹦鹉倒了些水,它居然来琢我的手,幸好我躲的快,不然我的芊芊玉手,可就毁了。
在现代,我没捉过虫子,甚至看到虫子还有些害怕。小的时候,被一条带刺的虫子扎到过手,肿了好几天,阴影一直在。为了笼子里嗷嗷待哺的鹦鹉,爱心泛滥,我豁出去了。
静园的后花园,经过我和小蝶这几个月的打理,种了不少瓜果蔬菜,周朝没有杀虫剂,虫子自然少不了。
“两位姑娘可好,”伯服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把大半个静园都找了个便,没想到你两在这。”
明明是一张那么好看的脸,怎么就那么让人烦,像块强力胶,黏上了怎么扯也扯不掉。假装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和小蝶继续寻找虫子。
“找什么呢,需要我帮忙吗?”他完全无视我的不搭理,直接走到我的身边,打开我装虫子的小罐子,“不会吧,你们还抓这玩样!”
“拿来,”我夺回小罐子,“不捉些虫子回去,明天你那鹦鹉就成尸体了。”
“那还不简单,叫我的侍卫帮你捉,分分钟解决。”
“不用这么麻烦,你的脚不是还伤着吗,赶紧一边呆着去,别在这碍手碍脚。”
“你的药真好,现在已经不疼了,”伯服在我的面前来回走了几步,哀求道,“你看看,行动自如,我帮你们一起捉虫子。”
“别闹,听话,去旁边呆着,你动一动,万一伤口又裂开了呢。”
伯服耷拉着脑袋,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到脸色不太好的我,硬生生收了回去,寻了一块石头坐下。
找了半天,也没捉到几条虫子,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双手撑着的头的伯服。现成的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四殿下,捉虫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和你的侍卫吧。”
“嗯嗯,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伯服立刻来了精神,小鸡啄米似的连忙点头,一脸幸福。
第二天,伯服乐呵呵的,让人从墙外递进来几个大箩筐。
打开盖子,我从没见过如此盛况,满满几箩筐的。都是虫子,密密麻麻,争着往外爬,吓死宝宝了。害得我后来几个晚上都做噩梦,一闭眼睛,满脑袋的都是虫子。
让这脑袋少了一根筋的家伙帮忙,自找孽受,悔的我肠子都紫了。
据说,昨天四殿下回到王府,就下令,王府五百多个人,每个人要捉壹佰条虫子,捉不到,就不准吃饭。结果王府周边三里树上的虫子都被洗劫一空……。
这只“幸福的”鹦鹉恐怕十辈子也吃不完了,二百五呀二百五。
经过虫子风波,我吓得不轻,高烧不退,急的小蝶每天以泪洗面。也因为这事,伯服偷偷来静园,最终传到了大王耳里,这些天里,他倒是没再来。
听前来给我看病的大夫说,伯服私闯静园,正被大王禁足。恶有恶报,不过这禁足也太轻了吧。
“公主,该吃药了,”小蝶端来一碗红褐色液体,“刚才您又说梦话了。”
“哦,我说些什么,”揉了揉睡眼,接过碗,泯了一小口,太苦难以下咽,“没被病死,倒会被这药苦死。”
“良药苦口,是您教我的呢。”小蝶坐在床边,帮我锤背理气,“您啊,刚刚一直叫着四殿下的名字。”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把剩下的汤药咕噜咕噜一口喝下,“都是被他害的,”一想起这人,恨的牙痒痒。
“他托大夫给我们送来两株人参,几百年长白山人参。还有两棵天山千年雪莲,上好的燕窝……,”小蝶一一报上。
“人倒是不错,就是太单纯,有这样一个朋友还不错。”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送了我这么多东西,气一下子消了不少。
“公主,您和四殿下还是不要走的太近,毕竟他和我们不是同一路人。”
“哦?怎么不是同一路人,你倒是说说。”
“大王宠爱褒娘娘,天下人尽皆知,大王早就有意废除申后的王后之位,和宜臼的太子之位,立褒娘娘为王后,四殿下为太子。”
“谁是王后谁是太子,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