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一点小事,他连电话,都可以不回她
戚子嫣鼻子一酸,但还是笑着:“好啊,傅希澈,就这么说定了,你以后要请我吃好的,你请客你买单!”她故作轻松地说,大眼睛红红的,说不出的委屈,声音瓮瓮的。
傅希澈痞笑地说:“那当然,嫣儿你别不开心就行,我真的没这么不靠谱过,这是第一次!”
他多少有点担心,又强调一遍。一句“第一次”,戚子嫣心里,更难受了!
就像有一只大手,缚住心脏,透不过一丝气来。
他因为别的女生放鸽子,是第一次,却是爽了她的约。
“好哒,傅希澈,就这么说定了啊,我哥在叫我,回头聊啦!”急急地说声再见,戚子嫣突然挂了电话。
傅希澈一怔,站在窗边,目光扫着远处的花园,喃喃道:“嫣儿,果然不高兴了啊,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先挂电话改天去哄哄。”心里有那么一点心疼,戚子嫣那么骄傲,他这么放人家鸽子,不生气才怪。
慕家。
雪白的大床上,夏以沫黑发如瀑,小脸精致魅惑,嫣红的嘴唇,一开一合,道:“水慕景宸,水好热”
小手胡乱地拉扯衣服,细长笔直的双腿,难耐地磨蹭着。
慕景宸喝下一杯药剂,倾身压下!
刚碰到她,夏以沫立刻干渴地,勾住他的舌尖,胡乱地吮吸,小声的喟叹。两只小手环住他的脖子,缠的更紧,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依赖地攀住他,没一点意识。
回想楼下,那些医生说的话,慕景宸阖上眸子,攫住夏以沫玫瑰色的嘴唇,细细的舔-吻-啃-噬。
说白了,那几个医生,这么短时间研制的解药,没人知道,能不能真起作用。
这三十分钟内,如果夏以沫的药解了,他现在做的,叫抚慰,如果解不了,就是前戏!
细长的指节,温柔小心地插-入她柔软的发丝,薄唇在她唇角、耳畔,缱绻的流连。夏以沫也本能地回应他,火热的呼吸,在他脖颈拂吹,小虎牙难耐地咬噬,小手在他胸膛、腰侧,胡乱地摩挲,舒服地嘤咛。
琥珀色的琉璃灯光下,两道缱绻的身影,火热地纠缠在一起,抵死温柔。
傍晚,天色变暗。
夏以沫小脑袋,昏昏沉沉的,似梦似醒,眼睫毛微微颤着。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很舒服,身体好像随着小船,随意地漂流,很自由,很快乐。
好像还有一个人,和谁呢?
意识渐渐清醒,倏地,大眼睛突然睁开!
糟了,被下药了!
身体害怕地微颤,还没从床上弹起,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一响:“懒虫,终于睡醒了?”声音磁性而蛊惑,熟悉而温柔。
“慕景宸?”声音颤抖而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