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后来也从来没有提过什么希望工程,贫困山区吧?”池然接着问,“你说他的家人现在还好好的呆在京都,也就是说除了他以外是没人受牵连的。那对于一般人而言,他家还是有权有势有钱的呀。我们这里只是一个小地方,真正上不起学,住在穷乡僻壤的人也有,为什么不扩大学校规模?不和其他学校交流?一起献献爱心,把用过的课本捐出去?找市政府做做工作?
没有想到?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他绝对比我聪明,考虑的全面。为了低调,少惹人注意?那他当初就不应该愤而出走,还把事情闹得那么大,这才是真正的得罪人!”
池然下了结论。
池哲无言以对。
池然却越说越溜,理清了思路,她干脆坐到了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他只是为了办学校而办学校,学校是个很好的地方,有什么陌生人进来了,那是家长,食堂采购员,临时厨师,代课老师。他自己一天到晚不见踪影,那是在考虑学生发展方向,和学生亲切交流。老师素质高只会让人觉得他真正用心了。上课开讲座教知识,那是他自己实在闲不住,憋得。学生素质高,是他教育的好。说不定也真能挖出两颗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