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桐扶起在地上的肖若雪,肖若雪百般挣扎,唐思桐见此,直接把唐思桐抱到了床上:“我承认,这事对你不公平,可是若是闹出去,不但王府抗旨被杀头,你的清誉也定然受损,丞相也颜面无光,再着楚啸煜三天后自会出征,你也可过回以前的日子,望肖小姐好好思量一下,再做定夺。”
肖若雪坐床上抽泣着,唐思桐为她脱繁琐的嫁衣外袍,将满脸泪痕的肖若雪放在床里面,也脱了自己的外袍,并排躺在床上:“都是女子,就一起睡床上吧”肖若雪并未搭话,还在默默地哭着。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唐思桐,突然觉得身上好生的不对劲,体温越升越高,口渴的难受,转过头便看见同样脸色通红,通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头上泛着细汗的新娘,红唇娇艳欲滴,仿佛还有莫大的吸引力,吸引自己啃上去,这个时候要还是不知自己中了媚药,也就妄为唐门之人了,奈何自己什么都不会也解不了毒啊。
无奈的唐思桐看着桌子上的茶壶便要起身,哪知旁边的肖若雪随即往唐思桐身上缠了上来,唐思桐心里暗骂:真是把自己坑进去了。
肖若雪双眼迷离,拼命扒着着自己的衣服,往唐思桐身上贴,唐思桐再也忍不住了,搂着新娘便往床上倒去,意识也逐渐飘远,衣服也不知何时被脱了个干净,只能听到身下之人的喘息声,随即手指进入了一个温暖的通道,身下之人兴许感受到了疼痛,也叫了出来。
垛,耳朵贴着房门的王爷楚冰阳,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喜笑颜开,乐滋滋的离开了楚啸煜的院子,这臭小子肯定随我一样专情,娶回来了,也未必会碰新娘,听你们吵了那么久,虽然听不清楚吵的什么,可是最后不还要同房,而今你们生米煮了熟饭,以后若是也有了孩子,还不得乖乖的负责,想着自己的计谋得逞,不由得会心一笑。
一直到日上三竿,唐思桐才醒过来,整个右臂酸麻,而且手指似乎还在一个紧致的甬道里,唐思桐下意识的抽出了发白肿胀带着血迹的手指,却惹得身子女子一阵嘤咛,这时唐思桐才发现,自己光秃秃的身子下面,还有一具赤、裸的身子,这具身子上布满了红痕,唐思桐猛的一惊,急忙这具身子上翻了下来,揭开被子的急忙穿了衣服reads;。
唐思桐刚起身,还未从床上穿上一件衣服,肖若雪便醒了,看着自己光洁的身子,此刻布满红痕,下、体的疼痛阵阵的传了过来,再迟钝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啊~”肖若雪撕破喉咙的尖叫起来,唐思桐一把捂住肖若雪的嘴巴:“肖小姐,先别叫。”
“世子爷,怎么了?”楚啸煜的丫鬟婉儿在门外问道。
“无事,你先退下,未经传唤,任何人不得进来。”唐思桐低着嗓子说道。
“肖小姐,我也不知怎么就发生了这事。”唐思桐也有点慌了,自己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而此刻作为黄花大闺女的自己,却破了别的女子的身,此时也是不知所措。
“唐小姐,滚过去,我不想看到你。”肖若雪面如死灰,新婚夜遭遇丈夫逃婚,却找一个女子代替,而自己却又失了清白之身。
唐思桐穿了衣服,看见眼神空洞的女子,心里愧疚难安:“肖小姐若是以后有中意的人,我定然想尽办法成全你们,若是夫家嫌弃你非清白之身,我唐思桐定然终身不嫁的陪你,为自己赎罪。”
肖若雪依旧眼神空洞,唐思桐就这样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肖若雪拿起衣服缓缓的穿了起来,唐思桐以为肖若雪想开了,哪知刚穿好衣服的肖若雪,一头往墙上撞去,唐思桐大惊失色,语速的窜了过去,挡在肖若雪前面,肖若雪直接撞到唐思桐肚子上,肚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唐思桐被撞得脸色发白,瘫在地上。
肖若雪看到冒着闹着冷汗的唐思桐,也不去理,直接跑到梳妆台,拿起一个金簪,唐思桐看着还要寻死的肖若雪,忍着疼痛,一个手刀打在肖若雪的脖颈,肖若雪身子才软了下来,唐思桐把肖若雪放到床上,想着婚礼礼仪还未结束,有唤来了婉儿伺候着,便一个人去给楚冰阳与其王妃敬茶。
楚冰阳见‘楚啸煜’一个人过来了,便关切的问道:“世子妃呢?”
“回父王,世子妃身体不适,还在休息。”楚啸煜忧心忡忡的说道,待肖小姐醒来,应该怎么办才好。
楚冰阳与王妃会心一笑:“那啸煜也回去吧,好好照料世子妃。”
唐思桐一步一挪的往院子走着,心里却翻起了巨浪。
而此刻的楚啸煜,躺在曾经与楚柏安同床的那个满是桃花的山谷,殊不知自己府上发生的状况,楚啸煜在成亲前一晚,便扮成运货的小厮,混出了王府,依照原来的法子,偷了采购货物的公公的令牌,直接赶往皇宫,来到楚柏安寝宫,却发现那个宫殿再也没有楚柏安的影子,连红袖也不见了,着急的楚啸煜劫了好多个宫女太监,询问楚柏安的去向,却得知,一日前就以不见了踪影。
失魂落魄的楚啸煜走出了皇宫,天大地大,楚柏安又是去了哪里,连红袖都不在,内心剧痛的楚啸煜,想起了与楚柏安在山谷那夜的温存,骑了匹马,连夜赶到了山谷,那山谷却也楚柏安寝宫一般,空无一人,楚啸煜躺在那曾经与楚柏安一起躺过的床上,暗自落泪。
楚柏安是去了哪里?自己只想要楚柏安一个人,难道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