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挑眉,等著下文。
瑾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你说过的,等我十八岁了,就会放我离开这里。”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很不经意,可他说最後三个字时几乎连声带都绷紧了。
男人想了想,并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但也回答地不置可否:“我说过的话我自然会做到,而你该做的事情你也应该去认真做好,这两件事之间并没有关联。”
瑾听了之後没有再多言,只是更加认真地为男人按摩,表情看不出任何杂念。
还有一年,他又对自己说了一遍。
男人侧了一眼旁边的人脸上的神情,半阖的眼中神情有些捉摸不透。瑾似乎很专注手上在做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瑾的按摩技巧是男人专门找日本有名的按摩技师教的,单纯地只是为了让自己享受更好的服务,但也没想到瑾在这方面也颇有些天赋,比外面的很多按摩师都好出了许多。
不得不说,瑾是一个很完美的床伴。因为从小就被圈养调教的关系,瑾的一切生活习性和xìng_ài技巧都是以男人的个人喜好两人定制的。不管是kǒu_jiāo时候的力度角度,或是按摩技术,或是打领结的方法,甚至是和自己平日保持的距离,永远都是恰到好处。
不过,也是该玩厌的时候了。
男人不动声色地观摩著少年的动作,他并不知道自己圈养这个宠物已经有了多长时间,但他清楚地明白瑾在韩家待过的时间比自己以往任何一个男女床伴都要长。
严格地来说,这个男孩已经过了当做宠物圈养的年龄了。瑾的骨架已经开始慢慢长开,五官也已经褪去少年特有的柔和,带上了几分棱角。
少年时期的瑾有著一种朦胧的中性美感,但却不是那种带有女气的柔美,是一种很静谧的气质。而如今,这份味道已经渐渐被成人的棱角所渐渐取代,而那种令人想施虐的脆弱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种云淡风轻的漠然。
男人身边嗜好未成年幼童并不少。他自己的赌场中也曾经有过几个这样的货物,十六岁以下的女孩,和十五岁左右的男孩是最受欢迎的,但却也是使用寿命最短的。他曾经的一位顾客,年近花甲却依旧喜欢亵玩幼男,被他买下的一个处子因为下半身太过紧致让他无法进入而被生生用道具kāi_bāo以供那个老男人使用。事後被送回来时已经没有气了。
不得不说,瑾是一个很理想的床伴。从不吵闹哭泣,懂得自己的本分,也有一具令人满意的身体。
但男人并不需要一个长久的床伴,这只会让他愈加感到乏味──他知道自己需要什麽:年轻的、新鲜的ròu_tǐ。他喜欢那种能给他感官带来刺激的存在。瑾的存在和他近年来养成的那种逆来顺受的态度和男人的欲求可以说是完全背道而驰的。但男人从施虐这个少年身上可以得到的快感却远远胜於其他任何的一个床伴。瑾那具布满男人鞭挞痕迹的身体,隐忍中带著仇视的眼神和那种表里不一的顺从不经意间就能巨大化男人的虐戳血液,让他想狠狠地掐灭身下这个人的气焰,践踏在他最後仅剩的尊严之上,将其碾碎。
瑾在一旁专注地继续著手上的动作,和他衬衫下隐约透出的淤痕一起,给人一种拒之於门外的禁欲感。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神情有些玩味。
瑾的个头已经一米七出头了,和同龄人在一起也不见得显小。但他的身高因为常年缺乏锻炼和外出的身形而显得有些单薄,雌伏在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身下时更是会给人一种弱小的错觉。
──无论如何,自己总有一天会厌倦这具身体的,男人玩味地看著一旁的少年,鹰一样的眼中带著几分深沈──但这个时间并不是一个宠物能够任意决定或去支配的。
他随手扔开了手中的华尔街日报,将瑾一把拎起步入室内,粗暴地扔到了卧室床上。他压倒性的雄性身体将瑾钳制在了怀中,撕开了衣物直接进入了他的体内。瑾并没有多大的挣扎,只是轻蹙了一下眉便顺从地低吟起来。
男人很少在白日里做这种事,但他在按著身下这个人的时候却并没有觉得什麽不自然。中东的水土风情并不是他所喜好的。阿拉伯国家的男女价值观极为偏极,而宗教上的约束也十分死板,十分无趣。而瑾现在清楚展现在他眼前的媚态不得不说,是一个良好的调解剂。
想到这里男人加重了身下的力道,瑾的声线里也随之夹杂进了一丝痛楚。
事後他看著晕倒在床上的瑾,内心的支配yù_wàng依旧叫嚣著。他随意地狎玩著身下蜷缩的少年的柔软躯体,满意地看著少年因为疼痛而紧锁眉头的情欲面孔。
等自己厌倦了之後自然会把他扔掉的,男人这麽想著,观赏著瑾凝著汗珠的额头和那一双紧闭的眼睛──但在这之前,他不会容许自己的宠物对自己的身份带有任何杂念。男人玩味的表情里带上了几分深色,突然想起了上午秘书递上来的月度总结里看到的一件有趣的事。他拿起手机,拨通号码。
第二天男人在享受著瑾每日清晨的服务时,蓦地对瑾说,“今天打扮的漂亮点,晚上我带你去见你的父母。”
他抚顺著瑾的头发,动作温柔地仿佛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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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14
“今天打扮的漂亮点,晚上我带你去见你的父母。”
男人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