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这把剑的上一任主人便是他的大弟子轩辕煌的佩剑。”
“啊!”莫寒池手一抖,将八荒给扔了出去。
“轩辕煌也是用这把剑成为了天都之主,直到轩辕煌进入灵脉之后,这把剑便回到了法宝之塔,如今他既然认了你为主,定也是要你如当年轩辕煌一般勇猛,你师傅回来后一直都对你这次表现很满意.”听到师母这番话,莫寒池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不过,师母,风月师兄还好吗.洛溪怎么样了.”莫寒池还是问道.
“我只知你洛师弟现在在通天峰,你风月师兄倒还好只是……..”见师母不在说话,莫寒池披了外袍,便要去看风月师兄。师母在他身后叫了几声,也不见他回来。只能盯着空碗叹气。越来越顽皮了。
莫寒池绕道后院,木格子窗开着,可以看见屋里桌上正摆着一把白玉琴。而风月师兄只穿了一件白衣,散着一头青丝。正有些失神的坐在琴的面前。一会拨动一下琴弦,杂乱无章的音传出。风月停了手,听到来人声音。抬起头来。
“小师弟,脚上的伤还不好,就出来乱跑。”一扫刚才深思的表情。换上平时温雅的神态。仿佛一张替换着的面具。
“嘻嘻”莫寒池吐了吐自己的舌头。接着说道“多谢师兄出手相助,那曲子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当时只觉得曲子优美,却后觉得可怕。不过若不是那样,又怎么能震慑住那魔鬼。”
“你还跟我这般客气吗?这曲子是当年一位昆仑前辈所创,我也不记得这位前辈了,只记得这首曲子叫《弑神九章》”风月站起来,打开门走出去。才发觉莫寒池没穿鞋子,就跑了出来。莫寒池半天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没有穿鞋,就跑了过来。顿时觉得尴尬。自己一身衣衫不整。
对于这位小师弟的关心,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微微一笑,仿佛春风拂面。风月本就生的俊雅,这笑起来,带着一股闲散的风姿,当真仿若天人。他一边拉着莫寒池进了屋,一边给他找出一双鞋子来,莫寒池发现自己没穿鞋跑了出来,也有点不好意思。坐在椅子上脚却不知道该放哪里,不停的两只脚搓呦着,有些可爱。风月手上拿着师母缝得还没穿过的鞋,蹲下身来,慢慢给莫寒池套上。怕他扯动伤口,小心奕奕。
以前他老觉得二师兄有那么些疏离。让人很难接近,可是现在,二师兄人真好,莫寒池呆呆的想着。
想谁谁就来。城朗咚咚跑进来,手里拎着两坛子酒。和一只烧鸡。大摇大摆的就扔在桌子上,“来,小师弟也在,太好了,我带了好酒来庆祝下。”
“你现在让小师弟喝酒,师母不杀了你才怪。”二师兄又恢复那不咸不淡的口气。
“男人吗?受了伤不喝酒怎么能行。”大师兄在二师兄的房间里四处找着酒杯。终于被他在琴边上发现了。
“这琴????????????????”城朗伸手摸了一下。风月袖子一挥,将琴不知收归何处。莫寒池看的目瞪口呆。
“琴哪去了?“ 莫寒池问。
城朗跟风月被逗乐了,来了昆仑两年也有了,竟然不知道有可以存放东西的法器。风月指了指自己手上一枚青色戒指。那么大的琴装进了小小的戒指之中,莫寒池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城朗给大家倒上酒,撕下块鸡腿先递给自己的小师弟。
“饿了,赶紧补补吧。”随即喝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自己也撕了一只鸡腿吃了开来。“风月你也别站着,赶紧吃啊”
风月曾经是世家子弟,最是看不惯城朗这种乡间野夫的吃饭方式。“有辱师门。”
“二师弟,你从来这里就这么说。大男人那么斯文干什么”城朗又喝一口酒,似乎这些就是最美好的人生。
“紫宿不让你喝吧?”
“风月师弟,你这是干什么,竟戳我软肋。”
风月无耐摇摇头。莫寒池没想到大师兄和二师兄也是常常斗嘴,他一乐,也顾不上受伤什么的。接过大师兄递过来的酒,也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惹的莫寒池一脸憋屈。那味道刺激至极。城朗看见他那样,哈哈哈哈大笑。“毛头小子,这点就受不住了”
“小师弟才多大,莫寒池你要是在跟着城朗这般胡闹就给我出去。”风月骨子里传统的要命,即便喝酒也要莫寒池稍微大大才行。何况整天喝酒决计不是一件好事。
“二师兄,今天我也是心情好,一起来喝吧。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可是痛快。”莫寒池嚷嚷道。
“风月,你不敬了,叫你大师兄的名讳,该罚该罚。”说着就要拿着杯子往风月嘴里灌。
“城朗哪有你这么做大师兄的。”
午后,昆仑山巅之上的小沧浪峰,有这么一个小院子,师兄弟三人吵吵嚷嚷。
风月喝了不少之后也有醉意,两坛子酒很快就喝完,三人不觉得喝上瘾,还不够,城朗最后提议师父后山酒窖还藏了不少好酒。风月起先还是不太同意,后来也加入了偷酒的行列。
“你脚受伤了,在这里老实呆着。“风月说。
“来,我背你一起去。风月不是我说你古板,本来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要抓被师父一起抓?”
“对,要倒霉一起倒霉。”莫寒池跟着起哄。
“这是偷酒。。。。。。。。。。。。。”风月捂着脸,城朗背过莫寒池。“偷来的酒才好喝。”说完城朗轻轻一跃,来到后山的酒窖里。一人抱了一坛。又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