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桑一手揽过宫哲的头,深深地吻上去。
他的呼吸很急促很紊乱,吻得也毫无章法,完全是强取豪夺。
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宫哲知道,此时的穆桑志不在晴欲,而是发泄!
难道是因为那个“他”?
宫哲一把推开穆桑,接着就是一拳头砸了过去:“你他妈要发疯等回去了再发不迟,我们这么多人跟着你不是要看你发疯,更不是为了陪你去死的。”
操了,老子是牛郎还是鸭子了,你要发泄也要看清楚对象吧!
穆桑被宫哲一拳头砸倒在床上,这些人的拳头是一般人的拳头吗?穆桑的脸很光荣的当即就肿了。
“哈哈哈!”穆桑仰面躺在床上笑起来:“打得好,阿哲!”
“没空跟你废话,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穆桑坐起来,瞬间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笑面黑心狐狸的模样:“当然是继续游山玩水了,肖恩应该有车,咱们难得出来一趟,就好好游览一下地中海风光吧!”
宫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六个小时后,肖恩坐在吉普车里,对着前面的车屁股大叫:“这是游览地中海吗?有没有搞错?我们这已经进了阿尔及利亚境内了吧?穆,你倒是说说咱们这要是去哪啊?”
穆桑头也不回:“闭上你的嘴,反正不会卖了你!”
肖恩缩回车里,往左浅身边挤了挤,一头金灿灿的卷发悉数揉进左浅香喷喷的颈窝里,左浅掰不开,直接赏了一个超级大爆栗:“你是软体动物么?敢不敢坐直咯?”
“不敢!”某只半个身子全挂在了左浅身上,一边喷着热气一边光明正大的调戏:“亲爱的,你们是要把我带去卖了吗?”
“我 操!”左浅气得小脸通红:“买你回去当爹吗?你给我滚开!”
“我不当爹,我要当鸭,我材大活儿靓,不当鸭真可惜了,宝贝了,要不要试试,我不收钱,免费服务。”
左浅忍无可忍,嚯的一声站起来,对坐在副驾上的沙威撒娇:“威哥,咱们换个位置呗。”
沙威此人别看个头小,那叫一个酷,除了穆桑,连沙虎的话都不好使。从肖恩的庄园出来整整六个小时,人家坐在那里愣是没有说一句话。
左浅得不到回应,只得求六子:“六子哥,你开累了吧?我来帮你开一会儿吧?”
六子鼻子里哼了一声:“别介,你还是叫我六子吧,咱不是当哥的人,也当不起你这声哥呀!”
“死六子,你看我受欺负你就高兴了是吧,看我不告诉哲哥,你就偷乐吧!”
“我有吗?”六子很无辜:“我这都开了六个小时的车了喂我都没抱怨,我怎么欺负你了?”
肖恩赶紧附和:“是的,六子仁义,亲爱的,咱们别影响六子开车,驾驶员分心容易出事故的,我上亿的身家等着我去挥霍呢,亲爱的,你乖乖坐好,淡定!”
“呼”左浅深呼吸,再深呼吸,可是,旁边的狗鼻子不停在颈窝里嗅来嗅去的算是怎么回事?
这爸能忍,妈也忍不了了吧?
左浅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军刀,不动声色的削指甲玩,很快的,旁边发情的某只终于安静了,乖乖坐回自己位置上。
肖恩一双被搅浑的眸子无比沮丧的看着左浅手里的军刀:“亲爱的,我没有吸引力吗?”
左浅把军刀插回刀鞘,眼睛看着前方某处,满脸冰冷:“我有喜欢的人,你别再自作多情!”
前面的六子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而一直装酷的沙威和肖恩则把视线投向了前方某处。
肖恩一手搭上左浅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亲爱的,咱们可以暂时结为盟友,不过,貌似你的前景比我更加不妙,对手很强大,你肯定会完败。”
“你懂什么?”左浅突然发飙,把同车的三人吓了一跳:“我又没想怎么样,还不许我想想吗?我喜欢谁你管的着吗?我就喜欢他了,怎么样?怎么样,你去叫他杀了我啊?你以为我想活着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知道我是在作死,我知道我再继续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但是我就喜欢他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左浅乱吼一通,掉过头不再看惊诧的肖恩,脑子里是从天而降带他逃出生天的某人,是某人因为剧痛惨白而扭曲的脸。。。。。。
肖恩不知道左浅和宫哲的过往,但是他知道左浅话里的“他”都分别指谁。
这孩子太单纯太脆弱,却又坚强的让人心疼!
两辆吉普越野车一直开到天完全黑下来才停,途中加了好几次油。宫哲看了一下gps,他们已经到了阿特拉斯山脉的一个分支上。
阿特拉斯山脉位于非洲西北部,横跨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和突尼斯三国,是阿尔卑斯山脉的一部分,把地中海西南岸与撒哈拉沙漠分开,最高峰为图卜卡勒峰,位于魔洛哥西南部。
宫哲他们现在所在的山区还没有完全沙漠化,但是植被也相当稀少,车灯所到之处只见光秃秃的岩石和沙土,土壤相当贫瘠。
众人下车就开始搭帐篷,七个人,还都是男人,为了多带一些食物、水和武器,他们就只带了两个帐篷。
穆桑肯定不会跟大家一起挤,他的视线越过众人直接落在宫哲脸上:“你跟我一起睡!”
宫哲翻身跃上车,架起一把as50,对众人道:“你们先睡,我警戒。”
六子也跳上车:“我跟哲哥一组吧!”
左浅看看穆桑,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