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会镇定下来,凑近了些闻了闻后立刻变了脸色,恼怒的说道:“这是诬陷!□□裸的诬陷!”
赤乌树的提取液散发着一种独有的树木芳香,而科多兽的泪水则是没有任何气味的,而很显然玻璃瓶中装的是前者。
“这并非诬陷,尊敬的医生。”弗里德里希淡淡的说道:“护卫队的搜查全程都处在监视之下,他们不可能偷换您的东西。”
“呵,谁知道呢。”肖会冷笑着叽骂那些人:“他们经常会在监视之下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弗里德里希的脸色依旧如常,并没有因为侮辱而受到影响,反而是站在肖会身边的那个士兵已经面色铁青。
凯尔并非军部中人,倒是没什么反应:“那您认为会有谁偷换了这个东西呢?”
肖会脑海中闪现过无数人的身影,最终只冷哼道:“你们可以对维伦和塔加进行调查,这事与我无关。”
凯尔突然提高了声音,冷冷的看着肖会:“在您给陛下的定期治疗中也是需要用到科多兽的泪水的,在无法确定他是何时被更换的情况下,您仍然要认为这件事情您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吗!”
“我……我……”肖会被他这一嗓子吼得没了声息,但仍然试图摆脱罪名:“我如果想对陛下做出任何不敬的行为,护卫队是不可能会发现证据的。”
“或许只是百密一疏呢。”弗里德里希轻笑着,笑容里颇有深意:“我们不需要再进行无谓的争执了,那边自白室的仪器能够连接您的大脑,在机器下,您没有说谎话的机会。”
肖会摆出了几分无所畏惧的架势,大大方方的走进了自白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