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了宫阎勋半晌,时辰柯苦笑着低喃:“宫阎勋,小爷求的不多,只求……在你认为我没用的时候,也这么仁慈的对待我。”
“你自己在那嘟囔什么呢?”听到从时辰柯那里传来的声音,却听不清对方到底在感叹什么,宫阎勋沉声询问,随后皱起眉头警告,“我说不做就不会做,你也不要打着偷偷做的主意。边疆的战事一旦开始,我会每日审核手中的银两的!”
似乎是被宫阎勋的话惊到,时辰柯愣了一秒钟才有反应,大笑着拍着宫阎勋的肩膀,“天啊!宫阎勋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刚刚有了这个想法你就说出来了!”
“哼!所以你想都不要想!不然……”刻意降低了周身的气压,宫阎勋语气狠厉的说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哎呀!放心吧……想法都被你说出来了,我就不会做了!”认真的看着宫阎勋点头,时辰柯轻笑着摇头,“很惊讶,竟然会有人这么了解我的想法,以前……时雾和lee再了解我,也不过能猜到两三分而已。宫阎勋,你很了不起啊!”
蹙眉摆出不满的神情,宫阎勋冷哼:“你这点心思还猜不出来我做什么生意!那两人猜不到,只能说明他们不够聪明。”
“哈哈哈哈!宫阎勋啊!”大笑着时辰柯攀着宫阎勋的肩膀,整个人半靠在上面笑的花枝烂颤天花乱坠,眼角渐渐有了泪滴,“我一直认为可能是我的要求太高,如今看来……当时,一点错都没有啊!他们果然是太白痴了!”
本来还在惊讶时辰柯突然笑的这么夸张的原因,在感受到肩膀点点的湿意后更加吃惊,看着伏在自己肩膀上仍然在笑着颤抖的时辰柯,宫阎勋感到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头滑过,痒痒的,涩涩的,不好形容。
“喂!好端端的,你突然笑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不自觉的,伸手轻轻拍打着时辰柯纤细的身躯,宫阎勋放柔了声音,“你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当然是在笑,小爷为何要哭?再说……小爷怎么会在你面前哭!”
仍然倔强的反驳,时辰柯颤抖得更加厉害,身在现代的时候,觉得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时雾和lee是再平常不过的存在,从来……不曾觉得少了他们自己会怎样。没想到……在如今这个身处的古代时代里,自己只是……在谈话中自然而然的提到他们,眼泪……竟然不自主的就留下,原来……自己在不经意间已经这么思念他们了。
“好好好……你在笑。”无奈的应声,宫阎勋发现自己总是拿这个古怪的男子没有办法,无论是对方在跟自己阐述观点还是现在从未见过的哭泣,这样的坚强,真的让人莫名心疼啊!
“对了……”轻声呢喃,时辰柯低头简单用手揉了揉眼,抬头看到对方侧耳倾听的表现,满意的扬起了嘴角,“月中的时候我让幼文请来了京城中日前最红火的戏班子,你给那些用得着的达官显贵发请帖吧!送个人情,顺便捞点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哦~~~嘿嘿~~【对手指,扭动~】求安慰……求安慰……求奖励~~
23、23.农历十五 ...
阴历十五的这一天,宫阎勋的酒楼里宾客满堂,只因为前两天传出消息在十五的这天晚上会有日前阑隐最出名的戏班前来出演,因此人们争先恐后的出高金定下视觉最佳的位置,还没到十五,时辰柯入手的银两数目就已经让他笑的合不拢嘴了。
“看看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已经坐在最佳位置的宫阎勋嫌恶的看着时辰柯,低沉的声音中夹着嘲讽,“只见过对人流口水的,没见过如你一般,竟然看着银子流口水。”
“嘁!你懂什么!”不满的白了一眼宫阎勋,时辰柯继续数着桌子上成堆的银子,“经济学原理一‘人们面临权衡取舍’,也就是说人无时无刻不在选择,所以……对于人和银子我选哪个这个问题,毫无疑问只有一个答案!”
“选人么?”宫阎勋下意识的询问。
无奈的看了一眼犯傻的宫阎勋,时辰柯缓缓摇头,“选银子!白痴!”
被时辰柯说的一愣,宫阎勋才反应过来瞪了一眼嚣张的时辰柯,看着对方一面点着数量一面在纸上记载,轻声叹息:“真是不知道你的脑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每天……又都在想什么。”
“经济学原理二‘理性人考虑边际量’,也就是说微小的变动可以带来很大的收获,所以……小爷我考虑的都是关乎如何将利润增加到最大的事情。”直觉性的回答,时辰柯想也没想应声,随后抬头对宫阎勋笑笑,“通俗说为“跟着小爷我就等于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