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占用了一会儿安旬的浴室,如同之前数次一样,殷彧边擦著滴水的头发,边蹲在床前打量著陷入昏迷的安旬。
“好好享受你的专属生活吧!这是我对你的厚待。”殷彧淡淡地说著凑近猛地覆上安旬微张的唇,狠狠吸吮一番後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他走出卧厅的时候顺便将只用了一个保险套的盒子揣进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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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浑身酸痛的清晨,安旬即使已经清醒了五分锺,却仍然没有力气爬起来。随著呼吸的节奏後穴不断流出昨夜yín_luàn的证据,从头到脚都又痛又麻,身体像被重型卡车碾过去又压回来一样轻飘飘却又沈重得不得了。
从後穴里不断流出的东西还带著他的体温,想到自己被迫哀求暗的样子,便从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羞愧。
“唉……”叹息一声,他没有时间伤感,工作还在等著自己,只得强撑著过度酸痛的身体爬起来。
“暗,昨夜你有要事处理,今天不会临时变卦了吧?”手机那头传来导演焦急的声音,明明只差一晚的拍摄就可以大功告成,谁知道暗却临时罢演,导演不好当啊!
“不会。”殷彧简单回答之後便挂断了电话。
从安旬家出来他便直接到了公司,换过衣服之後就坐在这里等待有趣的秘书蹒跚著出现,积压了许久的yù_wàng经过整夜的发泄算是暂时消解,想到安旬细嫩白皙的皮肤还有娇喘难耐的呻吟,他的眼神便又暗了几分,腰际窜过一丝电流般麻痹起来!
“要不够呵……”微微蹙起了眉头,他为自己对安旬深沈的yù_wàng而不悦。
“殷总……”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安旬苍白著脸迟缓地走进来,看到他愣了愣後开口打招呼。
“你迟到了。”平静低沈的声音指出事实。
安旬脸色更白,天知道他几乎都要站不住了,冷汗已经湿透了西装里的衬衣,可是面对殷彧看不出喜怒的脸色,他仍然心虚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
殷彧看著他那副“小媳妇”的模样心情顿时大好起来:“下不为例。”
“啊?”安旬以为自己会被狠狠教训,没想到dà_boss居然笑著放过了他,感叹自己的好人品,他缓缓地走进隔间,全然没有注意到紧盯著他屁股的深沈目光。
虽然身体不适,但工作强度也不会因此有所减小,安旬强忍著难受忙碌了一上午,午餐时又“伺候”难缠的殷彧吃过饭,他感到头晕得厉害。
“不舒服?”殷彧早察觉他的不对劲,也知道为什麽会这样,这时见他整张脸毫无血色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也不觉皱了眉头。
安旬虽然年纪大些,但也不至於一夜xìng_ài就会令他这样虚脱吧?昨夜他还没有尽全力索要呢!但是,殷彧所不知道的是,安旬因为节俭所以三餐一直不规律,身体不似同龄人结实,自然也无法应付在他看来未尽全力的需索。
“没事。”安旬眼前模糊,但还是坚持著没有承认,工作忙碌如果再让boss分心关注自己的话,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殷彧眉头更紧,看著他一幅摇摇欲坠的样子按下电话沈声说:“ricky?取消下午的约会。对,全部。”
接著他起身拎起外套走近软靠在椅子里的安旬:“我送你回去。”
“殷总?!不……不用……”安旬惊讶地仰头。
“我说回去。”殷彧居高临下盯著他,面上已是微微的不悦。
“我明白了……那麽,麻烦您了。”安旬不再拒绝拿起包同他一起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