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元尖叫着,一面闪躲一面推拒,胡乱挥舞的双手阻碍了夜残的攻势,下一瞬就被夜残用一只手强硬地按在了头顶,挪动不了分毫。

腰带被夜残抽开,随意地扔在地上,衣裳也很快散落了,光白的肌肤很快呈现在眼前,就像水帘洞失了瀑布的遮掩,让这奇幻神秘之地初露本来样貌,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人的好奇心,想进去一探究竟。

还有花解元身上那好闻的清香,独一无二,这世上再难寻觅的味道,已经多久没有感觉到了,久到以为自己已经忘却,却在重新获得他的那一刻唤起记忆,也好像从未失去过。

夜残凑得近些,鼻尖触到了凝脂般的肌肤,闭上眼睛轻轻嗅着,想要更加铭记这种亲近的感觉,所到之处,胸腔里喑哑的震颤却让他陡然清醒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花解元停止了他疯狂地嘶叫,转成了闷声抽泣,可怜得像只小动物,不敢发出声音。

花解元紧紧闭着眼睛,即使如此,豆大的泪珠还是不住地从眼角滚落,沾湿了耳侧的发和枕畔的被褥。

用指尖勾起一抹晶莹,含在嘴里,苦涩的咸味淡淡的在夜残嘴里化开,那种不情愿的味道。

心被揪了一下,蓦地生疼,下一秒夜残反而变本加厉地扣住花解元的脖子,力道发狠地掐住,厉声道:“给我睁开眼,睁开眼看着我!”

花解元扭了扭身子,无力地在他手下挣扎,被卡住的脖子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来,就连呼吸也变得难过起来。花解元听话地增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着夜残,但卡在脖子上的手这才放松力度,却并没有依言松开。

短暂的缺氧让花解元的眼睛有些充血,声音也哑了:“你到底,想怎样?”

夜残邪肆地笑开,声音优雅低沉:“我想怎样?我想怎样你不清楚吗?”

他松开花解元被囚着的双手,转而拍打他的脸颊,听到屈辱的“啪啪”声后,显得格外兴奋,道:“干嘛一副受辱的小媳妇表情,你哪一次最后不也是乐在其中吗?”

花解元目光瞬间沉了下去,掩住不明的伤痛,问他:“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到底还不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一逞□□罢了。”

夜残瞬间被激怒,一个巴掌甩过去,距离这么近,力道这么狠,花解元被打了个结实,脸上立刻被留下一个明显的红印,嘴里弥散出一股腥咸的味道。

夜残放开他的脖颈处也露出紫色的指痕,换成扣住花解元的下巴,他们脸对着脸,细的连对方每一根睫毛都可以看清,夜残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不允许你听到了吗!”

最后一句亚夜残是吼出来的!像是炸药在花解元耳边炸开,只余下嗡嗡的杂音,回荡不止。

彼时花解元的脑袋是空荡的,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来不及想,话却比思维更快一步:“所以你还想像五年前一样对待我吗?你想把我弄死吗?那你干嘛还要放走我再逼回来?”

一连串问话出口,花解元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怕了,怕以前的黑屋子,屋里只有浓的散不开的酒意、荒淫和无止境的恐惧。此刻,他多想有个一温暖安心的怀抱,哪怕是那个坏嘴巴的镜华。

这话一出,却让彼此都冷静了下来。

于夜残来说,他也不想再把花解元折磨成从前那个样子了,让他动他就动,让他笑他就笑,那是玩偶,不是他的花花。

自己等了这么久才再相遇的人,却一再的拒绝,夜残一发起狂来向来不计后果,怎样的宠爱在花解元那里都石沉大海后,他所幸折断花解元的翅膀,将他永远锁在自己怀里,欲与欲求,无尽的享受过后,空虚如影随行,等他发现自己已经把花解元变成了一个怪物,一切才都迟了。

这一次,再也不能这么做了,即使暗下决心,夜残还是犯错了,他揉着两边的太阳穴,思考着。

发泄完了,冷静了,看到花解元身上的伤痕,青的青,紫的紫,露在外面的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正常颜色。看到这一幕,夜残有懊悔,有不甘,更多的却是不想面对。

拿过衣物丢还给花解元,遮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短暂的风平浪静后,夜残淡淡地说:“我暂时不会碰你。”

这是一个保证,让花解元稍稍安心的保证,这样他起码不会看到夜残立刻就抱头鼠窜。

花解元抱紧怀里的衣服,脖子上的痛楚和肿着的脸让他说话不是很利索:“我凭什么相信你?”

夜残淡淡地扫他一眼:“你不信,我也可以立刻让你如愿。”

花解元马上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却因此牵动了伤处,嘶地一声后赶忙回答:“我信、我信。”

夜残起身,在盒子里翻了一下,找了瓶伤药放在桌上,背对着花解元道:“把这个涂上,明天痕迹就都会消了。”

然后推门向外走,花解元忙问:“你去哪?”刚问完恨不得再抽自己一嘴巴子,夜残走了岂不更好?

“留在这里,我怕我忍不住。”门被轻轻阖上,屋里再次安静起来,只有昏暗的烛火,摇曳生辉。

望着门边,花解元微微发呆。

忍不住上他?果然是qín_shòu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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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夜残,花解元睡了个好觉,早上一起来,身上的伤痕果然消了大半,剩下的即使有,也看不大出来,看来这药的确是好东西。

花解元顺便把它塞到枕头底下,想着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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