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津液的巨物不时的蹭著叶季桐涨红的脸颊,他只觉得那物比他的脸还要热上好几倍。
又是被柔软的舌头舔弄外壁,又是被轻柔的小嘴吸允袋子里的两颗小球。霍震涛被伺候的很舒服,眯起眼缓缓的舒出一口长气。
男人抬起叶季桐的脸,使劲捏著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後又将那根坚硬的东西重新插回他的嘴里。和刚才不一样,这次他不再单纯享受叶季桐低频率的套弄,而是扳著他的头猛烈chōu_chā起来。
铁一般坚硬的巨物在叶季桐口中胡乱的肆虐,撞击著他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
他难受极了,男人插的极深,每一下都能触碰到喉咙的最深处,让他有呕吐的感觉,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想摆脱这疯狂的侵袭,却被男人死死的抓住头发,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眼泪绝了堤一般冲出眼眶,和著唾液滴的身上到处都是。
终於男人在一声低吼中发泄了,白色的液体全部留在叶季桐的喉咙深处。他被呛得咳嗽起来,那东西黏糊糊的又腥又臭,堵在喉咙里既难受又恶心。
“不准吐,全部咽下去。”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用嘴帮我清理干净。”
也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害羞,叶季桐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他看著男人得意洋洋的挺著那物向自己示意。
用手擦了擦泪水,叶季桐从新跪到男人面前,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已经发泄过一次却未见瘫软的巨物舔舐干净。
叶季桐以为经过这般羞辱,男人就会放过他,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奏。
男人单臂夹起叶季桐的身体,把他仍床上,然後,站在床边,一边用玩味的眼神打量著惊恐的叶季桐,一边有条不紊的解开领带,袖扣,衣口,最後脱下衬衫。
叶季桐瞪著眼睛看著男人慢慢的爬上床,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近。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麽了,但是他好害怕。如果说平时在床上男人是霸道的、强硬的,那麽此时就是狠毒的、邪恶的。
纵使他对情爱并不热衷,准确的说是厌烦的,又经常被男人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但有那麽几次,在他还是清醒的状态,他注意到男人看他的眼神,是那种渴望中带著点宠爱,迫切中又带著点温柔的。而现在,那种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狠毒,有一种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感觉。
这样的男人好陌生,好可怕。他不想让这个人靠近,他向後挪著身体,极力想要避开,却被男人抓住了双脚,拉了回来。
男人将他的双脚最大幅度的打开,私密处大肆肆的展示出来,一览无遗。叶季桐羞耻至极,脸一路红到脖子,他别过头去,用手臂挡住脸,绝望的泪水顺著眼角流下。
男人伏上叶季桐的身体,拉开他的手臂,薄唇挑逗性的在他耳边摩擦。
“挡住干什麽?我最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了,既下贱又yín_dàng。”男人下流的话语不堪入耳,每个字都如同一根针,深深扎进叶季桐的心里。
男人顺著耳廓向上游移,在叶季桐的唇边停下。叶季桐不想看,也不敢看,闭上眼睛,等待著男人下一步的行动。
霍震涛诡异一笑,紧接著那根坚硬的铁棒猛然插进叶季桐的身体。
“啊!疼……好疼!”
未曾做过任何润滑和扩张的窄口,被霍震涛粗大的巨物生生的挤开,叶季桐反射性的夹紧後庭,眼睛瞪得老大,声嘶力竭的喊叫著。
霍震涛邪恶的看著叶季桐漂亮的脸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他仿佛一头嗜血的怪兽,享受著身下人的煎熬。
叶季桐以为他会像平时那样,但他没有,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准备,直奔主题。
他疯了!真的疯了!
他没有给叶季桐任何喘息的时间,随即猛烈的chōu_chā起来,力道之大,进入之深。
没有快感只有疼痛,夹杂著撕心裂肺的呻吟声。血从撕裂的地方流出,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片刺目的印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打湿了叶季桐的刘海,嗓间的声音因嘶喊变得沙哑,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攥破了。
这就是男人对自己的惩罚吗?
之前那些温柔,那些呵护都是假的吧?这才是真正的他吧!是我太傻了,他怎麽会真心对我好呢,我不过是一笔债务,一个用来抵债的道具。就像他说的,我是他的东西,是他的玩意儿,是他在床上发泄的工具。
男人始终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不断的贯穿已经让叶季桐对疼痛感有些麻木了。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是吻痕,有的是掐的,特别是胸前的两点,男人又咬又拧,还提著rǔ_jiān使劲向上拉,现在又红又肿,一碰就钻心的疼。
可就是经受著这样的折磨与虐待,不争气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酥麻的感觉一点一点涌上身体,瘫软的玉柱有站起之势。
叶季桐惭愧极了,难得他真的像男人说的那样既下贱又yín_dàng吗?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想面对现实,他不要承认自己是那样的人。他痛恨自己的软弱,自己的无能,更恨自己的不知羞耻。
感受到了叶季桐的变化,霍震涛邪魅的扯扯嘴角,下身加重力度,狠狠的顶弄,几乎每下都能触碰到叶季桐最敏感的地方。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渐渐变成惑人的呻吟声,呼吸也没有了规律,变得粗重且急促。下身不断传来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