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端了一盘甜点从厨房回来,依旧站在外间柔声叫唤,“祈越公子,糖来了!”说着一只手已经做好了掀帘子的准备,只等祈越慢悠悠的一声“进来”。然而这回白雪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了一句,“别进来!”
白雪定住,以为是听错了,又说了一句,“公子,甜点来了!”
“赏你吃了!”声音带了几分有气无力。
白雪僵住,双脚定定地站在帘外,却不知如何是好,扭过头看向绣篮里的“鸳鸯戏水”,怎么看怎么玄乎。玄乎间,只见门口光线暗了一暗,有人进了来,看清来人时,白雪心中一颤,“二爷,您,您怎么来了?”
“那碗药呢?”
白雪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心中打鼓,“给,给祈公子喝啦!公子说药苦得很,让我帮他拿点糕点来吃……”
没等白雪说完,原奎掀了帘子几步进了祈越的卧房,在床前站了,瞧见床边放的药还有半碗多,心略放了放,抬手将床帐分开。
床内玉体裸i呈,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红色,怎么看怎么魅i惑。
此时的祈越全然是一副失魂的模样,侧着身躺着,双目半睁,腿i间夹着被褥,一只手揉捏着胸前,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游离。猛然瞧见帐子被掀开,祈越惊呼了一声,扯了被子慌乱地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见到床内情景后,原奎一愣,迅速又将床帐合上。回身见着跟在身后的白雪,开口道:“你速速把这药给王爷送去!”
白雪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额间汗是一阵一阵的出,闻见原奎吩咐,忙点头答应了无数个是,端了药碗飞快地朝原王爷寝殿奔去。
原奎出去速速关了门,回来后,脱靴爬上床去。
祈越气息不稳地问道:“二爷,我是不是吃错药了?”
岂不就是吃错药了?不过原奎没回答,将盖于祈越身上的被子掀去,玉体尽数入眼,原奎心中一紧,“祈越,你——”
祈越羞得蜷了身子。
原奎自认为自己的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于是摆出了一副圣人模样,道:“别动!我来帮你!”说着,把祈越摊平,自己则侧了身子不轻不重地拧了拧祈越的乳i尖,揉得祈越战栗不已。
原奎揉捏了片刻,坐直了身子,准备动手直接将祈越捋出来解了药性就好。扭头朝祈越的头部一看,只见祈越似羞惭般用胳膊肘遮了面颊,迷蒙了双秋水眼,心中猛然抽动了一下,突然便想起了那夜房梁之上自己的那点悸动。
原奎看着祈越的双眼看得失神,见祈越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方才回过神来,温柔地说道,“闭上眼睛!”
祈越双眼闭上片刻,却不见原奎动作,复又睁开。
原奎从怀中取出一块白色方巾,展开,拿开祈越的胳膊,将方巾铺于祈越的脸上,隐去那张脸,这个人是如此美好。
原奎抬手将祈越的双眼阖上。低了头情不自禁地就吻上其中一只,轻轻地舔弄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在祈越身上游离,脖子,锁骨,乳i尖,腰臀,触感入丝绸一般光滑细腻,看似细胳膊细腿,摸上去却是结实。
碰到臀的那瞬,原奎突然想起祈越受了伤,于是转而绕到身前,触上了那一撮毛发,轻轻地抓弄着,片刻后突然握住那早已坚i硬的事物。
那瞬,祈越又战栗了一下。
原奎认真地捋动着,突然觉得自己的某处被碰触了一下,不由得一愣,原来自己的某处也已然血脉膨张,完全不逊于祈越。
原奎喘了几口粗气,起身退到祈越身下,将祈越的双腿分开弓起。
祈越挣扎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露出哀求之色,“二爷!”
原奎不为所动,将衣服前摆塞到腰间,解开自己的裤子,挽住祈越的双腿使了使劲,将祈越整个身子往下拉了拉,对准了,便要一下挺i进。
祈越双手作力,忍着臀上的伤痛,勉励向后挪了挪,心中尽是恐惧。
原奎跟进,依旧对准了,徐徐顶了进去,“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尽数没入那瞬,祈越咬了牙紧绷了身子含糊着惨叫了一声,脑袋忍不住向后仰去,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
原奎冷着一张俊脸,一下一下地奋力顶i弄。然而甬i道干涩,只捣腾得二人皆疼痛不已。祈越忍痛忍得气若游丝,终究还是忍住并适应了,原奎却是满头大汗,着实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之前他可从来没觉得身下人的甬i道会如此干涩,那两男宠当初跟他行这事的时候,里头滑不溜秋的,一个个都说自己技术好,全然一副欲i仙欲死的模样。
原奎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不该是自己问题,于是忍不住问道,“你不会出水么?这样你痛我也痛!”
祈越喘着气,看着原奎,道:“难不成别人会出?”抬手摸到床头,摸索着寻见伤药,对原奎道:“二爷,抹点这个吧?”
原奎犹豫着接过,将身子退了出来,低头看时,只见祈越的器官不知何时已然萎了去,晃悠悠地挂在那处,再看祈越的身子时,身上的红晕也已退了个干净,换成一副惨白的模样,看着犹如细瓷一般。
薛神医配的药就是好,给人留了后路,做不完也不会死人。
原奎手握伤药,却是没再动作,犹豫了好一阵,将伤药放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穿戴齐整。
祈越看着原奎自顾自地动作着,皱了眉头,唤了一声,“二爷!”随即抓了丝帕,递予原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