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话可不能乱说,哪来几任?”肖君毅可完全不吃这一套,干脆顶了回去。
“哎呦臭小子,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信不信我把这话告诉你妈,让她赶紧给你找几任?”瞪了侄子一眼,肖云大摇大摆走回了客厅,把人撂背后。
站走廊里,肖君毅低头看了看手里小灵通,后忍不住还是勾起了唇角。他先打是陈远鸣家里电话,然后换成手机,后才是小灵通,谁知他还真把机器带身边。这是……等我电话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肖君毅就觉得心里酥j□j痒,其实察觉自己不太对后,他还真束手无策了一段时间。要知道他感情史不能说空白,但是肖三少那是真没追过任何人,别说男人,就连女人都是自动送上门,哪里会泡妞处对象啊。
现莫名其妙就走上了弯道,忐忑过也挣扎过,后他还真就看开了,既然对方值得,他就该伸手试上一试。其实北京纨绔圈子里,玩兔儿爷也不是没有,只是这群人口碑太差,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圈子里。没什么可借鉴经验,只好一点点尝试起来,还要憋着把自己捣腾正常点,别把人吓跑了,连朋友都没得做。
现他真觉得自己做得对极了,今天打电话时,他怎么可能听不出对方情绪略显低落,再怎么聪明能干,他不也只有十来岁,离家这么远,还是有家不能归哪种,这大年夜,能不难受吗?不惜扔出自己生肖,终于博君一笑,值了!
含着笑意桃花眼轻轻挑起,既然要打持久战,那就来吧,不看看咱肖少是个什么家传。根本没意把自家“家传”黑了个彻底,肖君毅掂了掂手里小灵通,哼着小曲向房间里走去。
——————
鞭炮声彻底静下来时,陈远鸣看到刘芸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站起了身,强对方开口前说了出来,“刘阿姨,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家了……”
刘芸眉毛微微皱起,“这大半夜,车都停了,怎么走……”
“没事,我有专属司机,刚才就给人打过电话了,亚运村那边买房子,几分钟就能到。”这时也无需隐瞒多,陈远鸣飞答道。
犹豫看了对方两眼,刘芸发现自己真很难找出什么借口,这时再留人恐怕也够不愉,后还是轻轻叹了口,“今天这事闹得,真是过意不去,等到回头我一定让二毛去跟你道歉,你……”
“阿姨,真没关系。”嘴角停了那个完美弧度,陈远鸣轻笑着摇了摇头,“这几天我还有事要忙,可能不会国内。等回来晴姐安排好了企划书,再打这个电话联系我就行。”
一张名片递了刘芸手中,上面只是很简单印着一个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刘芸犹豫了会儿,后还是点了点头,“那行,我送你下楼吧……”
“别,真不用了,这大冷天。”陈远鸣利索拿过了自己羽绒服和围巾,打开了房门,“几步路事儿,别麻烦了。阿姨再见,哦,对了,年乐。”
走得太过仓促,几乎就像是逃跑。刘芸无奈看着那年轻人背景穿过走廊,隐没楼梯拐角。
北京大冬天,门内门外几乎就是两个世界。用力裹紧了身上羽绒服,陈远鸣呼出了一口白气,走到了楼下,手指就已经冻得有些发麻,他飞给司机小宋拨了个电话,就朝小区门口走去。
这时鞭炮声已经稀稀落落,夜色浓密,路灯摇曳,哪怕走小区里,也像是走一个荒无人烟僻巷。而等待他,不过是一间加空旷套间罢了。不知不觉中,陈远鸣放慢了脚步,似乎刺骨寒风也不再那么可怕,司机可能还要十几分钟才到,他又慌个什么……
小区门口一盏路灯下,他停下了脚步,突然就抬起头,看向天空。这时北京有得还是一片晴空,就算刚刚放了一夜鞭炮,天上依旧那么明亮,连银河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呼吸全部都成了白色烟雾,隔他和那片星海之间,黑暗如此浓重,似乎想把他全部包裹。
他其实懂得,得到一些东西时候,必然也会失去另一些东西,只是他太贪心了,忍不住想要抓到多。他身上发生事情几乎能称为传奇,但是获取了,就必然要付出代价,也许他该放弃那些痴心妄想,把这辈子精力用加有益地方,而非纠结与这些……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