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快了,怎么着也是哥··咳咳,媳妇儿跟老公过的第一个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差点一秃噜嘴又把哥哥那俩字给说出去,幸好他转的快,他可不想小qín_shòu因为一个‘哥哥’再吐给他看。
不过,也稀罕了,原来,一声‘哥哥’可是会小qín_shòu软了心的,怎么这会一听‘哥哥’就跟被人捅了菊花一样的恶心便秘。
“不用,就我们两个在一起,简单的吃个饭就行,我不喜欢热闹!”知道古霍什么意思,可是,他对那些还真不看重,尤其吧,他现在挺享受跟古霍这样腻歪的时候。
他甚至祈祷着,这样的日子慢慢的过,让他可以多享受几天,一旦很多东西翻开来,他都不确定古霍是什么反应,目光渐渐的有些出离。
“我说媳妇儿,一大早的你出什么神儿啊,今儿晨练了么?”捏着小qín_shòu的下巴,先来一口,越是尝这口肉,越是觉得好吃的不得了。
“嗯。”那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每天雷打不动,回应的低着头,慢慢的回应着古霍浅浅细细的吻,有的时候他热情如火,可是他更喜欢这种缠绵久远的浅吻,就这么贴着,互相共享着呼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那个都不能丢,知不知道,就你这身板,估计以后得节拍不少打戏,指不定还能拍个叶问三四五什么的!”捏了捏小qín_shòu胳膊上的腱子肉,那弹性一等一的。
“你生日那天我会让詹天虹给你空出来,爷带你好好过一个生日!”奖赏兴致的吻着小qín_shòu的下巴,闪亮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狡黠,至于他究竟要怎么给他过生日,姑且卖个关子。
“嗯,好。”其实生日是他胡乱编的,连他的亲生母亲都不记得他确切的出生日期,去到擎家,也没有人问过他生日是几号,生日的时候要吃什么。
很小的时候他见过大哥的生日,很多人,有塔层蛋糕,在擎家碧绿的草坪上,很多人,围着大哥唱一曲生日快乐歌,而那时候的他只能躲在左翼的书房里看那些生涩难懂的管理书籍和各个老师搏斗。
因为,父亲说,他来得太晚,底子不好,不像大哥,是打小就开始接受训练,所以更要每天都刻苦。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除夕大年夜他可以坐在那个长方形的桌子旁享受一家三口的年夜饭,弥足珍贵的一家三口聚首,因为,大哥的母亲不愿意见自己这个私生子,所以从来不在那一天出现,那天的桌子上,只有他们最最亲密的父子兄弟三人。
“想什么,开车!”将钥匙扔给秦守烨,径自坐进了副驾驶座里,舒服的窝着,找了个角度,斜斜的看着小qín_shòu开车的模样。
古霍觉得自己现在比个娘们儿都不如,看小qín_shòu,哪儿哪儿都顺眼,就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着不好看的,每一个动作都优雅的让他感叹,想多看两眼。
“前两天你没在公司,有个叫张玉邪的人来公司,想谈谈跟亚风签约的事。”秦守烨一边看着前面的路况,因为是从三环往二环开,一早上又是堵车的时候。
b市的路况本来就特别的操蛋,今天又因为限行号码不吉利,很少有那样的车牌,放眼望过去,全是一溜的手刹灯闪烁,跟蜗牛一般的慢慢往城里爬。
“张玉邪?没什么印象!”
“张玉邪,圈里称玉邪公子,原来在亚华文的时候跟云飞的关系不错。”这么说着,淡淡的瞥了一眼古霍,古霍正摆弄着手里的pad检查今天的要务。
这么一听,古霍瞬间来了精神,坐正了,揉了揉有些绵软的腰,“是他啊,玉邪公子,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印象,原来云飞说过要提携提携这个人,没想到云飞一句话,那人在华文基本就跟雪藏了一样,朴文玉那人心眼小,根本容不得云飞眼里有别人!哎,可惜了。”
张玉邪,这个时候想来亚风谈签约,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这么些年被华文雪藏,玉邪公子那张脸就是个招牌利器,就算只是拍拍平面广告,走走台,客串一下,收入也不低,更何况,就算是雪藏,华文也不会干那种赔本的买卖,只能说他名头不大,但是再圈子里如果提起玉邪公子,还是有印象的。
“他跟华文的约还没到期,想转到亚风来,如果他执意那么做,估计要赔不少的违约金,跟公司里的人交涉过几回,却被驳回了!”秦守烨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其实,原本这事他可以不管的,他也没想到,这个玉邪公子竟然会找上自己,要自己帮这个忙。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小qín_shòu这个人对谁都云淡风轻的,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人突然上心了,对这其中的缘故这么有心,还真是少见。
俊逸的面庞微微侧了下,黑漆漆的眸子盯着秦守烨看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你的意思是想让亚风签下他?”
这小qín_shòu,怎么说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