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倒是把在座的人都给搞楞着了。
符凝皱着秀眉,思索一会儿又道:“太子殿下,您与各位大人吃饭用了整整一个半时辰,占用敝店雅间、侍者,致使我们分不
22、敲诈(下) ...
出多余的房间和人手接待其他顾客,严重影响了敝店的运营效率,年节之时,正是做生意的时候,您这样做,不觉得有些扰民么?难道不该付些损失费?”说完,符凝挑衅地仰视着高她一个头的萧鹄,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我认为符凝很有现代经济头脑,刚才那番话不就运用了机会成本理论么。
“更何况,这么多菜,您并没有吃完,难道不浪费么?总该给些处理费吧。”符凝,你脑子进水了啊?这都是些什么烂借口!典型的强词夺理。真是没想到啊,我身边的个个都是无理取闹,加之诡辩论的人才。
“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争的。这酒楼不是九弟的么,让他请客不就行了。”萧瑜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一个惊雷直打在我心尖上,炸得我脑袋轰隆隆直响。他怎么知道!
我瞬间炸毛,四千九百三十七两啊!敲诈啊你们!拍案而起!被旁边的两人死死按住。
符凝一脸莫名其妙,徐楫则死瞪着我,双手握拳咯咯直响。
我还没缓过心神,被徐楫盯得不敢挪动分毫。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萧瑜一帮子人潇洒地带着一脸茫然的各国特使下了楼梯,出了大门……
“我发誓!我被算计了!”回过神来,死命往后退,朝着眼看就要失控暴走的徐楫竖起三根指头。
“真的不关我事!”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被卖了。
“四千九百三十七两,加上精神损失费,去零五千两整,全部算在你头上!老严!给九王子打欠条!”徐楫咬着银牙一字一句说完这番话,丢下被击成碎片的我甩袖而去,带起一阵冷风。
“呵!这个太子还蛮有意思的……”我转过头去看符凝,只见她嘴角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吓得我打了个大大的寒战。
赶紧跑出这个可怕的地方,晕乎乎地走在大街上,还没从五千两的噩梦中醒过来。更可怕的是,突然觉得流年不利,今日不宜出门。一天之内被敲诈两次,谁有我这么倒霉。
不过本大爷可不是吃素的,想打我的主意,就要付出成倍的代价。
哼哼,等着吧!我早晚得敲诈回来!
五千两啊……
23、三方会谈 ...
虽说我是欠了酒中仙五千两白银,但自个儿人好说话不是。那就一直拖着吧。
想来想去,总觉得亏大发了。先是萧扬旻诈了我的不平楼,再是他儿子诈了我五千两白银,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商量好的。突然觉得挺窝囊的,虽然我没有刻意隐瞒,任谁去查,也能查出近年来混的风生水起的商户的幕后老板。但不至于给我来这么一下子吧,敲山震虎么?
既然没有打压,那就是另有目的。
如此猜来猜去实在不是我的风格,有什么事儿直接摆在桌面上说,到好过无端揣测。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局面:我坐在潇湘馆的雅间里,对面是玉立,还有一个萧扬旻,我带着徐楫,玉立后面站着的俨然是那个江国小王子宁霄,萧扬旻的护卫是个暗卫头头儿吧,一看就属于武林中的宗师级人物。
我为什么要带徐楫,那是因为没有别人可带。符明忙着做年度总结,流云在烟花三月楼招待那群“贵客”,就是昨天萧浙请冯闽逛青楼那事儿,曜云昨晚上才被萧扬旻放出来,又不见人影,我总不能带女孩子过来吧,压不住场啊。综上所述,我只能带上徐楫,不是我不想带他,而是这家伙昨天的气还没消,真担心他突然罢工。
正所谓三方会谈,总要有个场子吧,烟花三月楼是不能去,萧扬旻不肯让出云深山庄,那只好在玉立的潇湘馆找个地儿,美其名曰“掩人耳目”。
“我们三方既然已经决定合作了,那总得拿个计划出来吧,东一枪西一炮的,阴到自己人怎么办。”我喝口茶,没好气的说道。
“我方得条件很简单:希望荆国一统天下之时,莫要为难我江国。”玉立,这个时候要叫安宥沂,微笑着说道。
“卫国公倒是直爽。只要江国不阻挡我国统一大计,朕自是不会为难。”萧扬旻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子。
“下臣能坐在这里,就已经表明江国的立场,不仅不会阻拦,更会助陛下一臂之力。”安宥沂一本正经的说道,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微笑,让人看着很是舒坦。仿佛他说什么,都很容易使人信服。
“既是如此,朕可以保证江国百姓的安全,战争绝不会烧到江国。”
“江国皇室……”
“去其帝号,任官封爵。”
“多谢陛下。”
切,口说无凭。果然,就见宁霄拿出两份奏折似的东西,递给安宥沂。“还请陛下签此国书,以保公正。”说罢将所谓的国书递给萧扬旻。萧扬旻二话不说,接过身后暗卫捧上的印章,就在国书上盖了个戳。看得我满头黑线,那个难不成玉玺?感情都准备好了。
“望九王子做个公证人,日后若是有何变故,也好替我方说句公道话。”接着便把国书递给我,我莫名其妙地看了萧扬旻一眼
23、三方会谈 ...
,他只是微微一笑。又听得安宥沂说了一句:“以韩式商号主人的名义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