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何悦又开始地狱般的练舞生活,早起的奔波,在出宫后,何悦没有忘记给尉迟沁买礼品,在伏镶城买了许多小玩意,浪费了半个时辰多才到达太侍府。
当然礼物送给尉迟沁,尉迟沁感动的接下,但是练舞上却没手下留情,只不过歇息了一天,这疲惫的痛苦堪比刚刚学舞。尉迟沁说他懈怠不上进,何悦只能欲哭无泪的听着,一点也不敢抱怨,毕竟没有练习是他的错。
学了一整天,疲惫不堪的何悦连走路都不想了,尉迟沁也体谅何悦的辛苦,便留下何悦一起吃晚饭,何悦感动的差点流眼泪。
晚膳上,何悦大口吃着饭,连一旁的丫鬟都觉得今日的菜一定好吃,不然这位悦主子怎么能吃下三碗饭。
尉迟沁倒是没有抱怨何悦不守规矩的吃饭,虽说麟儿是可繁衍子嗣,但本质里还是同普通男子差不多,豪爽之气是每一个男子和麟儿天生具备的。就连如此中规中矩、温文尔雅的尉迟沁有时也会如此大胆做出出格之举,所以尉迟沁一点也没气恼何悦这饿死鬼投胎的吃食举止。
吃完第四碗,何悦总算是吃饱了,看到尉迟沁露着笑容,何悦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即连忙歉意道:“何悦让太侍见笑了,太侍赎罪。”
“无妨,想必你也真饿坏了,多吃点也对你这虚弱的身体好。”尉迟沁一脸温柔说道。
“咳咳……”又不是他想这么弱,何悦低眼笑了笑,“太侍说的是。”
“你也别怪本君多嘴,这绯纻舞虽讲究平衡之道,不过力道不够还是跳不出,多吃点是好的。”
“何悦不敢。”
尉迟沁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丫鬟们恭敬的收拾桌子,何悦打算起身离开,却又听见尉迟沁说道:“看到你就想起曾经跳绯纻舞自己。”
何悦被勾起好奇心,“想必太侍跳的绯纻舞一定很美。”
“悦主子不怕你笑话,主子当年就是跳这绯纻舞闻名天下的。”一片伺候的小桂兴奋说道。
“这事我也听了不少,不过何悦还听说太侍跳此舞和先皇有不少关系。”
尉迟沁勾了勾嘴角,对何悦那一脸好奇并不生气,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幸福,说道:“先皇喜爱舞曲,为此选的妃子、男侍也甚多会舞之才,也编制了许多舞曲,但绯纻舞却是玄明国祖先明帝所编制的,不过遗憾是没有一人能跳出此舞。”
“那太侍怎么想起跳绯纻舞?”何悦好奇宝宝心问道。
“说到这事,实属巧合。”尉迟沁笑着说起曾经的过往。
原来当时的皇上下旨举办现在的天舞节,让后宫所有上侍、昭仪位份者参与,为此皇上准备了很多舞曲之书,但当时的上侍尉迟沁因为刚刚晋封不久,没能赶上选舞曲之书,最后摆在他面前只有绯纻舞这一本,迫于无奈的尉迟沁只好硬着头皮上。
最开始,尉迟沁也被绯纻舞的动作难住了,后来在御膳房看见有奴才用平衡器称重,于是尉迟沁想到了平衡之道,短剑的力道和身体的柔道,刚柔并肩,完美的将绯纻舞舞了出来,也因此尉迟沁备受先皇康帝喜爱。
“说是巧合,不如说是命中注定。”如果不是众人嫌弃绯纻舞难度不好跳,又怎么会被尉迟沁选上,一舞成名,备受先皇宠爱。所以何悦认为这是注定的,不是那句话吗?该是你的终会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尉迟沁听了何悦的话有些惊异,但很快明白过来笑意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就和你现在一样,虽无意,但也注定。”
呵呵,他能说他其实是为了钱而跳这舞的吗?根本和那命中注定没关系好吗?
“不过,令本君没想到皇上会让你出宫来此学习绯纻舞,可见皇上对你宠爱有加。”尉迟沁是笑意说的,可何悦却露出了一脸迷茫,也没在乎此处是否有外人,“不瞒太侍,我连皇上面都未曾见到,怎么会有宠爱有加之说?”
尉迟沁和小桂瞪大眼睛,尉迟沁琢磨一会,严谨道:“你肯定你从未见到皇上。”
何悦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但很快尉迟沁反驳道:“不可能,历朝都从未有过妃子、男侍出宫的例子,你能先例出宫可见皇上对你有多宠爱,如你从未见到皇上,这件事又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