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的脸腾地一红,暗暗咋舌。意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任性。
下意识地看向冷潺,却正好撞向冷潺凝视着自己的眼眸。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蓦地加快,脸上几乎烧起来。他还清晰地听见冷潺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连忙吐吐舌,对冷潺做了一个鬼脸,站得稍远了一些。
潺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倒是没有追上去,静静地移开眼神,看着眼前的一株水草。
唔......放......”不惊是不介意在其他人面前和星月沧澜亲热,但这并不表示他愿意随时随地接受他的发情。
是他越抵抗,星月沧澜箍住他的力气越大,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只得放弃抵抗,任由他纠缠自己的舌,心里还在想:这个混蛋又在生什么气啊?
月沧澜感觉到他的顺应,这才将他的腰身稍微放松,但右手仍然扣着不惊的后脑勺,吸吮他的香舌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让他靠在自己胸口急促地喘息。而他自己则含笑凝视着他可爱的红脸蛋。
的呼吸却没有丝毫紊乱,只是那双深邃的黑眸比平常更幽深晦暗了一些。
小家伙,下次不许把我推开。”
惊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仍然在喘息,但心中已明白星月沧澜还在介意之前与他分头行动的事。
忽然心中一动。这家伙该不会是在不安吧?并非只是担心自己安危的那种不安,而是对自己不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觉得不安。
来,不止自己会对星月沧澜感到不安,他也会对自己感到不安。
有些傻乎乎地轻笑出声,握住星月沧澜的手,笑吟吟地回视着星月沧澜。
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星月沧澜明白他的意思,勾起了迷人的唇角。
咳咳......”柳邀看着那两人莫名其妙地开始深情对望,生怕接下来会发展成为更严重的程度,连忙开口提醒。
惊和星月沧澜同时转过头来看着他,脸上均没有半分不自在。
邀不禁暗叹:这两人果然是父子,就连这盯着他的眼神都是同样的摄人。
小不惊,你刚才去哪儿了?”柳邀好奇地问。
惊闻言,想到刚才自己去做的事,阴阴一笑:“没什么,只是让龙王后院失火而已。”
什么意思?”柳邀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惊轻哼了一声,眼神变得有些冷:“那个老不死的不是喜欢用春药吗?本公子就让他见识一下春药的厉害。”敢对他用阴招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有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柳邀白了他一眼,眼神里透出迫不及待,让冷潺安抚似的摸了摸头。
惊淡然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找到他最爱的几位妃子,然后给她们吃点药而已。”
邀不禁抖了抖。这招.......够毒。
做得好,小家伙。”星月沧澜神色如常,低头奖励似的亲吻不惊的额头。
算不惊不用这种方式对方龙王,他也不可能将龙王对自己的小家伙下药的事当做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