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向之前与星月沧澜呆过的地牢而去。一路上遇见的巡逻侍卫恭敬地点头施礼,并未阻拦,大概是容荀的授意。
站在栅栏外,看着那张石床,略一沉吟,闪身便出现在里面。
静静地躺在上面,那天的回忆也涌上心头。恍惚中似乎感觉到身边多了一片熟悉的温暖,心头猛跳,迅速偏头,却什么也没有。
难道星月沧澜已然成了我的罂粟?
不惊的眼变得越来越清明。若星月沧澜果真对他有意,自然皆大欢喜;若他想吃完就跑,他也要把他追到手,吃回来再甩掉!
这才是陆放的风格。
想通之后,不惊一跃而起,离开地牢,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
岂知,身子刚沾到床,便感觉到身边温暖的气息,睁眼一看,星月沧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自己刚好落在他怀里,竟像是投怀送抱。
他的脸抖动了几下,冷冷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星月沧澜毫不介意他的冷淡:“想通了吗?”
“嗯。”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那么,结论?”星月沧澜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头发,不惊却还是感觉到他的胸膛的轻微的紧绷,心中有一丝愉悦。
“结论就是我现在要睡觉了!”不惊面无表情地挣脱他的怀抱,背对着星月沧澜闭上眼睛。
腰上却猛地多了一股力量,像是一根粗壮的绳子勒住,要把他的腰折断了。
“惊儿,你似乎还是没有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星月沧澜的声音充满邪气,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惊暗叫不妙,起身就要往床下挑,眼前突然多了一张放大的脸,自己已经被星月沧澜压在身下。星月沧澜的眼眸比平时更黑、更深、更沉;他的笑比平时更加邪,更加魅,更加美;他的呼吸比平时更加重,更加热,更加近。
“你,你想怎么样?”不惊不禁有些后怕地吞了吞口水。这个混蛋似乎真的被自己惹毛了,他不会是打算来硬的吧?
“介意我们的血缘关系?”
不介意,但是不惊暂时不打算告诉他,所以保持沉默。
星月沧澜邪魅地一笑,唇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左掌慢悠悠地握住不惊的两只手。
因为他的动作极为缓慢,不惊一时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疑惑地眨眨眼,嫣红的小嘴也不自觉地微微撅着。
星月沧澜的见了他撅起的小嘴,眼神更加深邃。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星月沧澜似笑非笑,用更慢的速度拉开不惊的衣衫。
不惊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涩的唇,下意识地看向星月沧澜。星月沧澜的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他的胸口,根本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