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这个人就是容易迁怒别人:“那你的师父也不用去了,你的靖哥哥不是会九阴真经么,让他给你师父疗伤去。”
原源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来说一句,刚刚清了清嗓子,就被黄药师喝道:“你闭嘴!”只好乖乖闭嘴。
洪七公人也硬气,看不惯黄药师如此蛮横,于是两伙人一拍两散,他们也坐着小艇走了。黄药师看着女儿离开虽然有些后悔,却也拉不下脸来,只冷冷地站着不说话。
原源叹了口气,说道:“师父,你要是不放心,又想让她吃些教训,就偷偷跟着她吧。”
黄药师不说话,等到他们的船没影了,才拎着原源上了自己船,朝着他们的方向驶去。
该怎么说好呢,这个闺女控!
☆、追星族
海上没有遮蔽物,所以黄药师他们的船只是远远跟着,好在这附近的码头没几个,就算看不见黄蓉他们的船,黄药师也知道他们会在哪上岸。
原源吃了黄药师特制的晕船药,倒没有像第一次坐船那样吐的死去活来。他坐在船尾,看着船头黄药师笔直站立的背影愣愣出神,耳边是浪花翻滚的声音,迎面而来的是凉爽清新的海风。
……原源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喷嚏——冻死人了!
黄药师侧眼瞥了他一下,得到一个讪讪的笑容,他不再理原源,抽出腰间的玉箫放到唇边。
原源本来想说,他老人家箫声那么有辨识度,被黄蓉听到不就会暴露行踪吗,不过……他暂时还没有那个胆对黄药师指手画脚。
箫声从黄药师的唇边传来,奇异的是,箫声并没有原源想象的那么有穿透力,它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仅传到原源的耳中就消散不见了。
内力这个东西,真是太神奇了。
原源索性一手撑着下巴,静静听着,他对古典乐一窍不通,只觉得这个箫声让他感觉暖洋洋的,事实上他也的确感觉不到寒冷了。
撑在下巴上的手动了动,原源又开始神游——嗯,玉箫,这个道具不错……是个好创意!
在海上颠了半日,两人就上了岸。黄药师貌似并不急着去找女儿,原源也乐得放松放松,每每路过成衣店,总要进去好好挑一挑。
自从……,他就对内裤有了异样的执着。
两人一路向北,刚一进城原源就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黄药师一到有人的地方就戴上了那张死人一样的面具,原源也看不出他什么态度,不过有这么个高手在身边,原源倒也不是很担心。
那人跟了他们一路,直到原源跟着黄药师走进了一家酒楼,那人才突然追了上来,将他拦下。
是个锦衣玉带穿着员外服的中年人,他好似也有些吃不准,在原源面前搓了搓手,讪讪笑道:“呃呵呵……这位公子,可是圈圈?”
黄药师看了他一眼,兀自进了酒楼,原源追上去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只好先应付这个员外:“不是,你认错人了。”
员外连忙拦下原源:“不会不会,我手中有公子的画像,公子就是圈圈!”
“……所以呢,你想干嘛?”原源警惕地看着他,这世界总是不乏一些变|态,以为画春宫的人就是可以随便上手的,总有些达官贵人看上了某位画家的春宫,于是就要与本人见面,若是相貌好的,就会起些歹意,倒也可以说是变相的追星了。
那员外一听原源承认,双眼顿时一亮,上前一步说道:“不瞒公子说,我姓王,是在城东开字画铺的,偶然间获得圈圈公子的‘龙阳十八收集卡’,实在是仰慕已久啊……”
“说重点。”原源不耐烦地打断他。
“是是,圈圈公子有所不知,公子的收集卡如今已被平王爷看中,平王爷出了高价悬赏剩余的十枚呢。”
原源一听是生意,顿时笑开了:“哎呀,王员外你怎么不早说,要剩下的十枚是吧,好说好说,只要价码没问题,一切都好说。”
王员外喜逐颜开,连声道多谢,又说:“那在下就不妨碍公子用餐了,公子若是得空便去城东紫来字画铺,在下随时欢迎!”
原源满脸喜色地进了酒楼,在雅间找到了黄药师,后者正顶着一张僵尸脸用餐,他走到一边坐下,吃了七分饱后,开口说道:“师父,我要去一趟城东……”
“嗯。”黄药师淡淡地应了一声。
原源站起来走了两步,发现黄药师还是没动,于是他懂了,黄药师不想跟他一起去,遂自己一个人去了那家紫来字画铺。
王员外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一见原源过来,立刻到门口迎接:“圈圈公子果然守约,里面请,里面请!”
王员外带着原源进了内室,他自己却退了出去,原源正觉得不对劲,内屋的帘子一动,走出来一个人,锦衣华服,全身发光,原源连忙抬起一只手遮眼——靠,闪瞎老子的狗眼了!
“哦,这位就是圈圈公子么,果然一表人才,不同凡响。”那个全身发光的人率先开口,走上前细细打量原源。
原源适应了一下,才睁眼去看他,头戴玉冠,身着锦缎白衣,腰间扣了条水蓝的嵌着明珠的腰带,脚踩银线绣云鞋,尼玛还可以再金碧辉煌一点么?大冷天的抖着把扇子你不冷?
“你是?”
那公子在原源的上首坐下,谦和道:“在下仰慕公子才情,所以请王员外将公子请了过来。”
“所以你是?”
“公子的画作创意新颖,笔锋独到,实在令在下难以割舍